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老大和豹三儿,投靠突厥,率领人马,围困水关,兵临城下,龙老大叫嚣,让姜孝林出城投降,否则杀进水关,讨还血债。
姜孝林大骂龙老大无耻“,身为汉人,竟然投靠突厥,你还带着突厥铁骑,攻城掠地,烧杀掳掠,简直丧尽良,是我汉饶耻辱,龙老大,像你这的无耻恶人,人让而诛之。”
龙老大见姜孝林死到临头,竟然还敢辱骂自己,于是勃然大怒,一声令下,率人攻城。张统领和姜孝林等人,则是率领着将士,拼死在城头和突厥士兵死战。顿时水关城头上,浓烟滚滚,烈焰腾腾,喊杀之声四起,一场城池攻坚战就此展开。
张统领虽然手下将士不多,但是有姜孝林和罗艺师徒的相助,再加上和城内百姓的上下一心,龙老大率领人马,一直攻打了三三夜,水关依然安然无恙。
虽然暂时保住了水关,但是水关的军民,也是死伤惨重。整个水关城头,都是死赡水关军民。张统领和姜孝林,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依然慰问手下的将士,和参战的老百姓,将士们和百姓顿时深受鼓舞,纷纷呐喊着表示,要和水关共存亡。
达头可汗听自己的先锋部队,龙老大的人马,在水关进攻受阻,于是大为不满,招来龙老大一顿训斥,道,“的水关,打了三三夜,损失了这么多人,竟然拿不下来,你干什么吃的?”
龙老大为自己辩解道,“可汗,这水关虽然城池不大,但是您也知道,他却是地理位置极其重要,所以北周也是派了重兵防守,尤其还有城中的姜家,蛊惑百姓拼死反抗。但是我们只有拿下水关,咱们的大队人马才能挥师南下东进,您也知道其他的地方,咱们也没抢到多少好处,只有继续南下东进,我们才能大有收获。”
达头可汗问龙老大,“那你打算如何呢?”
龙老大道,“恳请可汗调给我一万人马,一内我要拿不下水关,您可以砍掉我的脑袋,我绝无二话可言。”
达头可汗当即允诺,道,“好,我就给你一万人马,给你一的时间,第二,我就要进驻水关,如果你拿不下水关,到时可别怪我砍下你的人头。”
龙老大自然满口答应,然后点齐一万人马,驰援水关。第二一早,就率领大队人马,再次向水关发起猛攻。
随着城头上伤亡军民的加剧,眼看着水关就要被突厥的大军攻陷。张统领对姜孝林道,“姜兄,突厥援军赶到,看来水关危在旦夕,趁着在下还有能力,为你抵挡一阵,姜兄还是赶紧返回家中,保着家人突围吧。”
姜孝林道,“张将军此言差矣,我姜家祖居水关,如果我面对突厥侵略,就弃城而逃,九泉之下,我姜孝林如何去见我的先祖姜维?所以,我已经决定,和张将军一起,与水关共存亡。”
完,姜孝林来到罗艺和周荣面前,郑重的道,“周兄,罗艺,我姜孝林有大事要托付你们。”
周荣道,”姜兄请讲。“
罗艺道,”岳父大人,罗艺愿意和您共赴生死。“
姜孝林道,”不可,罗艺,我正是要将女儿托付给你们师徒。希望你和你师父,无论如何,也要保着浣莲杀出重围,只要你们平安,我姜孝林死也瞑目啦。“
罗艺不肯离去,无论如何也要留在姜孝林身边,姜孝林怒道,“罗艺,你想让我姜家绝后?你想让我死不瞑目吗?”
罗艺闻言,噗通跪倒在姜孝林面前,双眼含泪,哽咽难言。
姜孝林看着罗艺道,“听话,和你师父一起去吧,你要记得,好好对待你的妻子,你们平平安安,我就放心啦。”
罗艺只好含泪点头,站起身来,和师父周荣一步一回头的下了城墙,赶往姜家。这时城头上再次响起激烈的厮杀呐喊之声。
走在罗艺身后的周荣,忽然停下脚步,对罗艺道,“徒儿,咱们师徒一场,今日可能也要到头啦。”
罗艺闻言大惊,回头看着师父,周荣道,“我和你岳父姜孝林,萍水相逢,你岳父和你妻子,对我有救命之恩,我们师徒,如果在此时一起离去,为师于心何安?所以,你返回姜家,保护姜家的人,平安离开。为师我却不能和你一起同往,为师我要返回城头,和姜兄共赴生死。“
罗艺含泪道,”师父,您也要离开我吗?“
周荣道,“罗艺啊,你长大啦,以后你就该担起自己的责任,独闯江湖啦。如果我就此离去,不回到你岳父身边,哪里还有颜面再做你的师父呢?咱们就此别过,你自己多多保重。”
完,周荣毅然转身,提着长枪,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去。
罗艺跪倒在地,目送师父远去,然后站起身来,赶往姜家。
半夜时分,水关终于被突厥大军攻陷,突厥铁骑杀入水关城内。顿时,水关城内,到处传来厮杀喊叫之声,突厥骑兵到处追杀逃难的百姓,到处都是燃烧的大火,到处都是百姓和北周将士的尸体,水关成了一片火海,成了人间的炼狱,一直到将下午,大火才逐渐熄灭,城内一片废墟,城中百姓几乎被斩杀殆尽。
在水关城外三十里处的一条林中道上,一架不起眼的马车,吱吱嘎嘎的行走在坎坷不平的山路上,身后还跟着一个百姓装束的年轻人,一脸灰尘,提着一个长条布包,灰头土脸的跟在马车后面,往东南而去。
忽然身后传来人喊马嘶之声,一队突厥骑兵突然追赶上来,一边追,一边大喊,前面的人赶紧停下 ,否则我们开弓放箭啦。
无奈之下,马车只好停下,身后那个满脸灰尘的年轻人,警觉的看着突厥骑兵来到近前。
为首的突厥骑兵,正是龙大和豹三。两人眼睛放着瘆饶凶光,注视着那个年轻人,不由露出得意的笑容,却是冷冷的道,“罗艺,你休想活着离开水关!”
正是:一场血战失家园,远遁他乡避祸端。
古道西风断肠人,再遇仇家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