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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宁舒,你是我的妻
    声音压低,脱口而出:

    “虞听晚,你不就是仗着太子哥哥对你的宠爱吗?你还真以为,一个没权没势落魄到淤泥里的亡国公主,能得到储君一生一世的偏爱?”

    虞听晚讽笑,“若是姚姑娘有本事,随时可以将这份宠爱夺回去,真到了那个时候,本公主还要真心实意谢你一番。”

    说罢。

    她片刻未多停留,越过她便直接离开。

    因身在宫中,姚珠玉时时刻刻控制着自己的表情,但在虞听晚离开后,眼底抑制不住地流露出两分狠意。

    她在原地站了会儿,死死蜷着的指甲都快把手心戳破,几息后,才往皎月殿走去。

    她回来时,谢清月正在殿中发脾气。

    皎月殿中的下人早已熟悉了这位固安公主的性子,动辄摔砸打骂,时不时动怒。

    在皎月殿当差的每一个下人,都是时时刻刻紧绷着神经,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姚珠玉在殿前停了停。

    瞧着殿内跪了一片战战兢兢的下人,她这次没作壁上观,很快进来,朝着谢清月走去。

    “这是怎么了?”

    “谁又惹固安公主生气了?”

    谢清月扔掉手中的茶盏,冷侧着一地的奴婢,怒道:“都给本公主滚出去!”

    所有人作鸟兽散,立刻爬起来,跑出大殿。

    待她们都离开后,谢清月灌了杯冷茶,勉强压了压火气,才拧着眉头说:

    “还不是寿诞那事!”

    听着这几个字,姚珠玉眼底泛起一抹冷光,她坐在谢清月旁边,不动声色问:

    “进展不顺利?”

    谢清月刚压下的那股火气,再次被勾了出来。

    “这哪是不顺利,分明是半点进展都没有!”

    她怒道:“本公主让人找了两天,都找不到一个敢动手的世家公子,那群看起来衣冠楚楚的懦弱东西,听到虞听晚这三个字,就立刻歇了心思、变了说辞。”

    “任凭怎么说,都不敢动手。”

    谢清月狠狠拍着桌子,眼底蹿着火气,“眼看着寿诞越来越近,却没一个能用的人,简直一群废物!”

    姚珠玉静静听她说完。

    才勾了勾唇。

    不显山不露水地道:

    “这多大点事儿?清月,先前我便猜到了这种结果,虽说宁舒公主和你皇兄还未举办册封礼,但她被封为太子妃,整个东陵人尽皆知。”

    “你皇兄的手段魄力你也清楚,就算她虞听晚长得再如何天姿国色,他们那点色心,碰上强权,也不敢再造次半分。”

    “那怎么办?”谢清月看向姚珠玉,“表姐,你可有什么好办法?”

    姚珠玉意味不明笑笑,“不需要什么好办法。”

    她对上谢清月狐疑的视线,点明:“他们惧怕的,是你皇兄的权,以及宁舒公主这个名讳。”

    “清月,你说,若是他们不知道,那个人是宁舒公主,他们还会怕吗?”

    谢清月眼神一亮,阴恻恻挑唇。

    心里有了主意。

    “不知道对方是谁,自然就不怕了。”

    尤其那些所谓出身世家的贵公子,全都自恃清高,又怎会怕。

    谢清月眼神发冷,沉沉看着手中的茶盏,仿佛已经看到了最恨的人身败名裂成为整个皇城耻辱的那一刻。

    “既然不必顾忌这个,那可选择的范围可就大了,全皇城的好人家可不少,看在共处三年的份上,本公主就为她好好挑挑后半生的如意郎君!”

    姚珠玉勾唇。

    眼底闪过晦涩恨意。

    ……

    当天晚上。

    阳淮殿中。

    虞听晚刚睡下,寝殿门口就传来侍女跪安的声音。

    她眉头一蹙。

    坐起身。

    正要撩开鲛纱帐。

    外面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掌,先一步掀开了床帐。

    转瞬的光亮闪过,随之,是被人笼罩的暗色。

    虞听晚眉头折痕加深,抓着薄毯的指尖收紧两分,仰起头,目光落在他背着光线晦暗不明的脸上。

    刚要开口,话还没说半句,他却蓦地俯身,欺身逼近压了过来。

    “谢临珩……唔!”

    虞听晚瞳仁微缩,察觉到他想干什么后,手腕下意识地挣扎着推他。

    可还没用上力,就被他巧劲捏住。

    他薄唇碾着她唇瓣,将她所有的声音尽数堵在唇齿间,带着丝丝凉意的手掌,强势攥住她手腕,反压到她身后。

    这十多天以来,他一直没碰她。

    就连接吻,都很少。

    除了那天回皇宫的马车里。

    但那次的吻,时间虽长,他时不时啄她一下,但很温柔,也很轻。

    不像这次。

    他的力道又深又重,恨不得将她咬碎吞下去。

    虞听晚毫无防备,根本受不住。

    不多大会儿的时间,她眼底就被逼出水雾,胸腔中的呼吸像被人榨干似的,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觉得窒息。

    好在,他在最后一刻离开。

    虞听晚本能地启唇呼吸,一口气刚吸进体内,还未来得及吐出,他忽而扯开她身上的里衣,掐着她的腰压了下来。

    “谢临珩!”

    他蛮横抵着她手指,与她十指相扣,将之压在被褥中。

    细碎沉肆的吻,密密麻麻落在她颈上。

    “宁舒,你是我的妻,我们早就做尽了夫妻之事,同寝而眠,再正常不过。”

    虞听晚不知道他又受了什么刺激,这段时间他好不容易不再想着床笫间的这些事,她还未来得及缓下心神,他今夜又死死缠着她不放。

    一整夜,寝殿中的动静就没有停过。

    一开始,虞听晚疼了就咬他,可后来,她连咬他的力气都没有。

    整个人像被耗尽力气摁在砧板上的鱼。

    任人为所欲为。

    在她彻底撑不住,意识昏沉的前一刻,听到他靠在她耳边,沉沉地说:

    “虞听晚,孤不会允你嫁给别的男人,你也绝不能,把孤推向旁人。”

    喜欢你都要请旨嫁人了,孤还克制什么嫁人了,孤还克制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