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诗雅顿时浑身一震,忙止住声音,惊恐的盯着男人,见男人的大手伸过来,她慌乱的擦掉眼泪,“不哭不哭,小乖不哭。”
“景修哥哥,小乖不哭。”
她看着男人一副凶巴巴的模样害怕极了,睫毛上还挂着未来得及擦掉的泪珠。
晏景修忽的勾唇一笑,五官瞬间柔和,他招了招手,“过来。”
席诗雅瞬间乖的如同小兔子一般,钻进男人怀里,小手害怕的揪住他的衣领,怯生生的开口,“景修哥哥,可不可以不要在这里,会被人看到的。”
“小乖是因为这个哭?”
女孩重重的点头。
男人轻轻笑了声,像是玩够了,好心的告诉她,“小乖不必担心,玻璃是双面玻璃,从里面能看见外面,但从外面看不见里面的。”
“景修哥哥怎么会让别人看见小乖迷人的模样呢,想把小乖藏起来,只供景修哥哥一人欣赏……”
“小乖觉得好不好?”晏景修温柔的抚摸着女孩的发丝,眼神深情缱绻。
缩在他怀里的小姑娘忍不住的抖了抖,眸光闪动。
他是想囚禁自己吗?
这个变态总是会有新花样来折磨她,若是被他囚禁,能不能活着出来都很难说。
要尽可能的稳住他才行。
“小乖永远是景修哥哥的,景修哥哥不需要把小乖藏起来的。”
她抬起男人的手,虔诚的亲吻着。
“那小乖会爱景修哥哥吗?”男人回握住她的手,一边亲吻一边盯着她。
“会。”女孩没有丝毫的犹豫,脱口而出。
“景修哥哥也爱小乖。”
话音落,他再次将她身体转过去,让她趴在玻璃墙上,腰肢下陷,方便他行乐。
尽管已经知道外面的人看不见里面的情况,席诗雅也羞愤的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身体上的欢愉与感官上的碰撞,如同冰火两重天,让她欲罢不能。
男人的大掌轻轻触摸着女孩腰窝的‘修’字,他的小乖真是太迷人了,真想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房间气温还在逐渐攀升……
糜烂。
—
事后。
男人抱着昏昏欲睡的女孩去浴室清洗。
女孩懒懒的,趴在浴缸边沿,一动不动。
清洗完后,席诗雅被他抱出来放到沙发上,她软的像是没有骨头似的,又要往沙发上躺。
晏景修拿着吹风机走了过来,让她窝在自己胸前,帮她耐心的吹着头发。
风的温度刚刚好,吹的舒服极了,她又想睡觉。
可男人却故意捣乱,每当她要闭上眼睡觉,他就捏着女孩一小撮发丝,不停的在她鼻尖挠痒痒。
如此反复几次,席诗雅再也没心思睡觉了,气恼的举着拳头捶他胸口。
男人关了吹风机,一把抓住女孩的小手,然后躺在女孩的腿上,将吹风机塞到她手里,勾唇一笑,“该小乖帮我吹了。”
席诗雅不满的撇嘴,极其不情愿的帮他吹头发。
她故意将男人的头发逆着吹,吹的奇形怪状,让他丑的出不了门。
这也算是她小小的报复吧。
最后,报复也没报复成,反倒是她接手了晏景修的发型。
男人放狠话。
要是搞不好,她就别想出这个门。
—
两人刚出公司,便碰到了宴景晗与林觅夏,还有那个叫她小嫂子的男人。
席诗雅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离晏景修远一点。
宴景晗看到席诗雅和哥哥一起出来,十分迷茫,她看着男人,又扫了眼他身后的女孩,问道:“哥哥,你怎么和诗雅姐姐在一起?”
男人脸不红心不跳的回道:“碰上了,小晗你怎么来了?”
一旁憋笑的江淮景,视线别有深意的落在晏景修和席诗雅身上。
他才不信他的鬼话呢。
办公室的门反锁,打电话不接,信息不回,瞅男人一脸春风得意的模样,他不信两人刚才没在办公室干点什么别的事。
啧啧。
还有这发型,怎么瞅着跟以前不太一样呢,有种精心打理后的粗糙感。
见男人朝他看过来,江淮景秒变扑克脸,一本正经的低头整理腕上的手表。
站在宴景晗身旁的林觅夏,脸色也不太好,有那么一瞬间甚至忘记了表情管理,露出扭曲的神情来。
宴景晗丝毫没察觉到几人的异样,眨了眨眼睛,对哥哥的话没有任何怀疑,她亲密的挽着林觅夏,道:“周末我来找朋友玩,正好碰到了觅夏姐姐,正要找哥哥一起吃饭呢。”
江淮景一向爱看热闹,敏锐的察觉到有好戏看,厚着脸皮跟着他们一起吃饭。
甚至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拉着准备溜走的小嫂子一起去,小嫂子可是这出戏的主角,哪有不去的道理。
席诗雅甩开他,神情不悦的瞪着男人,“你让开。”
江淮景眼里闪过精明,一脸奸诈的笑容,无辜的开口,语调上扬,“小嫂子,你也不想别人知道你和晏哥哥的关系吧。”
“放心,只要小嫂子一起吃饭,我保证守口如瓶。”
席诗雅咬牙切齿的点头,趁他不注意,猛地一脚踩在他的脚面上。
真是应了那句话,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变态的身边就没有好东西。
江淮景疼的五官乱飞,愣是一声不吭,一瘸一拐的跟在几人身后。
宴景晗瞅见两人拉拉扯扯,举止亲密,以为两人在交往,对他哥哥的话更加深信不疑了。
江淮景委屈的找晏景修寻求安慰,谁知男人非但没有安慰他,反而踩在了他另一只脚面上。
晏景修勾唇一笑,低声警告:“以后记得和嫂子保持距离。”
啊……疼疼疼……
江淮景抱着受伤的脚,表情扭曲,真是疼死他了。
他就不该看什么热闹,以至于惹祸上身,小两口都欺负他一个手无寸铁的柔弱男人。
呜呜!
他也要赶紧找个小媳妇帮他出气才是!
席诗雅走在最后面,内心忍不住啧啧两声,变态狠起来自己人都不放过。
那一脚踩的可比她狠多了。
江淮景有感应似的回头,可怜兮兮的看着她,似乎在控诉她怎么不管管自己的男人。
女孩狡黠的笑着,路过他身边时,低低说了句“活该!”
江淮景顿时欲哭无泪。
他算是知道了,什么叫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这两个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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