戾翰飞进到洞里后决定继续往前走,在他来的方向他既没有发现任何的房间,也没有闻到香水味,公孙江蓝说雷蕾被带到了这里边来,说明她一定还在前面。
往前走拐过两道弯,戾翰飞果然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
“贝哥,这样光看不能吃,真是有点受不了啊。”
“是啊。”
另一个人也说道。
“闭嘴,老子不也憋着的吗?”
“先拍完照片,到时候还怕她不从?要是现在一时爽了,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动作快点,外面还有一个呢?”那个叫贝哥得人回道。
“算了,这种女人不是我们能享受的,我可不想为了一个女人把命给搭进去。”
听说可能没命,第二个人率先怂了,这种人知道轻重,往往能活得更久一点。
石室内,一张石床上铺满了杂草,雷蕾手脚被绑蜷缩在上面,身上仅剩下一套内衣,满脸愤怒,那表情就恨不得立马生吃活剥了这几个小瘪三。
她想要反抗,无奈一个人按住她的双手,一个人按住她的双脚,对面一个精瘦的光头正拿着手机在拍照。
对一个女人来说,这确实比要了她们的命还让人难以接受。
“你看这大长腿,还有这小山峰,这手感……”
本来双手按着雷蕾双腿的那个小年轻此时正腾出一只手来,一边说一边伸向雷蕾洁白光滑的大腿。
雷蕾几乎要哭出声来,她从来没遭受过这等屈辱。
“啊……”
他的手还没有碰到,就发出一声惨叫,手掌顿时鲜血淋淋,一颗石子还嵌在他的掌心。
“嘭……嘭!”
接着两声闷响,光头和另外一人都倒在了墙角。
“小蕾……”
戾翰飞一把抱起雷蕾,将衣服披在她的身上后,才帮着她把绳子解开。
雷蕾虽然特别虚弱,但穿衣服还用不着帮忙,
戾翰飞很识趣的将两个小年轻一脚踢晕过后扔了出去,然后像拎小鸡似的将光头给拎了出来。
自己的心上人遭到这样的对待,哪个男人能受得这个?
自己连手还没碰过呢。
特么的。
老子的女人也敢动,不干你干谁?
“说,谁特么的让你们干的?”
戾翰飞越想越气,照着光头先给了他两拳,然后才一把抓起他的衣领,把所有的气都撒在他的身上。
“你敢动我?”
“看我弄不死你。”
光头挺嚣张。
这几天戾翰飞见得多了这样的人,全是些欺软怕硬的东西。
所以,他也懒得再跟这些人废话,打到他们服为止,他们狠,你就比他们更狠,什么事都好说。
于是抬起一脚便踢断了光头的小腿,痛的光头一阵哇哇乱叫。
“咚!”
“啊!”
戾翰飞不等光头反应过来,又一巴掌拍过去,让他的光头和石墙来了个亲密接触。
“老子的女人你也敢动,还敢在这儿跟我叫唤?”
“信不信老子现在就让你五肢瘫痪。”
“我再问一遍,谁让你们来的?”
戾翰飞阴沉着脸,目光森冷地盯着光头,似要用目光将他杀死一样。
光头不知道是因为刚才这一撞,脑子不灵光了没反应过来,还是打算要继续硬气下去,只是哇哇地乱叫不说话。
戾翰飞又捏住他的手腕一掰。
“咔嚓……”
骨头断裂的声音听着都让人头皮发麻。
光头杀猪一般的嚎叫惊醒了旁边的两个小年轻。
戾翰飞回过头去,一人正惊恐地看着他。
“你说?”
“大……大……大哥,我……我真不知道。”
身子一哆嗦,冒出一股尿骚味来。
而先前手掌受伤的那个仍然紧闭着眼睛假装还没醒。
戾翰飞踢了他一脚,说道:“别装了,老子知道你听到了,你要不说,这就是你的榜样。”
说着一把捏住光头那条刚被他踢断的小腿,慢慢发力。
光头本来就疼得差点背过气去,哪里还受得了,顿时疼得再次嚎叫起来,全身上下大汗淋漓,就像是从头到脚被淋了一盆冷水一样,不过声音明显没有前两次那么大,带着一点声带撕裂后的那种沙哑。
“是六哥。”
“牟老六吗?”戾翰飞问道。
“嗯!”小年轻点点头。
“牟老六,你是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啊。”
戾翰飞眼里射出两道寒光。
“为什么?”
“六哥说这些人是来砸我们饭碗的。”
“这是谁的主意?”
戾翰飞晃了晃手里的手机,就是刚才光头用来拍照的手机,意思就是问拍照是谁的主意。
小年轻怯生生地看了一眼光头,没有说话。
戾翰飞瞬间知晓了答案,一巴掌拍过去,又让光头和石壁来了个二次接吻。
“嘭!”
光头顿时被撞的头破血流,晕了过去。
“上面说不让动,贝哥实在没忍住,就想着先给她拍照,好以后再……”
小年轻最后还是说了。
这些人都是被人当枪使唤的,问来问去也就知道这么点事。
先离开这里才是正事。
戾翰飞将两人打晕了过去,然后站起身来,雷蕾已经站到了门口。
当着雷蕾的面,戾翰飞将光头的手机一把捏的粉碎,然后说道:“走吧,我们先出去。”
说着就伸手去拉雷蕾的手。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
戾翰飞有些发懵。
这娘们儿刚才吓傻了吧?
“我可才救了你。”
“你打我干嘛?”
雷蕾没有回答她,往外就走。
“走这边,公孙先生他们已经出去了。”
戾翰飞指了指来的时候那条小路。
雷蕾顺着戾翰飞指的方向往前走了两步就不走了,里边确实太黑,完全看不清前面的路。
戾翰飞打开手机手电筒走在了前面,再次拉住了雷蕾的手,她的手有些冰凉,刚才确实受了太大的惊吓,也确实委屈。
戾翰飞要是再晚来一时半会儿,难保光头不会兽性大发,要是他不管不顾起来,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戾翰飞心里感到有些歉疚,手也握的更紧了。
雷蕾挣扎了两下,没有挣脱,但也没有继续反抗,任凭戾翰飞拉着她的手慢慢往前走。
此刻,她的心里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异样感觉,有一点点酥麻,也有一点点紧张,上次车祸的时候,当戾翰飞奋不顾身救她的那一刻也是这种感觉。
她以前从来没有过。
对贾翰飞没有过,对其他任何一个男人也没有过,按理说,这不还是同一个人吗,为什么会有不一样的感觉?
不,他的眼神不一样,说话的语气也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