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空档,池源扯过一张纸巾擦拭双手:“你最好不要再挑衅我的耐性。”
刘秘书满脸屈辱:“你敢动我,宋总绝不会放过你的……”
“咔嚓!”
池源又是一个耳光打过去,直接把刘秘书另半边脸也打烂了。
随后,池源揪住刘秘书衣领,像是拖狗一样拖出了车厢。
余洁伊忍着疼痛想要呼救,但很快被池源封了哑穴,只能瞪圆眼睛惊恐尖叫……
二十分钟后,刘秘书被池源拖进了酒店的房间内。
池源把刘秘书丢在地板上:“你们在搞什么鬼?”
余洁伊看着池源,又惊又惧又委屈:“池源,池源……呜呜——”
她想要说话,却怎么都无法出声,显然是被堵住了。
看到余洁伊凄惨样子,池源叹息一声:“洁伊,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池源,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
看到池源的愧疚,余洁伊眼泪哗啦啦地流淌了下来,随后摇着头挤出一句:
“是我对不起你才对,当初是我伤害了你,没想到你还愿意回来。”
“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一定好好爱护你。”
“以后,咱们就相依为命吧,不,以后咱们结婚,一辈子在一起。”
她抓紧了池源的手掌:“我不要什么荣华富贵,我只要有你在身边就足够了。”
“好端端的,干吗说这种胡话呢?”
池源苦笑一声:“你可是余家的大小姐,怎么会沦落到相依为命呢?”
余洁伊努力挤出一抹笑容,但泪水更加汹涌了。
池源轻轻一抚女人的长发:“乖,不哭了,我会解决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余洁伊拼尽全力摇头,示意池源千万不要掺和此事,不然只怕会给他招致杀身之祸。
池源淡淡一笑:“相信我,我会处理的。”
听到池源这一番话,余洁伊渐渐平复情绪,她重新坐回座椅,擦着脸上的泪水。
“池源,你是不是被余洁伊洗脑了?”
刘秘书艰难爬起来怒视池源:“你是猪吗?她那么对你,你不仅不恨,还想要给她挡风遮雨?”
“你这样下去,不仅保不住余洁伊,还会连累你自己。”
她劝告池源一句:“你不该管她的死活啊,她已经是破鞋,你再娶她,就等于跳进黄河洗不清……”
“闭嘴!”
池源冷漠开口:“你这种叛徒根本不懂什么是爱情,而且我的私事,何需你指手画脚?”
“你!”
刘秘书差一点吐血。
“刘秘书,我再警告你一次,别动我朋友,如果再有下一次,我弄死你。”
“滚!”
池源毫不客气踹飞刘秘书:“记住了,你只有一次机会!”
刘秘书怨毒不已,咬着牙离开了房间。
她还拿出手机拨出几个号码,一副要向宋红颜汇报的态势。
只是电话刚刚打出,她的手指就停了下来,最终愤愤不平收了起来。
“谢谢你了,池源!”
待刘秘书离开后,余洁伊抱住池源哽咽不已:“谢谢你帮我,谢谢你!”
她原本觉得,经过那天自己的冷言冷语,池源肯定会跟她翻脸甚至远离她,毕竟自己给池源造成了极其恶劣影响。
可没有想到,池源不仅帮忙出气,还主动庇护她,让她内心说不出的愧疚。
“别哭了!”
池源把余洁伊搀扶起来:“我答应过你爷爷照顾你,现在不照顾岂不食言?”
余洁伊扑入池源怀里,哭泣中带着幸福:“池源,对不起,是我错怪你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傻瓜,没必要说对不起,咱们谁也不欠谁。”
池源温柔拍拍女人背部,随后拉着她走向浴室:“好了,先泡个澡,驱散疲惫。”
余洁伊顺从跟着池源走向浴室,只是走路途中,眸子掠过一丝寒芒……
“叮——”
这时,池源的手机震动了起来,他戴起耳塞接听片刻,随后就挂掉。
他望向了正准备脱衣服的余洁伊问道:“洁伊,我朋友被绑架了,我需要马上赶去救援。”
“你现在留在房间,哪儿都不要去。”
“剩下的交给我处理吧。”
池源把浴缸的热水打开,还调节到适合的温度。
余洁伊一怔:“绑匪?什么人做的?你朋友是谁?我可以找关系帮助你。”
她虽然讨厌池源,可她不希望因为池源而搭上自己性命,那会让她觉得亏欠很深。
“我也不认识他们。”
池源一笑:“我猜测他们冲着钱财来的。”
他寻思是余家对付自己,可他昨晚刚跟余家撕裂关系,今天余老太君又怎会派人绑架自己呢?
除非是余夫人母子搞的阴谋诡计。
池源暂时想不明白。
“不管什么人,他们既然盯上了你朋友,肯定会对你朋友施暴,所以你要去救人,我陪你。”
余洁伊一边宽衣解带,一边挽起袖子:“而且我可以做你司机。”
她不能让池源一个人冒险。
“你一个弱女子,哪有什么资格保护我,你还是呆在酒店吧,我自己去就行。”
池源婉拒着余洁伊。
“我不是什么弱女子,我曾经练过三年跆拳道,还拿过全国武术冠军。”
余洁伊娇哼一声:“比一般男人都厉害的多。”
池源笑笑:“跆拳道确实厉害,一脚撂倒十几个大汉。”
“但你对上劫匪未必能胜出。”
他补充一句:“他们手里有枪,你扛不住的。”
“你不试一试,你怎么知道我扛不住?”
余洁伊俏脸多了一股坚韧:“你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我不会让你有危险的。”
“再说了,我们是同学,是朋友,我又是你前任女朋友,遇见困境,你应该挺身而出。”
她很是执拗的看着池源。
“好,算我怕你了。”
池源笑着摇摇头:“你换好衣服,我们一起去救人。”
“嗯!”
余洁伊欣喜若狂:“谢谢你,池源。”
很快,她洗完澡出来。
穿上池源挑选好的衣服后,她整个人瞬间精神抖擞,宛如变了一个人似的。
只是她还是习惯性戴上黑框眼镜,把自己丑陋的脸遮盖起来,减少外人对自己窥探。
“这套衣服好像没有牌子,你怎么会穿这种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