“王将军身负数十创,与敌人搏斗,伤势颇重。”
闻听此言,军官面露凝重,朝陈锐禀报道。
陈锐脸色一沉。
他当即道。
“来人,摆驾土城大营,朕要过去看看王将军。”
“陛下,将军实际上,也要见陛下,将军要事要禀报。”
闻听此言,军官赶紧的说道。
“哦?”
陈锐脸色微变,旋即意识到,王孝杰肯定是有重要的情报,要禀报自已。
否则的话,其断然不会,显得如此之急切。
陈锐迈开步子,朝土城大营而去。
土城大营那边。
当陈锐抵达这里之后,旋即被陈永福给迎接了。
“陛下,王将军现在正在营帐之内,接受军医的治疗,不过情况并不乐观,请陛下赶紧过去,王将军恐怕撑不了多久了,他有些话,要禀报陛下。”
陈永福朝陈锐,一脸的凝重道。
“唉。”
陈锐叹息一声,迈开步子,朝王孝杰的营帐而去。
他心里不由的祈祷,但愿王孝杰伤的,没那么重,但愿,军医有办法,治疗成功,又或者,自已能够,通过后世的医疗技术,给王孝杰以治疗。
陈锐想着这些,迈步顺着陈永福手指的方向,朝王孝杰所处的营帐而去。
另一边,陈锐进入到土城大营里面的消息,很快便传扬了出去。
李艺也得知了这个消息。
“哼,这个假太子,来的可够快的嘛。”
李艺坐在自已的营帐之内,冷哼了一声。
一旁的他手下的心腹们,亦是附和。
“是啊,来的真快。”
“看来,明显是对王孝杰,牵挂的很啊。”
“那是自然,他倚靠着王孝杰这个大将,当然关心喽。”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些日子,他一直在试图,拉拢军心,想要把土城大营的兵力,全部拉拢到自已的手上。”
一个将领禀报,李艺听到这里,不由的微微皱眉,他刚刚回到京城,对于这些还不是太过于了解。
不过,他并不在意,是冷哼一声道。
“那又能够怎么样?”
“这兵符掌握在我的手上。”
“他就是皇帝,也休想轻易调动这些个军队。”
李艺说着,又张口说道。
“就不知道,王孝杰这个家伙,会向这个假皇帝,禀报什么东西。”
“但愿,不会是说一些,对将军不利的话。”
一个幕僚,脸上泛出来了担忧说道。
“怕什么,无凭无据的,他又能够怎么样?”
又有一人说道,李艺也点头。
“对,怕什么?”
“这个假皇帝,猖狂不了几日了。”
……
李艺这边,正在讨论着这些,另一边。
陈锐那里,陈锐迈步进入进入到了帐篷里面,一进来,陈锐便闻到了一股,浓郁至极的药味,还有一股**的气息。
深入其中,但只见到,一张行军的担架床上,躺着王孝杰。
此时的王孝杰,脸色苍白,伤势颇重,额头上还放着一块湿毛巾,不过饶是如此,他的额头上面还有汗珠,不停的滚落,要知道,当下的时节,可还没有,炎热到这种地步啊。
王孝杰出汗如此之严重,很明显,其现在正尚且处于高烧当中。
而军官面对着此等情况,则显得分外的焦灼。
此时,正给王孝杰处理着伤口,重新的上药,上的乃是上好的金疮药。
不过,面对着这些战阵之上的刀伤箭伤,似乎这一切,都不管用了。
并不能够,将王孝杰给治疗了。
见状,陈锐微微皱眉,看向了军医。
“你是怎么治的?”
“陛下,臣,臣无能。”
军医扑通一声,跪了一下,哆嗦着道,旁边的陈永福见状,赶紧的朝陈锐道。
“陛下,这军医乃是能够找到的最好的刀箭伤大夫了,乃是神医李时珍的弟子,张文远是也。”
“神医李时珍?”
听到这几个字的那一刹那,陈锐不由的一惊。
这个神医李时珍,在大乾的名声,可谓是相当之响亮啊。
对于此人,陈锐也是有所耳闻的,此时,听到了他的大名的那一刹那,陈锐不由的眼睛一亮。
“原来是神医李时珍的爱徒啊。”
“不敢当,不敢当,只是幸甚,蒙神医指点了一些罢了。”
闻听此言,军医张文远赶紧的摇头说道,而陈锐则是来了兴趣,他询问道。
“尊师现在何处?”
“不知?”
闻听此言,张文远无奈的摇了摇头,他对于这位师父的下落,也不知道,只是张口道。
“倘若尊师,当下还活着的话,大抵已经一百三十余岁了。”
“神医在世,自有长寿之方,应当还是在世的。”
陈锐笑着说道,旋即,又看向了一旁的王孝杰,不由的皱眉道。
“王将军的伤势怎么样?”
“回禀陛下,王将军身上所受之刀箭之伤,着实是太过于多了,最重要的是,受伤之初,王将军不能够及时的进行疗伤,反而车马劳顿,以至于,伤口感染,腐肉滋生,如今的情况,不是一般的严重啊,寻常的药石之力,想要治愈,可谓是难如登天也。”
闻听此言,张文远不由的叹息道。
陈锐面露凝重之色。
“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治好王将军。”
“陛下,这药石之力,可不是人力所能够逆转的。”
张文远苦笑了一声,朝陈锐道。
“如今,王将军所受之伤,可谓是罕见至极。”
“其身上的伤势太过于重了,倘若想要治疗的话,最好的办法,便是用利刀,挖去腐肉,如此一来,再辅以上好的金疮之药,然后再以药汤调理,王将军本人,身体再能够挺一挺,大抵还能够,活下去。”
“可问题在于,这哪一步,都是艰难的很啊。”
听到这里,陈锐微微皱眉。
“如何艰难,既然有治疗方案,马上去治好了。”
“陛下……”
一旁的陈永福闻听此言,不由的叹息道。
“陛下,您有所不知,王将军的伤势太重,身上的伤口太多,一处处的挖去腐肉,其工程量太大,不只如此,期间的痛苦,也是惊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