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缓缓驶向晏景修的住所,和两个孩子告别后,黎初打算先回公司一趟。
晏景修见她要走,看了眼司机,又看了眼她的腿,“黎小姐去哪里,我让司机送你过去吧。”
“不用,我打车。”
黎初想也没想的拒绝,留给男人一个潇洒的背影。
看着女人远去的背影,晏景修气的胸疼。
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以后他再也不会关心她了。
书房。
晏景修正在处理公务,心情很是烦躁,开会也是心不在焉的。
江淮景察觉到他不在状态,试探性的问了一嘴,“晏总,这是谁招到你了?”
晏景修也没掩饰,头疼的揉了揉眉心,往椅背上靠去,“还能有谁,我那个前妻。”
一想起黎初那张冷情的小脸和恶劣的态度,他就浑身不舒服。
说不舒服,其实也不太准确。
总之就是不对劲。
他的身体和脑子时常不在一个频率,就好像体内还有第二个人存在。
之前两人一直相安无事,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要想起她,他就像被人操控了一样,会一直想她。
这些天,不管她干什么,总会不由自主的想起她,尽管她对他的态度并不好,可越是接触,他就越想和她接触。
他现在已经开始期待下一次的见面了。
江淮景闻言,褐色的眸子暗了暗,“她去找你了?”
“嗯。”晏景修点头,回想了一下,确实是她先来找他的。
“她找你干什么?”
“我觉得她是想来求复合。”
也不知道是谁给他的自信,他莫名觉得黎初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接近他。
江淮景也很是佩服他的自信,差点没忍住笑出声,但又不能告知他真相,只能敷衍道:“可能是你想多了吧。”
谁求复合黎初都不可能跟晏景修求复合。
那个女人的心冷着呢。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
会议结束后,江淮景直接带着催眠师赶往晏景修住所。
本以为两人再无交集,谁知道晏景修还是没躲过去,那个女人就是他命里的劫数。
尽管他忘记了对她的爱,可还是会被她吸引,刚接触没几天,他就又对她鬼迷心窍,这可不是好现象。
为了避免夜长梦多,江淮景擅作主张,再次对晏景修进行了催眠。
这次,江淮景不仅让催眠师让他忘记最近和黎初所发生的一切,还篡改了他印象中的黎初。
现在的黎初在晏景修印象中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坏女人,在他受伤期间勾搭上别的男人,被他发现主动离婚。
江淮景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他身为晏景修的好兄弟,且是唯一的知情人,不能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再一次陷进去。
他和黎初就不适合在一起,谁也不肯退让,两个犟种在一起能有什么好结果。
还是趁早分开的好。
两人分开的这段时间,都各自发展的很好,比在一起互相折磨好多了。
催眠结束后,晏景修缓缓睁开眼睛。
江淮景见他醒来,故意将黎初的访谈视频拿给他看。
“景修,这不是你前妻吗?”
晏景修抬眸瞥了眼,脸色顿时阴沉下来,不耐烦的说道:“好端端的,提她做什么。”
江淮景暗自挑眉,默默收了手机,“无意间看到的,你不喜欢,就不提了。”
“嗯,我们已经离婚了,以后她的事不必给我看。”
男人抬手揉了揉眉心,对这个所谓的前妻没有一点好印象。
这样的女人,他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跟她结婚。
江淮景眸光闪动,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
但愿如此。
“你喝酒了?”
晏景修嗅了嗅,眉头微蹙,狭长的眸子半眯着,凌厉的视线射向身旁的男人。
江淮景摸不着头脑,抬起手臂闻了闻了,“喝了一点,这么大惊小怪干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没事就喜欢小酌一杯……”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后脑勺便被人拍了下。
“以后不许在我家喝酒。”
晏景修板着一张脸,很是严肃的模样。
那样子好像江淮景犯了滔天大罪一般。
江淮景摸着后脑勺,有些摸不着头脑,上下打量着突然发疯的男人,嗤笑道:“你突然发什么疯?”
“我像是在发疯的样子吗?”
晏景修斜睨他一眼,再次沉声道:“以后来我家不许喝酒。”
他说这话的时候,直勾勾的盯着江淮景,“一点酒也不许喝。”
江淮景要被他气笑了,有些抓狂的的揉了揉头发。
他不是很理解。
“不是,为什么啊?”
以前的他可没有这么多臭毛病,这回是怎么了,催眠还给脑子催坏了不成。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江淮景表情逐渐凝重起来,伸出手想要去探晏景修的额头。
只是他还没摸到男人的头,便被他一把挥开。
晏景修拧眉,下意识的回他,“孩子闻不得酒味。”
说完后,他先愣了愣,总觉得这句话似乎在哪里听到过,但他没印象。
江淮景哦了一声,颇有些讽刺的说道:“哟,变成慈父了。”
“你没孩子,自然不知道有孩子的难处。”
“切~”
提到这个,像是戳到了江淮景的痛处,整个人瞬间炸毛起来,“我才不稀罕呢,有孩子多烦,喝个酒都不能随心所欲。”
话虽如此,可下一秒,他便站起身来,急匆匆的离去。
晏景修见他狼狈离去的背影不禁冷笑出声。
嘴上说着不在乎,还不是回去造娃去了。
-
江家。
许梦白刚打开房门,便被江淮景按在怀里啃。
她有些受不住,拽着他的头发发出抗议,然而激情上头的男人哪里听的进去。
一边脱去她的衣物,一边带着她往卧室的方向走。
衣物散落了一地,凌乱中透着暧昧。
许梦白被男人吻的浑身发软,抗议声也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娇吟声,无形之中又鼓舞了男人。
……
激情褪去之后,江淮景抱着娇软的女人,大掌轻轻抚摸着她平坦的小腹,神情有些落寞。
他有些想不通,他都这么努力了,为何梦白的肚子一点动静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