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景修!”
席诗雅厉声尖叫着,别开脑袋,躲过男人狂热的亲吻。
她气的胸膛剧烈起伏着,这个疯子完全不按逻辑出牌,他是真的不怕自己弄死宴芸和宴景晗吗?!
还是说,他根本就是一个绝情至极的人,除了他自己,谁也不在乎。
不在乎宴景晗的名声,更不在乎她们的生死。
那他还真是无懈可击。
晏景修埋头在女孩的颈窝里,霸道又贪婪的舔舐着女孩娇嫩的肌肤,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小姑娘还是道行太浅,以为自己有了威胁他的把柄,便放心大胆的找他谈判。
他又岂是那么容易被她威胁的人。
更何况,他赌她不敢,他赌她的心没那么冷情,她亦赌她的良心还在。
有时候,善念也会将自己推入更深的地狱。
她和他从来都不是一类人,他做事心狠手辣,从不给对手可乘之机。
她是唯一的例外。
善良的她总会给对方留有一线生机,就是那么一丝的善心反而会害了她自己。
小姑娘自以为耍了些手段就足以对抗他,可要真正对抗他,可不是仅仅靠耍手段。
而是要先将自己彻底摧毁,和他变成同类,只有同类才能对抗同类。
小姑娘还差点意思。
“宝贝,哥哥真的爱死你了……宝贝这辈子都别想逃出哥哥的手掌心……”
晏景修眼里涌现出狂热,如同野兽啃噬着鲜美的食物,在女孩身上啃噬着。
四周飘扬的声音,更加鼓舞了男人的疯狂,他不顾一切的撕扯开女孩的衣领,痴迷的亲吻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女孩白皙的皮肤上不断显现红痕,暧昧的口水声此起彼伏,以绝对的力量碾压过她胸前的每一处。
“晏景修!”
席诗雅紧紧拽着男人的头发,想将他从自己身上拉扯开,“你会遭报应的!”
“你要是敢碰我,宴芸和宴景晗必死无疑!”女孩在男人耳边恶狠狠的警告着,可男人根本不受她的威胁,一心埋在她胸前。
“宝贝,这些话你已经说了很多遍了,不如说点哥哥爱听的……说你爱我……”
“哦,想起来了,宝贝说过要永远爱我的,可是宝贝,你好像失约了,失约的人要受到惩罚的。”
“那就罚宝贝和我一起入地狱吧。”
晏景修痴迷的摸着女孩的脸颊,双眼猩红将她推倒在书桌上,疯狂的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
这种时候,他已经完全丧失了人类最基本的理智,完全遵循着身体的本能,寻找发泄口。
……
正当他要得逞之时,许怀青及时赶到。
许怀青一脚踹在男人的胯骨上,将他踹的踉跄了几步。
许怀青瞥了眼狼狈的女孩,将身上的大衣脱下来盖在女孩身上,柔声问道:“诗雅,没事吧?”
席诗雅轻轻摇了摇头,眸底是未散尽的恐惧。
晏景修就是个没有心的野兽!
他完全不在意别人的生死,甚至对方是他最亲近的人,他的心里只有他自己。
晏景修冷笑一声,提着拳头就朝男人挥了过来,许怀青余光冷冷一瞥,徒手接住他挥过来的拳头。
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双方都是下了死手,不留一丝余地,只想置对方于死地。
一时之间,难分伯仲。
“她的声音好听吗?你有听到这么美妙的声音吗?她在我身下承欢的样子更好看呢,你一定没见过吧……”
晏景修一边和许怀青过招,一边出言讽刺。
野男人就是爱装清高,太虚伪了。
他不信野男人没想过这事。
可是那傻宝贝偏偏信他的鬼话,被他哄的团团转。
许怀青一言不发,紧绷着一张脸,出招更快更狠。
“恼羞成怒了……”晏景修反应不慢,瞅着男人铁青的脸色,忍不住讥笑出声。
精彩,真是精彩!
他为了她这么拼命,那傻宝贝还不是不肯跟他睡觉。
爱一个人当然是要跟她一起睡觉的。
席诗雅看着打的难舍难分的两人,小脸拧巴在一起,也帮不上忙,便将晏景修的书房内所有可疑的东西都砸了个遍。
可是,那恼人的声音还是没有停下。
而且声音愈发急促起来……似乎到了关键时刻。
她小脸惨白一片,心头涌上难堪和羞耻,双手紧紧握拳砸向一旁的书柜,双眼通红的瞪着那抹该死的身影。
片刻过后。
随着女孩高亢的声音落下,屋内恢复了片刻的平静,然后又响起破碎的哭声。
“你不该感谢我吗,要不是我,你可能都听不到这么美妙的声音呢。”
晏景修余光瞥到女孩惨白到死灰的脸色,笑的更加得意了,对上男人愤怒的双眸,挑衅似的挑了挑眉。
这只是他对她小小的惩罚而已。
她要是再敢听野男人的挑唆,他不介意当着野男人的面上她。
他也不想让别的野男人欣赏到宝贝曼妙的身姿。
可是,这都是宝贝逼他的。
她太不乖了。
她若是及时醒悟,他可以既往不咎,两人还能回到以前恩爱的模样。
倘若她再执迷不悟下去,他会做出更疯狂的事来。
他生来就是个疯子,只是体内的那个疯子被压制了太久,直到遇见她。
那个疯子才彻底被唤醒!
所以,他不可能让她逃走的!
不过一刻钟的功夫,书房内一片残败,两人浑身都挂了彩,许怀青的小腿骨被男人踢折,晏景修的胳膊被他打断。
两人谁也没讨到便宜,嘴角都溢出血渍。
许怀青淬了一口血水,抹掉嘴角的血渍,又欲上前时,被席诗雅拉住。
再这么打下去,不死也残。
“怀青哥,我们走吧。”她轻轻摇了摇头,不想他为自己涉险,甚至赔上性命。
他能帮自己到如今这个地步,她已经很感激了。
他还有梦白,她不能让梦白失去哥哥的庇护。
晏景修看着两人甜腻的模样,也淬了口血水,视线落在席诗雅苍白的小脸上,勾唇一笑。
“宝贝,你还不打算回来吗?”
席诗雅吞了吞口水,扶着许怀青,一脸冷漠的看向他,声音格外冰冷。
“晏景修,除非我死,否则我是绝不会回到你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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