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信送出去,大抵也是,泥龙入海吧?”
“哈哈哈哈。”
陈锐大笑了两声。
宛清所说的,乃是事实。
当下,大炎的这些个藩王们,早已经将朝廷给无视了。
陈锐的旨意,他们自然是不会放在眼里的。
不会听命的。
不过陈锐并不在意。
但只听见,陈锐呵呵一笑,朝宛清道。
“放心好了,朕早有考量!”
“朕知道,这封信送出来,他们不会有什么反应。”
“但是,一旦朕将燕王给铲除了呢?”
“这……”
宛清不由的,眼睛一亮。
燕王,乃是众多藩王当中,实力最为强横的一位。
一旦陈锐,能够顺利的将燕王给铲除掉的话。
那么,就意味着。
接下来,其他的藩王,势必会意识到朝廷的厉害。
他们的兵力,可不及燕王的,势必会重新的,考量与陈锐的关系,想至这里,宛清眼睛一亮。
“陛下果然英明。”
“只是,铲除掉燕王,只怕也不易吧?”
“当然不易了。”
陈锐点了点头。
“不过,朕迟早有一天,会将其铲除掉的。”
陈锐说着,又不由的看向了一旁的宛清,是笑吟吟道。
“宛清,朕好像已经有许多日子,没有与你温存了吧?”
“你有没有想朕?”
“陛下。”
宛清俏脸一红,旋即,反应过来,迅速的后退两步,不与陈锐,有肢体上面的,身体上面的接触。
“怎么,你这是在防朕?”
陈锐露出来不悦,看向了宛清说道。
“陛下,奴婢可不是在防您,奴婢只是还有事情,就先告退了。”
说着,宛清不由分说的,便一溜烟的功夫消失了,只留下陈锐,在风中凌乱。
“唉。”
看着宛清离开的背影,陈锐不由的叹息了两声,然后将写好的信给收拢起来,然后拍手,叫过来了一个锦衣卫,让其将这些个信件,给悉数的送出。
当陈锐做完了这些之后。
他坐在龙椅上,又重新的翻阅起来了,手上的六脉神针。
对于这个六脉神针,陈锐是相当的重视的,毕竟其所蕴含着的价值,是相当的惊人的,倘若能够学会的话。
势必可以,让陈锐陡然间,获得惊人至极的医术。
此时,翻阅着手上的六脉神针。
片刻过后,陈锐又重新的睡着了,进入到了之前所处过的混沌当中,这一次,混沌似乎有逐渐消散的意思了。
陈锐能够继续的上前,他在这混沌当中,朦胧至极的,摸索着前进,寻找着那可能存在着痕迹。
就在这时候,陈锐赫然发现,面前似乎,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一个,人形的轮廓,就是不知道,这人是怎么回事?
在这梦境,在这混沌之中,出现在这老者,又是什么?
是六脉神针的化神?
还是说,别的存在?
陈锐若有所思,迈步继续的前行,脚步愈发的艰难,好几次,陈锐的脚步,直接的停下来了,不得寸近,当然,陈锐慢慢的发现了。
这并不是说,自已被拦下来了,前进不得了。
而是说,他前进的速度,放缓了,仔细的观察一下,他还能够继续的向前。
陈锐继续的坚定的迈步前行。
他终于,能够看清楚面前之人了,他看到了,这是一个老者。
可是,还不等陈锐继续上前,走到老者的身侧。
突然间,他醒了过来。
再看外面,御书房外,赫然是朝阳升起。
骄阳初升。
陈锐不由的眉梢一扬,他起身,伸展了一下自已的筋骨,不由的微微皱眉。
“过去了一夜?”
陈锐迈步,走了出去。
禁军见状,赶紧的拱手。
“陛下。”
“朕在里面呆了多久?”
“陛下,您自昨日进去后,便没有出来过。”
禁军有些诧异,但还是赶紧的回答道。
“哦,原来是这样。”
陈锐恍然间明白了过来。
他在那梦境里面,并没有感觉到,时间流逝的太快,可殊不知,却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了。
想至这里,陈锐迈步,朝前而去,早朝明显,已经错过了。
现在,陈锐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那就是,去会试的现场。
会试,乃是陈锐特意的安排的科举的最后一关,是所有举子们,参加的最后一场考试。
在这场考试当中,他们将一层才华,才华优异者,便可以获得晋身之阶,成为大乾官场上的一名官员。
陈锐迈步,朝贡院而去。
与此同时。
贡院那里,一众举子,济济一堂,站在贡院之前,这个贡院,明显是刚刚营建出来的。
这足可见,陈锐对这群举子们的重视程度,特意的营建出来一个贡院,供他们考试。
此时,举子们到了之后,大抵分成两批。
一批人多。
他们衣着,多有一些个朴素,明显出身并非是太好,他们只是寻常的百姓,寒门出身。
而另一批,人少的却皆是衣着华丽,不只如此,一个个前拥后簇的,身后围绕着一大群的仆役。
通过这些,便足矣看出来,他们的出身,不简单,大抵皆是出身于高门大户的存在。
此时,这些个明显富贵一些的举子们,看着旁边的寒门士子们,是皆面露不屑,他们纷纷发出来不满。
“陛下是怎么想的。”
“竟然要让这群泥腿子当官。”
“是啊,他们哪有资格当官啊?”
“他们也不看看自已的身份。”
“真是丢人,本公子竟然要跟他们一块,同堂竞技。”
“以往,他们哪有这个资格。”
“是啊,这群家伙,哪有我们的满腹经纶?”
“他们来,真是丢人现眼。”
“罢了,罢了,反正他们的才学也粗鄙不堪,语言也多有疏漏之处,到了贡院里面,一考试,跟我们一较高下,他们便被比下来了。”
“到时候,还不是得灰溜溜的离开,然后回家去种地。”
一众人在议论着。
明显,对于面前的一众寒门士子,心生出来无尽的不屑。
在他们眼里,这群泥腿子,根本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与自已,同堂竞技。
他们只属在田间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