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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质问
    而此时的陆玄钰正在内坊中同两位好友聚玩。

    护国公的次子林子俞和右丞庶子李应,这二人是她在内坊结识的好友,三人相遇投缘,便时常聚玩。

    内坊不仅有供众聚的正厅,还有单独的厢房。

    单独的厢房内相应的家伙什也是俱全的。

    而陆玄钰今日便是在正厅玩,身旁围了几个公子哥。

    这几人时常混迹在内坊,一瞧见陆玄钰出现便围上去奉承。

    陆玄钰早已习惯,也懒得开声赶人。

    千聚坊诸多玩法中,陆玄钰最擅长的便是骰子,最喜欢的是牌九和叶子戏。

    而林子俞的牌九术在陆玄钰之上,这让陆玄钰很是不服气,便总要同其玩牌九。

    结果自然是输多赢少。

    只不过最后林子俞为了讨好陆玄钰,便会同其玩骰子输上几把。

    而李应擅长的是投壶,偏偏陆玄钰最烂的就是投壶,便也就不喜欢投壶。

    但不喜欢归不喜欢,陆玄钰明面上并不会表现出来。

    这会儿,陆玄钰盯着手中的红头,又看了眼林子俞早早显露出的长三。

    “哼!”

    陆玄钰将玉牌往桌面一丢,有些气恼。

    一旁的公子哥们此时也不敢言语。

    自陆玄钰坐在这玩了几十把牌九,结果输多赢少,这会儿已是第十二次惨败。

    一开始公子哥们还会奉承的安慰上几句,结果随着陆玄钰输得越发多,公子哥们也不知该如何安慰了,生怕开声吵着这位爷。

    李麻子这事儿他们可是知晓的。

    “哎呀,又赢了呢,这十两金子本公子就笑纳了。”

    林子俞笑嘻嘻的将陆玄钰输掉的金子移到自己跟前来。

    “林兄你也是,怎么也不让让世子爷。”

    一旁看热闹的李应笑道。

    林子俞看了眼李应,而后道:“哎~这牌九讲究的无非就是‘气运’二字,并无什么术法可言,本公子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陆玄钰看着这二人,怎么看怎么听都觉得这二人是在笑话自己。

    “诶,李兄如此言,不如我们玩投壶如何?”

    李应一听,心下自是乐意,但想到还有陆玄钰,便道:“罢了,玩骰子也不错。”

    “噢,也是,毕竟某人的技术不行。”

    林子俞话音一落,陆玄钰当即炸毛:“就玩投壶!你个小林子话里话外说谁呢!”

    林子俞同李应相视一眼,同时开口:“行!玩投壶!”

    一时,陆玄钰有种被套路了的感觉。

    来到投壶的地方,陆玄钰看着手中的壶矢,又看了眼高壶,突然有点后悔方才的冲动了。

    “来来来,本公子先,照老规矩押。”

    说着林子俞便从一旁的壶中抽出三支壶矢,一支接一支全扔进壶中。

    “三连矢!李兄,该你了。”

    林子俞嘴上喊着李应,头却是偏向陆玄钰,投以挑衅的眼神。

    陆玄钰自然是接收到来自林子俞的挑衅,转而看向李应。

    李应亦是投了三支壶矢,支支命中不说,还是背着身投的。

    这下可将陆玄钰气的够呛,但面上陆玄钰还是嘴硬:“哼!”

    就在陆玄钰抬手要将壶矢扔出时,嘈杂的脚步声和千聚坊掌柜的劝阻言语传来。

    “这位客官您真不能进,里头都是贵人,客官止步啊······”

    “砰!”

    内坊通往外坊的门被踹开,面色不善的叶槿谢一眼便看到不远处的陆玄钰。

    叶槿谢怎么来了?看着就不像是好事。

    见着叶槿谢满脸怒气的冲自己走来,陆玄钰一时不解:本世子最近可没找叶槿谢麻烦。

    叶槿谢在离陆玄钰三步之遥被玉生拦下。

    叶槿谢紧紧盯着陆玄钰,不等其开口便质问:“你好生残暴,光天化日之下,对一介百姓如此残忍,还公众三日。

    你可知今日他已断气!”

    陆玄钰听此,心下明了:原来是因为李麻子来的啊。

    这叶槿谢怕是没有理清一切便赶来兴师问罪了吧。

    不过陆玄钰并不打算同叶槿谢解释清楚。

    送上门的乐趣,不玩白不玩。

    “已经断气了啊,那多谢叶将军前来提醒。”

    随后陆玄钰看了眼蓝田,道:“待会儿去将那刁民收了,丢去喂野狗。”

    “是,世子。”蓝田应道。

    “为何!”

    叶槿谢死死盯着陆玄钰,她不明白,堂堂世子,居然敢如此。

    “为何?叶将军想知晓啊,也行。

    方才李应背身投入了三支壶矢,你若是能替本世子赢了,本世子便告诉你为何。”

    说着陆玄钰给了蓝田一个眼神,蓝田当即明了,取来三支壶矢递到叶槿谢身旁。

    在叶槿谢进来的那一瞬间便吸引了内坊不少人注目,这会儿已有不少人围上来。

    堂堂定北将军竟然也来千聚坊,不论为何而来,这传出去了,名声可都不会太好。

    叶槿谢也不废话,抬手拿过三支壶矢背过身去。

    随着壶矢自叶槿谢手中飞出,十分精准的落入壶中。

    竟是三支空心壶矢。

    叶槿谢转过身来,似乎早已知晓结果一般,甚至没有看高壶一眼,直直看向陆玄钰:“为何?”

    “自然是因为——本世子乐意啊。”

    叶槿谢没有料到陆玄钰竟会如此说,但此话又极为符合陆玄钰纨绔世子的形象。

    “你!这可是生民之命!你竟敢如此随意残害!”叶槿谢气道。

    “哈哈哈!叶将军这是为他打抱不平来了啊。

    只不过——你怎敢?

    定北将军?

    哼,说白了不过是个正三品的名号罢了,也只能做个土财主收收那三百邑税。

    皇伯父并未让你担任任何职务。

    你手中并无什么实权,如此,你又算得上什么东西,敢来质问本世子!”

    陆玄钰一番话语让周围不少公子哥们肆笑不已,几个身份高的公子哥看向叶槿谢的眼神也带上些不屑。

    叶槿谢并不在意旁人如何笑话,她只是气愤,恼怒陆玄钰的所作所为。

    “叶将军,你便是告到皇伯父那也得不到好。有些事,不殃及自身便不要多管闲事。”

    陆玄钰也是看出来了,这叶槿谢虽说一身武艺高超无比,但脑子确实不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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