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殇的话刚刚说完,只见一道人影闪过,苏锦琦已然出手,直朝着离殇扑来,并怒喝道:“想让老子成全你?先问问我手里的拳头答不答应!”说罢,拳风呼啸着朝离殇砸去。
苏锦琦身形快如鬼魅,离殇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只得狼狈地侧身闪开。然而还没等他站稳脚跟,苏锦琦又是一拳轰出,紧接着便是一套组合拳如暴风骤雨般袭来,打得离殇节节败退。
双方心里都很清楚,这场决斗注定要有个结果,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于是乎,两人不断拉近距离,再度发起更为凶猛凌厉的攻势。苏锦琦的拳法快若闪电,每一拳都蕴含着千钧之力;而离殇的招式却是诡异刁钻、变化多端。
面对苏锦琦如此凶悍的进攻,离殇并未退缩半步,而是见招拆招,以柔克刚。他的动作行云流水,收发自如,仿佛天生就是为战斗而生一般。
就在苏锦琦疲于应对之时,他忽然注意到了离殇招式中的一个破绽。抓住机会,苏锦琦猛地一掌推出,正中离殇的胸口。
离殇向后踉跄退去,每一步都显得如此艰难,仿佛脚下有千斤重担。他的口中不受控制地渗出一缕鲜红的血丝,顺着嘴角滑落,与苍白如纸的面色形成鲜明对比。他瞪大双眼,死死地盯着苏锦琦,眼神中满是惊愕和难以置信。
"你……竟然能伤到我……"离殇一手紧捂着胸口,另一只手颤抖着指向苏锦琦,声音沙哑得如同破碎的风箱一般。
苏锦琦同样气喘吁吁,他凝视着离殇,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对于自己竟能战胜如此强敌,他感到十分诧异。原本这场战斗胜算渺茫,但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和运气,他成功地给了离殇一记重创。
然而,离殇非常清楚此时此地绝非久留之地。他强忍着剧痛,迅速转身飞奔而去,眨眼间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苏锦琦眼睁睁地看着离殇渐行渐远,直至完全淡出视线范围,心中充斥着无尽的愤恨与不甘心。
"可恶!居然让他逃掉了!"苏锦琦怒目圆睁,紧紧咬着牙关,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语气中的恼怒之意几乎要喷薄而出。
而逃离现场后的离殇,则默默地擦拭掉嘴角残留的血迹。他暗自立下誓言,无论付出何种代价,定要向苏锦琦讨回今日所受之辱。尽管此刻身受重伤,但这一战亦可能带来诸多后患。
不过,离殇并未因此心生懊悔,因为要实现其目标,就必须采取任何必要手段,哪怕这些手段冷酷无情、不择手段。接下来,他决定更加小心谨慎,应对的将是整个将军府了。
苏锦琦并没有回府,而是追去了孟国公府。孟知鸢直接上马车便走了,根本不知苏锦琦和离殇为了她大打出手。
孟知鸢前脚刚进府,苏锦琦后脚也到了。府门口的侍卫并不认识苏锦琦,拦住了苏锦琦问道:“请问公子找谁?”
“我乃将军府苏锦琦,你们国公府的女婿,来找孟知鸢。”
侍卫听了苏锦琦的话,赶紧将苏锦琦带了进去。
另一名侍卫则是去通知老爷和夫人。
侍卫将苏锦琦带到了正厅,“请苏小将军稍作歇息,已经通知老爷和夫人了。”
苏锦琦坐下,婢女就上了茶,苏锦琦正好打斗完有些口渴,便喝了起来。
孟国公和孟夫人得知苏锦琦的到来,有些震惊,这马上要成亲了,按理说是不应该来的,莫不是有什么事?于是二人叫人去叫孟知鸢到正厅会客,然后匆匆来到了正厅。
苏锦琦见孟国公和孟夫人来了,赶紧起身。“见过孟国公,孟夫人。”语气也十分冰冷。
孟国公见此有些不对,便也没太拉近乎,“贤侄这个时候过来,可是在筹备上有什么问题?”
“突然到访有些不对,还望孟国公海涵。”
“无妨,马上就是一家人了,有事直接说便好。”
“今日我本是去济世堂找我庶妹,想要告知她提前回将军府。可孟国公知道我看到了什么吗?”
“贤侄不必兜圈子,有什么话可直接说出来。”孟国公看不透苏锦琦来的目的,但也不喜欢兜圈子。
“我看到了孟知鸢和离殇手牵着手从济世堂走出来,我上前质问一番,最后和离殇大打出手,若不是我早些年和父亲征战沙场,怕是还胜不了离殇呢!所以追过来,想问问孟知鸢什么意思?国公府什么意思?此事我还尚未告知我父亲,请国公府先给我个交代吧!”
孟国公和孟夫人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
孟夫人率先开口道:“贤侄,此事定然有所误会,知鸢一直在闺中,甚少出门,你们已有婚约,不日即将成婚,她怎会与他人牵手呢?”
苏锦琦冷笑一声:“我亲眼所见,岂会有假。我虽伤了离殇,但我也被离殇打中几拳。”
这时,孟知鸢也来到了正厅,看到苏锦琦在此,心中一惊,他追到这里来,想必是来告状质问了!
“父亲,母亲,女儿来了。”孟知鸢走到孟夫人身旁,垂首站立。
苏锦琦眼神冷冽地看着她,“你还有什么话说?”
孟知鸢抬起头,直视苏锦琦的目光,“我无话可说。”
苏锦琦气得拍案而起,“好,好得很!我想知道,你是何时与离殇相识的?”
孟国公急忙喊道:“鸢儿,可真如苏锦琦所说那样?”
“父亲~”孟知鸢跪了下来。“女儿不想嫁给苏锦琦,女儿与离殇两情相悦,请求父亲与苏锦琦商议一下退婚之事吧!”
“放肆……”孟国公气的将手重重的拍向了桌子。顿时桌子就裂开了,“孟知鸢,你怎能做出如此有辱家门之事?一个闺阁中的女子,与外男拉拉扯扯,还被夫家见到,这成何体统?咱们国公府的脸都被你丢尽了!不知廉耻的东西!来人~上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