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秘书冷笑一声,直接咬碎藏在牙齿缝隙中的毒药!随后她的身体软绵绵的瘫倒在地,七窍流血,当场身亡了!
“竟然服毒自尽了,还挺狠辣。”池源摇了摇头,叹息一声:“看来对方的势力很庞大,竟然有人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凶,简直胆大包天,肆无忌惮,真以为余家是吃素的了吗?”
余洁伊皱着眉头,想到刚才女秘书所说的话,忍不住的打了个哆嗦:“池源,这次我们遇到麻烦了,这群混蛋一定是针对我们来的。”
池源点了点头,眼中闪过愤懑的光芒,说道:“是啊,这些家伙根本就没把我们放在眼里,既然他们要寻死的话,那就别怪我无情了。”
余洁伊眼神中闪过一丝担忧的味道,她看着池源,问道:“池源,你准备怎么办?”
“放心,一切有我。”池源拍了拍余洁伊的肩膀,安慰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现在需要的是好好休养,我去解决这件事情。”
说完,他便走出了办公室。
而留在原地的余洁伊,则是用手掌捂着自己的胸口,俏脸之上写满了复杂之意——她的内心里似乎有一股暖流涌过,这种感觉非常奇妙。
“谢谢你。”余洁伊喃喃自语,像是在对空气说话。
……
江城,某个阴暗的角落里。
李永兴和岳修坐在沙发上,看着屏幕里的录像,脸上满是玩味的笑意。
“这个余洁伊还真是运气好,这都没能杀死她。”岳修摇头嘲讽的笑了笑:“如果让她知道是咱们干的,估计会恨不得杀了我们呢。”
李永兴笑道:“她现在哪里有功夫来找咱们的麻烦?先帮老板把事情解决掉再说。”
“如果池源知道,你我二人都是猎鹰组织的成员,不知道他会作何表情呢?”岳修哈哈大笑:“真的很期待。”
李永兴微微颔首,说道:“池源的确是个值得让人忌惮的人,只不过,他现在还差的远呢。”
停顿了一下,他又问道:“那边怎么样了?”
“祭祀仪式准备的差不多了,只差一个祭品了。”李永兴笑着说道:“只要祭品送到,那么这次祭坛开启,就算是彻底完工了,那个时候,咱们将拥有极为强大的武力。”
“好。”岳修点了点头:“这次我会亲自带队,你负责协调各方面的人员就好。”
“嗯。”李永兴深深的吸了一口雪茄,吐出一个烟圈,说道:“其实,这次,如果顺利的话,或许我们真的可以达成目标。”
“希望如此吧,这一天已经等了太久了,我迫切的希望看到江湖世界震荡的样子。”岳修笑道。
随后,两个男人都仰头看着窗户,似乎看到了那一片壮阔的山河。
“池源那小子,恐怕到现在都还没发现呢,他若是知晓这一切都是由我们操纵,恐怕会悔断肠子吧?”李永兴笑了起来。
他看起来三十几岁的年纪,穿着西装,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颇有风度翩翩,如果忽略他的脸上始终萦绕着的阴郁之色的话,那么妥妥的就是成功企业家的模范。
“不过……”岳修忽然话锋一变,眼眸之中精芒绽放:“我听说,猎鹰组织的创始人陈俊义,当初就是死在了池源手中,我们可千万不能犯和他类似的错误。”
说完,他把雪茄掐灭扔到垃圾桶里:“我要亲自出手了。”
岳修说完,推开门走了出去,而李永兴仍旧坐在椅子上,静静抽着香烟,似乎是陷入了回忆之中。
……
周末。
余天赐老爷子的生日到了,整个江城有头有脸的人物几乎都来到了老爷子的生日宴会。
“祝余老爷子寿比南山。”
“祝余老爷子长命百岁!”
在场的人纷纷举杯祝贺,而余洁伊也跟着父母一起,陪着余老爷子寒暄了几句。
今天的余洁伊打扮的花枝招展,身材高挑纤细,虽然穿着礼服,但是却更凸显出她玲珑浮凸的曲线,让人挪不开眼睛。
“哎呀,余大小姐真是越来越漂亮了。”这时候,一个身材臃肿、满脸横肉的男人凑上来,嘿嘿一笑,那猥琐的眼睛盯着余洁伊,几乎快滴出水来。
余洁伊闻言,厌恶的退后一步,躲到了她的母亲徐舒兰身后。
这胖子名叫赵立新,也算是江城本土的富豪,平日里仗着和余氏集团合作了几个项目,经常对余洁伊明示暗示,甚至还想要趁机占点便宜。
“赵总客气了,我们家闺女,还得靠您照顾啊。”徐舒兰笑呵呵的说道,眼睛里面满是精明的光芒。
“这是应该的嘛,我和洁伊是同龄人,年轻人嘛,互相帮助是理所应当的。”
“我替洁伊谢谢赵总了。”徐舒兰说道:“赵总,不介绍一下吗?”
“这是犬子,赵东林。”赵立新指了指旁边站着的英俊青年说道。
余洁伊看着旁边那个赵东林,眉心微皱,这个赵东林,看向自己的眼神带着**之色,就好像狼见到猎物一样,这个赵东林,绝非什么省油的灯。
“阿姨好。”赵东林笑嘻嘻地走过来,对两位长辈问好。
“你们认识?”赵立新问道。
“以前见过几次面罢了。”余洁伊淡淡的答道。
“哈哈哈,原来如此。”赵立新哈哈大笑。
这些年来,赵立新为了扩大赵家的产业版图,把他的私生子赵东林弄回公司帮忙,可惜的是赵东林根基太浅薄,刚接手企业没多久,就被他爹赶鸭子上架,给他安排了一桩联姻。
结婚三个月就离婚,现在已经过去一年了,两人依旧形同陌路。
“爸妈,我先去休息室了。”余洁伊说完,转身准备离开。
“等一下。”赵东林突然拦住了余洁伊,“余小姐,咱们找个地方单独聊聊怎么样?”
“不用了,没兴趣。”余洁伊冷冷的拒绝道,直接绕过他走人。
赵东林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
平时那些女人只要自己给个眼神,哪个不是乖乖的任由他予以予求!
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敢这么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