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丽没想到,不过去医院看个感冒居然还碰上付竞驰了,说是小池子吃多了辣火锅,闹了肠胃炎。
见小池子面色苍白,朱丽看着也很是心疼,小池子那脸本来就瘦,这会看着更是可怜巴巴的。
“现在没什么事吧?”
大奎抢嘴道:“没事,医生说吊完针就可以走了。”
说起这小池子也是真犟,自己都拉脱水了还死扛着说没事,还是付竞驰觉得不对,一定要带他来看医生,要不他可能是香江拉肚子拉死的第一人。
“朱丽小姐,你怎么也来医院了?你不舒服?”
付竞驰其实也留意到朱丽手里拿着药,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问,这会见大奎提问了,便竖着耳朵听。
朱丽不好意思地把药往身后藏,道:“没……没什么,我就是调理一下身体。”
其实是因为最近压力太大了,有些月经不调,今天难得有空,所以赶紧来看看医生。但是这种事,怎么好意思说啊~
“哦,那你注意身体啊,工作别太辛苦了。”
这话说完,刚好小池子那边喊着可以拔针了,三人便纷纷过去。
很快,小池子也拿好了药准备回去,付竞驰便说顺路送朱丽一程。
这些日子下来,朱丽和他们也相熟起来,便没有过于推辞,而且,她也想和小池子多说两句话呢。
路上,朱丽问小池子衣服穿了没有,合适不合适?明明那衣服天天洗天天穿,小池子还嘴硬说不好看,一次都没穿。
大奎听笑了,揭发道那衣服都快洗出包浆来了,还敢说没穿。
小池子脸“腾”一下就红了,别过脸去不肯再说话。
朱丽笑捂住了嘴,说改天再给他买一套,让他换着穿。
这会朱丽也才想起大奎的伤,问道:“大奎哥,你那烫伤好了吗?”
大奎一边开车一边抬起的右手,呵呵笑道:“好了好了,你那药是真管用,没擦几次就大好了。”
“那就好。”
付竞驰一直在等着朱丽问他那薄荷茶好不好喝,够不够喝。
可等了老半天,朱丽似乎是把他给忘了,抓着小池子嘱咐他接下来什么东西可以吃,什么东西不能吃,就是半句没提他。
被当空气晾在一边,付竞驰的心情莫名地不好,心情一不好,他就莫名其妙的觉得喉咙痒,忍不住“咳咳咳”咳了好几声,最后哑着嗓子说道:“大奎,我喉咙不舒服,待会去路口给我买点药。”
大奎讶异道:“啊?您不舒服啊?那你不早说?刚刚在医院就一起看看医生了。”
付竞驰又咳嗽了几声,故作坚强道:“也不是很不舒服,就是感觉喉咙总是干干的。”
这会,朱丽总算是把注意力转移到他身上,问道:“上次给您送的薄荷茶喝了吗?喝完有没有好一些?”
付竞驰故作客套道:“喝了,谢谢你送的茶。当时喝的时候感觉还不错,这几天没喝,就觉得不舒服了。”
“哦,是喝完了是不是?”
“嗯。”
开车的大奎一脸疑惑,想,喝完了?今天早上他给老大冲的时候不是还有一点吗?怎么说完就完了呢?
是他瞎了吗?
“我家里还有新鲜的薄荷,那我回头烘干了给你送过来?”
“好啊,那就谢谢你了。”
这话说完,付竞驰觉得还不够明确,便又问:“那你什么时候来?”
这话一问,朱丽都愣住了,这付竞驰有那么爱喝薄荷茶?那么迫不及待?
“大概……大概还要两天吧。”
待会回去她去处理下,应该后天就可以了。
哦,两天?
今天,明天,后天……
还得后天才能见着人,哦不,还得后天才能喝上薄荷茶,好可惜啊!
付竞驰觉得自己都魔怔了,怎么就迷上薄荷茶的味道了呢?
时间敲定完,两人就好像再无话可说了。说来也是奇了怪了,不管是对着大奎还是对着小池子,朱丽都蛮能聊的,可一对上付竞驰,她就总是不知道说什么,只好把头又转向了前方,和小池子聊起天来。
朱丽和小池子聊天的表情特别慈爱,付竞驰总觉得她身上散发着一股慈祥的光芒,像菩萨一样。
很快就把朱丽送回了家,付竞驰兜回台球馆,吃过晚饭,便又出了门去,今晚约了人去夜色谈事呢,不去不行。
谈判很顺利,付竞驰从包厢出来的时候也才过去一个多小时。走到大厅,小池子突然一把拽住大奎,说他要去上厕所。
大奎真想给他一脚让他去吃屎,这孩子作得,明明安排了人在家照顾他让他休息,结果趁着人不注意,自己个偷偷跑出来了,现在活该了吧,在外面窜稀了吧,闹笑话了吧。
大奎气死了,挥挥手让他赶紧滚去洗手间,干脆就和付竞驰站在大厅等他。
付竞驰很少在外面的吧台喝酒,嫌闹腾。
确实是闹腾,音乐放得贼响,搞得大家说话也得连喊带嚷的,很不雅观。这会卡座上的几个男人就在嚷来嚷去,好像是在谈女人。“要我说,娱乐圈里最好看的女人还得是杨蓉蓉!”
“你看那脸美得,那腰细的……”
“呸呸呸,不识货!那杨蓉蓉瘦不拉几的,身无几两肉,是明摆着中看不中用。要我说,最好看的还得是朱丽,你看她那脸,你看她那腰,你看她那……”
听到他们谈朱丽,付竞驰便把眼睛也别了过去,耳朵也竖起来。
“对对对!朱丽朱丽!你看她那胸长得,没有D那也至少是个C!还有那小腰啊……”
“啧啧啧,感觉我一只手就能捏住呢。”
“而且她皮肤白啊,白到感觉稍微用点力就能出印呢……”
“哎哟,你也想想她那胸,她那腰,她那屁股,要是能来一下,那不得爽死了。”
“哈哈哈!你竟做白日梦,还来一下,轮的到你吗?”
“怎么就轮不到我了!我告诉你,你别看那些女明星矜贵,可都是可以报价的,我……我努力赚钱啊!早晚轮到我!”
“哎哟哟,那我也想领号,这边手一抓,那边手一握,哎哟哟……”
那几个人越说越露骨,越说越不像话,就连大奎都听得脸色发黑。
正想上去骂两句,就见自家老大走了上去了。
他腿长,几步就迈到那些人面前,冷冷地扫了他们一圈。那些人见突然走来个杀气腾腾的黑衣人,还面无表情不说话,一时间都有些讶异,还有些害怕。
这人是怎么回事?怎么不说话?而且那眼神看着怎么那么可怕,为什么一对上他的眼神就想躲开呢?好像多看一眼就会被吃了一样。
胆小的几个都没敢开口,倒是其中一个胆大的,也是刚刚说话最难听的先出声了:“你谁啊?你干……啊!”
话没说完,那人就感觉自己头皮一阵钝疼,一个红酒瓶在他头上应声而碎,那人立马捂头躺倒在沙发上,嘤嘤直叫。
见自家兄弟被打,坐在他旁边的那个最快反应过来,立马就站起身来挥拳头,可付竞驰不过轻轻送了他一脚,他就捂着胸口也躺倒在沙发上了。剩下的几个抖若筛子,缩成一团。
后来……后来看着这些人脱剩了内裤在江边跑了两圈,一边跑一边喊“我不是人!我是贱人!”付竞驰心情才好了些。
见这几个臭嘴巴被收拾,大奎心情也特别好,小池子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那些人已经脱好了衣服蓄势待发了,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听说这些人讲朱丽坏话,也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上去给了他们轮番一脚,直把自己踹得气喘吁吁。
看了快一个小时不太雅观的裸奔,三个人才回了家去。刚刚回到台球馆,付竞驰就收到了李昀泽的电话。
“听说你在夜色打架了?”
付竞驰懒悠悠道:“是打人,不是打架。打架是双向的,打人是单向的……”
“行行行!打人就打人。但你打人干嘛?听说还是你亲自动手的,谁把你惹毛了?”
“没什么,只是他们嘴臭说了点我不爱听的话,我听不惯而已……”
李昀泽:……
任性!真是任性!
“你打电话有事?”
“没事啊,只是听说你亲自动手打……打人,好奇而已。”
“八婆就八婆,说什么好奇。”
李昀泽“切”一声,正想说什么,就听到那边传来一个女人声。
“李昀泽!这么晚不睡,你还打什么电话?我明天早上可还有戏呢,你要是吵着我……”
这声音一听就知道是薛露露。
李昀泽火速捂住了话筒,可薛露露的声音尖啊,还是传递到了付竞驰的耳朵里,付竞驰一下子就把话筒拿远了,他可没那么无聊,闲坐着听李昀泽两口子吵架/打情骂俏。
男人就是这点不好,一谈恋爱就没了自由,这不,自从谈恋爱后,李昀泽被薛露露拿捏得死死的,出来鬼混的次数都少了,即使来了也是偷偷摸摸巷子里跑马,一点都放不开。”
“行了,我没什么值得你八卦的,你睡去吧。”
“诶,你等等,我还没问……喂?付竞驰?喂?”
付竞驰早就把电话挂了,大晚上的不睡觉,谁要跟李昀泽聊些有点没的。
很快,洗澡换衣服上床,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有些困意的,付竞驰上了床却突然清醒了。
是越想睡越是睡不着,
也不知道为什么,闭上眼睛就能想起那几个混蛋说的话。
朱丽的胸是D还是C?
她的皮肤确实很白,腰也很细,这屁股……
付竞驰越想越睡不着,越想越生气,他感觉自己受荼毒了。
那几个混蛋,还真是打少了,害得自己睡不着,应该再送他们几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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