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传的手艺,而这里会产生画作最特别的人。
苏真笑了一下,“原来是莫大娘,小女有礼了。”
莫大娘对女儿道:“灵儿,这位姑娘要定制折扇,说是要请你二叔、你大哥与你联手绘制画儿。”
画灵儿问:“何为折扇?”
折扇在华夏历史上,是宋代才出现的。
大齐天下还没有此物。
苏真扫视了一下周围,“我做得不好,但因画姑娘的心灵手巧,肯定能做出让我满意的折扇,我做一把给你看。”
她取了小刀,再削了竹片,做扇骨,将所有的竹片上打了圆孔,才取了一根铁丝穿起来,一合一展,展开是半圆,合起就只一条。
画灵儿瞧明白了,“这是能折起的扇,所以名为折扇。”
“对,就是这样,我想在上头加上最好的油纸,绘上清秀山河图。”苏真兴奋地道,此方天地的第一把折扇,定会有特殊的意义。
“姑娘这扇骨削得好,虽只固定的铁丝不好,回头我挑最好的换上。只是姑娘,我家能否照着这折扇多做些售卖。”
画灵儿一瞧就明白折扇的妙用。
苏真道:“当然可以,只是城里的客栈满了,不知我与好友能否借住几日,我们付住宿费。”
明明都未去客栈,她如何就知满了。
莫大娘道:“好!好,姑娘住多久都无妨,我令家中侄女收拾客房。”
人家可是教了他们做一种新式折扇,这可是赚钱的买卖。
狐二郎传音道:“你住下来做什么?”
“沾点文气,这里的灵气又称文气,是文仙之气,我不住这里,住客栈那等污浊之地。”
狐二郎没想还有这等人,为了沾人家的文气,就住到人家家里,可是新认识的。
难怪大哥说不放心,担心她被人骗了,这是为了沾文气就不顾危险了。
画灵儿重新寻了锁钉,将扇骨固定好,原是准备做油纸,后来换成了纱纸,这是用一种纱布与油纸粘合再经过特别裱制成的纸,能防水,用最好的颜料绘画之后,多少年都不会褪色。
扇面用料选好,画灵儿找了她二叔,说了这次客户求一幅山水图,他们家里山水图绘得最好的便是二叔。
画二叔看了一下,在自己的若干山水画里挑了一幅。
画灵儿道:“那姑娘生得钟灵毓秀,神仙般人物,这幅山水图她一定会喜欢。”
画二叔点了一下头,夜里就用最好的颜料绘制山水图。
画灵儿制扇,画二叔绘山水图,而画上的飞鸟、动物、人物则是画二叔的儿子画大郎所绘,画大郎最擅长的便是人物图案,他绘的人物就像活了一般。
第二日,苏真看到画时,画灵儿道:“这幅画是当年我二叔参加泰山武林会时见过泰山图,姑娘可还满意。”
“满意,满意,太满意了!”苏真提了笔,在另一张上题写诗词:“岱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荡胸生曾云,决眦入归鸟。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画灵儿看着这一笔书法,书法好,诗意好,配上二叔的山水图真真是绝妙。“姑娘,一会儿折扇就制出来了,一定极好。”
“只是还请画二叔在画上加盖印鉴。”她笑得不好意思,“我特别喜欢画二叔的画。”
画二叔无奈一笑。
有人喜欢是对他们最大的赞赏,自然不会推辞,他又不是名家。
待到中午时,苏真的折扇就制好了。
苏真捧着折扇,默了片刻,在题字的那边印了“疏真仙子”的印鉴,这样就更完美了。
“灵儿,多少银子。”
“关姑娘说笑了,你教我们制作折扇,哪里能收你银子。这是我们送你的,你喜欢就好。”
住在人家这里,还得了一柄有题拓、印鉴的折磨。
苏真在这里住了一晚,昨晚在空间里修炼,当真仿若住在仙境,只是一晚就晋了一层修为,元婴三层修为。
她得了人的好,便又绘了一些屏风式样,说是要订制画面屏风,同样要求山水图,每一幅山水都要题跖留字,她的解释是“我太喜欢画二叔的山水图了。”为了不让对方拒绝,硬塞了两千两银票给莫大娘。
莫大娘道:“要不了这么多?”
“我只要做屏风的画,不要屏风,那屏风是给画家的,我就想着这样制出来肯定漂亮。”苏真补充道:“莫大娘,画二叔的画太好了,别说二千两,在我眼里能值二十万两。莫大娘无奈地道:“你这是太喜欢他的画才会如此说。”
“我也喜欢灵儿的、画大哥的,他们的画好有灵性,灵儿的花活了,画大哥的鸟儿、人物都是活的,而画二叔的山水就像有了灵魂,太好了……”
谁都爱听好话,对画家人来说,苏真就是一个痴迷他家画的客人。
莫大娘推辞不过,只得收了银子。
又一个夜晚,苏真再次进入空间修炼,吸食着画家特有文气,自第一把折扇制成,她的书法与画家的画就有了牵连,折扇的制成是画家三个人的心血,也多了画家人特有灵力气息,现下这不是凡物,而是一把灵阶宝扇。
苏真去城主府广场擂台瞧过,现下是各地武林高手对决,从武师、剑师开始,擂台赛会举行一个月,前半月都是武师、剑师对决,这一部分人太多,要排出前五十名的名次;之后是大武师、大剑师名次,会举办五天,整个天下,大武师、大剑师拢共不过二三十人;然后是武宗、剑圣出场对决,比出名次。
苏真去看了两场,没甚兴趣,便继续游走在武盟城的大街小巷。
第三天夜里,苏真在修炼时,感觉到文气波动,心下好奇,出得空间,隐身之后寻着这波动的文气寻觅,文气是画家祠堂散发出来的。
祠堂在画家后院的大厅上,大厅是祠堂,两侧是东、西厢房,这处院子住着画二叔父子,画二叔住在东厢,儿子、儿媳住在西厢。
一个年轻的妇人正在做针线,“那位关姑娘对我们家的画儿真是喜爱都很,我看她不像江湖中人,倒像书香世家的千金。”
“她是真的喜欢我家的画,今儿有个客人说了两句不好的话,她还与人吵起来了,将客人骂跑了……”画大郎带着笑意,他现下是在父亲的山水画上加以完善,上头有人物、飞鸟、动物等由他来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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