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珖王藏得太深,仇子梁一时半会儿抓不住他的把柄,已经不耐烦想要用齐焱来杀鸡儆猴,谁叫他们都姓齐。
齐焱听闻皱着眉头,说道:“仇子梁恐怕不会让宁和姑姑活着回来。”
“让鞍王去接如何?”仇烟织提议道:“刚好可以让鞍王离开楚国公府,去接人的时候仇子梁一定会派人一起,但让鞍王挡在前面,仇子梁也不敢光明正大对皇室下手。”
仇烟织挑眉一笑:“毕竟他如今最想要的就是面子。”
跟在仇子梁身边多年的仇烟织最是知道,已经年老的仇子梁越来越希望晚年安好,即使他靠内功保持年轻的面容,但那花白的头发总是提醒着他,更何况他也算是大权在握,所以身前身后名他都想要。
也因此,只要齐焱不明显表露出与他对抗的行为,身为他的义父,仇子梁还是会对他宽容一点,毕竟在仇子梁看来,他们可是一条船上的蚂蚱。
所以仇子梁才会对觊觎皇位的珖王展开猛烈的反击。
看仇烟织一副笃定的姿态,齐焱并没有反驳,一方面是因为他确实不如仇烟织了解仇子梁,另一方面则是他无条件相信仇烟织。
特别是最近仇烟织几乎事事与他共享,让他止不住地心软和激动。
拥有滤镜的齐焱:烟织真是太容易相信别人了。
第二日的朝会,果然有人说到宁和郡主回恒安一事,理由是丈夫去世,宁和郡主思念家乡。
齐焱轻击指尖,知道提出这事的人定是珖王一派。
而仇子梁极为激动,不停的质问回恒安是否是宁和郡主自己的意思,因为当初坚持将宁和郡主远嫁的人正是仇子梁,而宁和郡主离开之前也光明正大的表示了对仇子梁的怨恨。
如果宁和郡主回来,怕是恒安这潭水要更浑浊了些。
因为无可指摘,即使仇子梁再想拒绝也抵不过世俗常理,他只能退而求其次,要求神才军去护送宁和郡主回来。
齐焱也顺势提出鞍王迎接,以表重视。
众大臣无可无不可,唯有仇子梁抬头冒犯天颜,深深看了齐焱一眼。
他知道,齐焱这是知道鞍王在他手中,所以想让鞍王逃脱,而因为鞍王,他也确实不好在途中对宁和郡主下手。
仇子梁心底不怎么高兴,毕竟大权在握数年,从上到下无人敢对他说“不”,而如今皇帝突然公然与他对着干,可不就是冒犯他的权威了。
仇子梁回府发了一大通脾气,被仇烟织安抚下来。
仇烟织献策:“若想要宁和郡主回恒安不影响义父,只要不伤及性命不就行了,方法千万种,回程路上有什么事谁都说不准。”
仇子梁听闻哈哈大笑:“不愧是我的女儿!”
他嘉奖了仇烟织,不光有金银珠宝,还有护送宁和郡主回长安的三千神才军的控制权,让她去办妥这事。
仇烟织按捺住内心激动,行礼答道:“必不辜负义父所望!”
回了房间仇烟织就开始细细谋划,宁和郡主向来是珖王一派,对如今的皇帝齐焱十分看不上,特别是朝露之变后。
不光仇子梁不想宁和郡主回来,仇烟织也不希望她回恒安搅混水,所以如果她执意回来,那就只能当个毫无知觉的昏睡者了,留她一命都算看在齐焱的份上。
仇烟织派严修安排人去通知那三千神才军,借机安插自己人,必要时候直接夺了那部分的控制权——到她手里的东西,可没有还回去的道理!
仇烟织照常上值,却没跟齐焱说她从仇子梁那里取得了宁和郡主的护送权,毕竟也没什么好说的,不管如何,宁和郡主都不能清醒地回来,何必现在让他们的盟约产生裂缝呢?
在众人等待地过程中,仇烟织收到手下传来的消息,宁和郡主回恒安之时带上了镇吴的郡主刘弥纱,弥纱郡主对现在的皇帝齐焱十分好奇,在路上不停地打听他的事。
仇烟织看着字条上写的“镇吴欲与陛下联姻”几个字,挑眉。
说心里没什么感觉是假的,但她向来分的清轻重,也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其他细枝末节的事都得为之让路。
一日朝会,有信使突然来报宁和郡主于泾州遇刺,昏迷不醒,众人大惊,纷纷要求将刺客捉拿归案,以儆效尤,齐焱与仇子梁难得意见一致,都同意此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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