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
白教授就接受了棒梗。
不为别的,就为了棒梗身上的那股子倔劲儿。
搞科研的,就得有这么一股劲儿,打也打不跑的劲儿。
留是留下来了,而且,一切都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养鸡场的规模也在逐渐扩大。
而这时候,他们遇到了一个难题。
什么难题呢?
前文已经提到过了,上头,花了许多的钱,出去采购了不少设备,但买回来之后发现,这些设备,得花更多的钱来用,还不能停,一停下来,哦豁,要出事,要完蛋,要血亏。没法子,日子还是得过,还得勒紧裤腰带过,这就导致了,有不少的项目,需要裁掉。
恰巧,白教授的项目,就在这里头。
也不是说彻底放弃了,而是中断发展。
在上面的人看来,中断了也就死几只鸡的事儿,跟其他项目比起来,问题不大。
但就是这些鸡,也是费劲了心血才弄出来的。
现在说不要就不要了,回头要捡起来,又不知道要花费多长时间。
“不着急不着急。”白晓晓眼眶红红的,倔强地用手臂擦了擦自己的眼泪,声音带着哭腔:“怎么可能不急嘛!那些东西,花费了多少个日夜啊,就这么不要了。贾梗,我心里难受得紧。”
棒梗咬了咬牙:“实在不成,我回城里,帮你问问。”
“你还有这方面的关系?!”白晓晓激动地站了起来。
“有……有吧。”棒梗也不确定,那个看上去很贱很贱的家伙究竟有没有法子,他咬了咬牙,在心里暗下决定,大不了,闹几年饥荒,也得把这事儿包了,想到这儿,他的目光坚定了许多:“放心吧,师姐,我回去,肯定给你要个说法!”
“我跟你一块走。”
“啊?”
“这事儿,甭管怎么说,是咱们的事业,不能让你一个人担了,我跟你一块儿走。实在不行,我还可以保护你。”
棒梗:……
谢谢,有被冒犯到。
“那个……”棒梗刚想拒绝,因为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曹魏和他妈的关系。
他开不了这个口。
然而,白晓晓压根不给他这个机会:“你等会儿我,我去换身衣服,去见人,可不能穿成这样。”
“哎……”棒梗伸出手,作尔康状,白晓晓压根就没回头,跑得飞快。
“唉……”棒梗叹了口气,整个人都变成了苦瓜脸,这事儿,该咋说啊。
“哎。”景局满足地叹了口气,从娄家的别墅走了出来:“这世界,还是好人多啊。”
然后,信心满满地走了。
他走了没多长时间,曹魏跟秦淮茹就进了娄家的别墅。
娄晓娥看两人来了,止不住地抱怨:“好嘛,把我一个人丢在这儿,自己跟淮茹浪漫去了,哟哟哟,瞧瞧,淮茹,你的脸还挺红,怎么,他在外面让你舒服啦?”
秦淮茹:……
倒也不必这么多虎狼之词。
谁不知道娄大小姐这十几年憋坏了啊。
让她嘴两句,也是应有之义。
“高高兴兴走了?”曹魏脱下了身上的外套,随手换上了厨师帽,准备做饭,秦淮茹在一旁帮着收拾,这么些年,都是这么过来的。
不是秦京茹帮着,就是秦淮茹帮着,看得娄晓娥的醋意大发。
“说好了,就选他们的老师傅了,我看呐,那老师傅,肯定比你厉害。”
“你瞧瞧,你瞧瞧,这女人,就是不收拾不舒服,你先去厨房,我收拾她。”
秦淮茹:……
“你可别一会儿收拾得她没力气吃饭。”一边刺了一句,一边问:“厨房在哪儿?”
“那边拐角就是。”
这巴不得自己走的模样让秦淮茹有点想留下来看着这两货玩耍,不过想想家里还有一个贾张氏,还是算了。一会儿做完饭,还得带回去呢。
秦淮茹刚走,娄晓娥整个人就挂在了曹魏的身上。
曹魏抱住了她丰腴的身子,坐到了沙发上:“我说,你就不知道轻点儿。”
“怎么,嫌我重?!”
“那倒不至于,你知道的,我比较喜欢丰满一些的。”
“对,我还知道你喜欢别人的老婆。现在我不是别人的老婆了,你不喜欢了。”
曹魏:……
这个女人,今天不收拾不成!
“我们回来啦!”
“我们回来啦!”
一大一小两个女人,前前后后地进了屋,一人手上还拿着一根糖葫芦。
这会儿,娄晓娥正慵懒地躺在沙发上,一只指头都不想动。
秦京茹抽了抽鼻子,皱了皱眉。
曹念可不管那些,哒哒哒地跑过去,兴奋地跟娄晓娥分享今天的所见所闻:“妈咪妈咪,娘娘今天带我去了好多好多地方,吃了好多好多好吃的黄皮脆脆,还抹了一层好浓好浓的酱酱,我跟你说……”
在我跟你说之后,曹念就趴在沙发上不动了。
吓了秦京茹一跳,连忙跑过来:“怎么了这是。”
“睡着了。”娄晓娥很是淡定:“小娃娃都这样,累了就睡……”
感受着曹念那均匀的呼吸,秦京茹这才放下心来,拍了拍胸脯:“可吓死我,我还以为怎么了呢。她房间在哪儿呀?我抱她去睡。”
“二楼,左手边的第一间。”娄晓娥有气无力地说道。
秦京茹眼珠子转了一下,俯下身,“啪啪”往娄晓娥身后拍了两下,然后丢下一句“嘻嘻”,抱起曹念上楼去了。
娄晓娥:……
到了吃饭的时候,娄晓娥算是有了点力气,起了身,曹魏这会儿端了一大盆面条出来。
“简单吃点儿地道的老北京炸酱面。”一边说着,一边放碗筷。
这时候,秦京茹距离娄晓娥十米远。
“你又欺负她了?”曹魏瞥了娄晓娥一眼。
“对,就是!她图谋不轨!”秦京茹眼珠子一转,恶人先告状。
娄晓娥气得直翻白眼:“我欺负她?我也得有力气啊?你家这只秦小猪怎么样,你心里没数吗?”
“我不是小猪!”秦小猪发出了抗议。
“唔,那也是。”
“哎?魏哥儿,你哪头的。”
“我女人那头的。”
“我是你女人!”
“我也是。”
秦淮茹看着两人,张了张口,小声地说了句“我也是”。
华灯初上,正是吃晚饭的好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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