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个月后,黎初成功诞下一对龙凤胎。
看着皱巴巴的小婴儿,她的第一反应是好丑。
但越看越好看,心里也不自觉的柔软一片。
宴景修看着怀中小小一团的婴儿,内心无比慌张。
肢体僵硬的一动也不敢动,护士看着他极其别扭的姿势,没忍住当他的面笑了出来,“宴先生,不必过于紧张,婴儿没你想的那么脆弱。”
宴景修脸色紧绷的点点头,却还是不敢轻举妄动。
护士从他怀中接过婴儿,抱去做检查。
隔着玻璃门,宴景修面色凝重的看着护士对小宝宝一顿的揉捏,他站在外面,心都提在了嗓子眼。
随后他转过头,不再看。
还好他的傻老婆看不到玻璃门内的情况,要不然被她看到这一幕,指定要哭成泪人。
黎初怀孕的这些天,情绪变得极其不稳定,动不动就掉眼泪。
宴景修放心不下,制造了一场车祸休养,安心陪黎初,将集团的事全都交给了江淮景去处理。
江淮景是唯一知情的人,苦逼的接下集团的一堆事,搞得他都快没时间陪自己的小媳妇了。
此时还在集团加班的江淮景,欲哭无泪,好在他的小媳妇带着好吃的来看他了。
江淮景乐呵呵的拍了几张照,炫耀似的发给宴景修。
谁还没有媳妇似的,等他媳妇有宝宝后他也要讨回来。
宴景修瞥了眼手机,不屑的勾了勾嘴角,将自己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画面发了过去。
这下,江淮景直接炸毛,拉着许梦白就要回去造娃。
加班,加他么的班。
只是两人刚出集团,许梦白便被许怀青的人接走,徒留他一个人吹着冷风,瑟瑟发抖。
江淮景抱着双臂,难受的想哭。
继而转身回了集团,默默安慰自己。
加班好,他爱死了加班。
呜呜呜。
许怀青这个大舅哥防他是越来越严了,他到现在都还没有和他的小媳妇亲密接触过呢。
想到这里,江淮景更伤心了。
烦躁的将桌上的文件扫落一地,放着许梦白专门给他录的催眠音乐,沉默的吃着小媳妇亲手做的饭菜。
孤寂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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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晚依旧了无踪迹,苏清辞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关系去找宋晚,依旧无所获。
宋晚的家人被他折磨一通后,便赶了出去。
他从没想到,宋晚竟是如此狠心的女人,不要他也就罢了,连她的家人也统统的抛弃了。
每每想起此事,苏清辞就格外的暴躁愤怒。
这个可恶该死的女人,玩弄完他的感情就一走了之,当真是好的很!
别让他抓到,不然一定让她后悔来到这世上。
苏清辞想着,又一瓶酒汹涌的往嘴里灌,他现在后悔了。
后悔没把宋晚的腿打断,没把她锁起来,才让这个可恨的女人溜走了。
苏清辞喝的又快又急,仿佛只有喝醉了,才忘记那个可恨的女人,他现在依旧不觉得自己对她是爱,他只是恨她。
恨她让自己第一次有了挫败感,恨她让自己不受控制,每每深夜降临,心就难受的要命。
晚晚啊晚晚,等他抓到她,一定要让她比他更痛苦。
晚晚……你到底藏在哪里……晚晚……
苏清辞不知道的是,宋晚并非无情之人,她被动的断绝了外界的一切联系,自然不知道他放出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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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
黎初冷脸拒绝男人的亲近,她现在很是生气,不想理这个混账男人,她已经好久没看到松萝和嘉木了。
这个混账男人连自己孩子的醋都要吃,她不过是对孩子的关注多了些,他便让人把孩子抱走,而且还不允许她看望孩子。
简直可恶至极。
“宴景修,你就在外面好好反思吧,不许进来!”
黎初“嘭”的一声甩上卧室门,迅速上锁。
气鼓鼓的将自己蒙在被子里。
刚才餐桌上,她又一次提出了想见孩子,被混账男人再一次的拒绝后,她生气的掀了桌子,又恶狠狠的踹了一脚男人才跑上楼。
这个混账男人太不可理喻了!
她才不要和他一起睡觉。
没让他诡搓衣板已经是她最后的心软了,黎初躲在被子里越想越生气。
猛地掀开被子下床,她才不要心软这个混账男人,要不然只会让他得寸进尺。
她要让他跪搓衣板去!
黎初气愤的拉开房门,还没等她去找宴景修算账,男人早已自觉的跪在了房门口。
双膝之下,是木制的搓衣板。
看见黎初出来,可怜兮兮的拉着她的裤脚晃了晃,“老婆,我错了,原谅我好不好?”
黎初拧眉,无情的甩开他的手,恼怒的瞪着他,“不好!宴景修,我不原谅你!”
宴景修继续装可怜,博同情,他揉了揉膝盖,哽咽道:“老婆,好疼。”
“老婆,你心疼心疼老公。”男人说着又要去拽女孩的裤腿,被她抢先一步后退,没有得逞。宴景修无辜的眨巴着眼睛,抬起的手慢慢收回,跪着朝女孩一点点挪动。
后退几步的黎初冷冰冰的看着狡猾的男人,呵斥一声,“宴景修,老实跪好!不许挪动!”
“老婆!”
“嗯?”
见他不老实,黎初从衣柜里翻出他昂贵的皮带,气势汹汹的在男人面前甩了甩,“你要是再不老实,小心我抽你!”
她表情恶狠狠的,自以为凶神恶煞,实则可爱死了。
宴景修抬头看了眼发火的女孩,没忍住笑了出来,“老婆真可爱……”
听着男人油腔滑调的话语,黎初就来气,每次都是这样被他糊弄过去,这次她可不傻,不会轻易再被他糊弄过去的。
她扬手在男人身上甩了一鞭子,语气凶狠道:“我让你笑了吗?!”
“让你说话了吗?!”
呵斥完又是一鞭子,毫不留情。
宴景修被打的痛呼出声,委屈的喊了声,“疼,老婆……”
“嗯?还不听话,该打!”黎初皱着眉,扬手一鞭子抽了上去,只不过这次的力气收了些。
她也不想打他的,打重了她也心疼,到时候男人又要躲在她怀里求安慰,苦的还是她自己。
但他真是太可恨了。
不打他真是不解气。
“知道错了吗?”黎初高傲的扬了扬脑袋,居高临下的问道。
宴景修重重点头,认错态度极其诚恳,“老婆,老公知道错了。”
“那我想见松萝和嘉木……”
她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扑上来的男人一把抱住,随后两人摔进柔软的大床里,“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我这就让人把他们接回来。”
“老婆,刚才被你打的好痛,老公需要安慰。”
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红唇便被男人猛烈的堵住,黎初呜咽一声,完全抗拒不了。
不多时,房间内只剩下难言的声音,愈演愈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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