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悠悠中,学院文会开启。
这次是在邺城外举行,需要很多人手和资金支持,维护现场秩序,准备食物,布置场地等等。
这些,都由李轩包办。
华歆全权负责提供一应事物,满足学院和蔡邕的需求。
此刻,邺城的学子,东莱学院的学子,还有来自五州的士人,纷纷汇聚到邺城。
羽扇纶巾,鸿儒谈笑,品茶论雅,舞文弄墨,好不热闹。
卫将军府。
李轩看着近在咫尺的蔡琰,眉如远山,缥渺素雅,目若皎月,深邃明亮,琼鼻如玉,丹唇染朱,脸颊若仙,几缕青丝滑落,映衬着肌肤赛雪和淡雅的长裙,气质出尘脱俗,令他爱不释手。
享受着夫人细致体贴服侍、穿衣。
“琰儿,这次文会你真不跟我去?”
蔡琰轻摇螓首,手上动作却不慢,“父亲已经提前告知妾身,让妾身不要过多的......抛头露面,要做好五州表率。”
“妾身......还是不去了。”
嘿,这老头管得挺宽。
李轩捧起蔡琰的俏脸,“你想去就去,不用管父亲,要是他不同意,就说是我让你去的。”
蔡琰是有名的才女,自身学识出众,以前在东莱还去学院当过先生,她对文会应该蛮感兴趣。
但蔡琰最终还是拒绝了,“不了。”
“琰儿还小,需要人照顾,且各位妹妹的婚期将近,府里大小事物都要妾身操持......”
李轩望着懂事的夫人,忍不住香一个。
啵!
“夫君......”蔡琰扭捏起来,尽管老夫老妻了,白日里、或者外人前依然羞涩如少女,让他怜爱不已。
李轩却不管,“上次在东莱带你们去海边,刚巧赶上你有身孕,加上和公孙度的战事,结果只是匆匆。”
“上次没玩够,等有时间了,我们再去一次,这次玩个够。”
“嗯。”蔡琰帮忙整理衣冠服饰。
穿戴整齐后,李轩邀请上郭嘉、诸葛瑾、典韦,一起乘坐房车出门。
“奉孝、子瑜,你们可愿在文会上一展文采?”
听到李轩这话,郭嘉连忙挥手拒绝,“主公,可饶了我吧。”
“我现在想多喝点酒,也不想去和一帮学子做诗文。”
“我就一看戏的。”
“酒还不够?”李轩摇摇头,把目光投向诸葛瑾。
“主公,瑾才疏学浅,不擅诗词,恐难胜任!”
一会,典韦瓮声瓮气,“主公,你咋不问问俺?”
“至于你......还是算了,喝你的酒去。”
典韦乐呵呵的,“奉孝,俺们喝。”
“恶来,据说你家里藏了许多好酒?”
典韦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成,那是俺的宝贝。”
“唉!”郭嘉叹一声,“我怎么没有早点来主公这里,失策!”
诸葛瑾微微一笑,“军师,你怎么总喝烈酒,果酒甜美解渴,才是我等文人雅士该喝的酒。”
“说起来,主公的酒真是极品,是瑾喝过最好喝的酒。”
郭嘉喝了一大口酒,探询的目光聚焦在李轩身上,“主公,可还有其他品种的酒?”
“有啊!”李轩看向西方,“西域有种水果叫葡萄,据说葡萄酒味道不错。”
说起葡萄、西域,他联想到西域美人,将来打下西域,难道我要成为现代人口中的老祖宗?
老祖宗打下西域,不仅仅是为了葡萄!
“葡萄酒......听着就想喝。”郭嘉舔了舔嘴唇,喉咙滚动着。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
“妙!”
“妙啊!”诸葛瑾和郭嘉听后眼睛闪烁,“主公,此诗下阕是何?”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啪啪啪!
郭嘉和诸葛瑾成为痴迷观众,当即鼓起掌来。
“好诗!”典韦见状,连忙放下手中的酒盏,不断的呼叫:“主公好诗!”
李轩:“......”
“闭嘴!”
“......”
邺城外的荒野,如今人声鼎沸。
春游踏青,吟吟诗,做做对,别有一番滋味。
李轩几人到来之际,现场学子激动莫名。
“参见主公!”
“参见李将军!”
“诸位先生、学子请起!”李轩来到一处搭建的高台主位上坐下,“大家今日以文会友,各抒己见,畅所欲言,不用顾及我。”
“谢主公(李将军)!”
“凡是今日出佳作者,本将皆赠予一套文房四宝,即笔墨纸砚!”
“凡是有佳音者,可得本将精心收集的一张古琴!”
哗!
学子们闻言,瞬间沸腾了。
“主公的文房四宝,当有我一套!”
“主公的笔墨我也想要,不会让与诸位!”
“我叶良辰当仁不让!”
“......”
蔡邕见人到齐,望向下方喧闹的学子,抬手示意,让众学子渐渐安静下来。
“今日文会,当以春为主题,诸位学子自由发挥!”
“或者对对子,前些日子主公出的题,有能解出者,一样可以获得彩头奖励!”
“现场布置了多处场所,对应琴棋书画,诗词歌赋,诸位可以到自己擅长的区域作答。”
“可以开始了!”
在李轩和蔡邕他们的高台前方,就是诗会场所,留下的都是作诗者。
对对子那里,李轩的对子就在那挂着,学子们可以对,也可以自己想对子,自己对。
五州的士子,足有五千余人,那是文采飞扬,正是文坛盛会!
当下就有学子急于表现,“主公,蔡祭酒,诸位先生,学生孙永有诗。”
坏了!
其余学子心想,让孙永这厮抢先了!
他们不敢怠慢,连忙思索着诗句。
而主持文会的先生执笔,铺好纸张回应,“请说!”
孙永见大家被他吸引,特别是高台上的李轩等人也在关注他,让他暗暗得意,现场走了几步。
万众瞩目下,缓缓开口。
“春光明媚柳芽新,莺歌燕舞白河滨,赏心乐事处处有,邺城阡陌尽阳春。”
“好!”
“好诗!”
“......”
李轩皱皱眉,这诗比较直白,没有寓意内涵,只能说普通得不能再普通。
像这种程度的诗句,连他这个九年义务教育的秀儿,都能来几句。
说“好”的那几个,怕不是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