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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秦淮茹陪酒
    “我不管傻柱那只鸡怎么来的,我们家鸡是真丢了!”

    许大茂就怀疑是院里人干的,他就要一个交代。

    事情又回到了起点。

    许大茂家的鸡丢了,但是不是傻柱偷的。

    “你问我?我问谁去!”

    “可能是自己跑了,也可能被黄鼠狼叼走了……”

    陈平安看着许大茂,有这个祸害在院里,四合院始终不得安宁。

    他是要在四合院里长久居住的,留许大茂这个最能坏事儿的家伙在院里,他睡不安稳。

    虽然现在他就有方法对付许大茂,但是怕打蛇不死,这家伙是只记仇,不记教训的。

    必须一次直接摁死喽!

    也不知道红星公社那边查的怎么样了,正好自己明天要过去呢。

    “得,一根搅屎棍子,这一通搅和。”

    三大爷没想到这陈平安小小年纪居然这么有能耐,全院这么多人呢,这小子侃侃而谈,几句话撇清了傻柱的关系,让全院大会成了笑话。

    “您可是我的亲老师啊!”

    “怎么能说自己是那种腌臜之物?”

    陈平安看了三大爷一眼,好像很嫌弃的样子,气的三大爷气都不顺了。

    这一下可把众人看乐了,这陈平安还真能说,二大爷和三大爷都没说的过他。

    二大爷还想说什么,却被傻柱死死盯着,自觉住了嘴。

    傻柱那眼神,跟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二大爷凭白给自己招一仇人,还说什么呀?

    “好了,我说一句。”

    “傻柱没有偷鸡,我也相信院里没人偷鸡。”

    “许大茂,也许明天你那鸡又回来了呢!”

    “好了,好了,大家都散了吧。”

    一大爷觉得事情就此打住的好,没查出来也不错,否则肯定要伤了邻居感情。

    “这就散了?”

    “我不服!你们不管是吧,那我报警去!”

    许大茂急了,要报警处理,三大爷笑了,这事儿搁他身上,根本就不会开全院大会,肯定直接报警!

    “许大茂!”

    “你想干什么!非得在这院里闹是吧!?”

    一大爷一拍桌子,这些人怎么不懂他的苦心呢,邻里邻居的住着,和谐相处不好吗?

    “是我闹吗?我们家鸡丢了这是事实!”

    许大茂一副寸步不让的架势,一大爷很生气。

    “这事儿我不管了,一个个的都不省心。”

    一大爷生气的回屋了,二大爷三大爷可不考虑什么邻里关系,甚至有些兴奋,等着看看,究竟是谁偷了鸡呢。

    一场没结果的全院大会就这么散场。

    “平安,来家里吃鸡!”

    傻柱斜着眼睛,看着许大茂愤愤离去,然后大声吆喝,喊陈平安去家里吃饭。

    通过今天的事儿,傻柱也看出来了,陈平安这才是真朋友,要不是他帮忙,今天就掉坑里了。

    许大茂一直嚷嚷要报警,傻柱不在乎,有人心慌了。

    别人不知道鸡是谁偷的,秦淮茹心里跟明镜似的,棒梗晚上吃那么少,还有小当槐花身上的油点子。

    傻柱回来的时候,也提醒他棒梗在外面偷吃鸡来着。

    这要是报警了,被查出来事情可就大了!

    有些慌神的秦淮茹赶紧回家去了。

    “兄弟,今天多亏你了!”

    主屋里,傻柱端着酒就敬了陈平安一杯。

    “你可不能恩将仇报的灌醉我啊。”

    嘴上这么说,陈平安还是一口干了杯中酒,傻柱这个人,还是值得交的。

    落实工作的时候,傻柱帮了他,现在陈平安帮他也是有来有往,两人关系算是更进一步了。

    陈平安看得出来,傻柱心里有怨气,对秦淮茹的怨气。

    他原本没看清这里面的事儿,被陈平安说破了,怎么可能还不清楚?

    不管是小偷的名声,还是盗窃公物的罪,他都承担不起!

    秦淮茹会看不出来?

    她看出来了,但是为了自己孩子,故意不说,让他傻柱来顶罪。

    这带着怨气喝酒,就很容易醉,傻柱一杯一杯的喝,陪着的陈平安,尽量少喝,都有些晕了。

    “傻柱!?”

    “我进来了啊。”

    就在两个男人喝酒的时候,秦淮茹撩开帘子进了门,两个男人都斜眼看着她没说话。

    秦淮茹知道,傻柱明白过来以后,肯定不待见她了。

    但是,为了孩子,秦淮茹还必须得来。

    全院大会回到家里以后,他原本想跟婆婆商量这个事儿怎么办的,真报警,查出来可就完了。

    棒梗偷吃,傻柱看到了,保不齐厂里其他人也看到了,禁不住查的。

    她也是想瞎了心,跟自己那不讲理的婆婆商量,最后事情还是得她自己想办法,想到陈平安今天在全院大会上的表现,她就想着,他或许有好办法。

    “傻柱,姐得好好谢谢你。”

    “你得理解,棒梗他还是个孩子,我不能让他背上小偷的名声。”

    人际关系之间,总有亲疏远近。

    秦淮茹为了自己的孩子让傻柱背锅,这也是人之常情。

    “我可当不起您的谢。”

    “您的儿子金贵,我算什么?”

    傻柱一口干了杯中的酒,怨气哪里会那么容易消的。

    “柱子哥都跟我说了,他这人讲义气,但是您不能用这个害他呀。”

    “再说了,孩子偷东西是不是有错?”

    “不该教训吗?”

    “又没有经公,就是全院大会,认个错、该赔偿赔偿,回去好好教育孩子,知错能改了,谁会跟一个孩子计较?”

    “换成大人,性质能一样吗?”

    “说白了,就是护犊子呗。你就护吧。”

    “今天敢偷鸡,明天就敢偷人!你这么纵容,早晚送到刑场打了靶子,有你哭的时候!”

    也许是酒喝的有点多,平时陈平安可不是这么“好为人师”,喜欢教育人的性格。

    秦淮茹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

    陈平安虽然说的夸张,但是也不是没有道理。

    “是我不对,不该护着他。回去我一定好好教训他!”

    “但是明天许大茂就要去报警了,我该怎么办啊?”

    秦淮茹自己搬了凳子,坐在桌边,眼泪汪汪的看着傻柱和陈平安。

    “我能知道怎么办?”

    呲溜一口,又喝干了杯中酒,傻柱朝着秦淮茹翻了个白眼。

    “你不舍得教育,让警察帮忙教育,不挺好的嘛。”

    “不听话,送到少教所去,保准以后就听话了。”

    陈平安也喝了一口酒,他觉得今天状态还行,果然酒量这个东西要练的。

    秦淮茹看两人都不想帮忙,只是喝酒,心里越来越着急。

    “喝酒是吧,我陪你们喝!”

    “我只求你们喝好了,能帮忙想个办法!”

    说着,秦淮茹自己去拿了个杯子,自己倒酒,然后一饮而尽。

    陈平安愣住了,陪酒这种事他还是前世经历过,但这样双眼含泪、好像被迫陪酒的戏码,怎么衬托的他好像个反派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