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成想,楚熹却突然在走廊上遇到了陆渊。
陆渊看到楚熹的时候,明显有些意外,下意识挑起眉梢。
“你怎么在医院看你这样子?应该是准备要走了吧?”
“对。”
楚熹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一想到楚熹肚子里的孩子是自己的,陆渊忍不住勾唇,同时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楚熹肚子上。
“既然你现在已经怀孕了,不应该多待在医院里养胎吗?”
没想到楚熹居然冷笑一声,紧接着走到陆渊身边。
“陆总,我向您弄错了一件事情,这个孩子并不是你的,更何况这个孩子也跟你没有任何的关系,不需要你来管。”
“之前我是欠了你不少东西,但是现在厨师集团已经恢复了正轨,之前你投资那些钱我已经双倍还回去了,我们之间两不相欠。”
“你说什么?”陆渊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
楚熹则是不卑不亢的对上陆渊的眸子,每一个字都铿锵有力。
“陆渊请你尊重我的选择,我的决定是不会发生改变的,而且我们之间已经就此结束,以后也不会再有任何的瓜葛。”
这件事情是楚熹在得知自己怀孕之后就已经想了很久的。
这些日子自己没少受折磨,已经足够偿还之前陆渊的伤害。
更何况……楚熹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断然不可能继续跟陆渊纠缠下去。
说完这句话,楚熹没有一点迟疑,直接迈开步子就朝前走去。
陆渊却突然反手抓住了楚熹的手腕,面色铁青。
陆渊几乎是咬牙切齿的盯着楚熹,“留下来,我娶你。”
“呵呵。”
楚熹冷笑一声,“还是不了吧,若是陆总真的要娶我的话,只怕是不好给乔家一个交代,更何况对于舆论这方面,陆总也没有办法扭转乾坤。”
陆渊这才想起自己已经跟乔玉莹定下了婚约。
可现在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可如果我能够解决呢,我只娶你,而且这辈子只爱你一个人。”陆渊一字一句说着。
听到这话,楚熹当场愣住,眼眶逐渐湿润。
可很快,楚熹便恢复冷静。
楚熹慢慢抬起视线,凝视着陆渊。
陆渊还是和往日一样,英俊迷人,浑身上下无一不在透露着高贵优雅的气质。
可这样一个人,为什么就总是纠缠着自己呢?
更何况还是在自己知道了那些事情之后。
楚熹忍不住讥讽出声,就这样看着陆渊,似笑非笑,“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稀罕呢?陆渊,我告诉你,我宁可孤独终老下去,也绝对不会嫁给你。”
听到楚熹这般果断狠心的话语,陆渊破天荒没有生气。
“这可是你说的,只希望你不要后悔。”
陆渊轻轻颔首,松开抓着楚熹的手,转过身,就这样离开了。
楚熹站在原地,望着陆渊那挺拔修长的背影,消失不见。
也不知过了多久,楚熹这才终于缓过神来,继续朝着电梯口走了过去。
陆渊回到了自己的车里,拿着手机拨通了一串号码。
没多长时间,电话就被接通。
电话的另一端传来了一个比较熟悉的女生的声音。
“阿渊,你找我吗?”
陆渊此刻正靠着座椅,双眼紧闭着,淡淡的嗯了一声。
“乔玉莹,明天中午12点来公司找我,我带你去见我父母。”
听到这话,乔玉莹愣了愣。
最初乔玉莹是惊讶,可随即又欢喜不已。
自己自从和陆渊订婚之后,就一直想要去拜访陆渊的父母,可陆渊总说父母远在海市,舟车劳顿实在是不方便。
没想到这次陆渊居然松口了。
“真的吗?太好了。”
而陆渊那边却没再说话,直接挂掉了电话。
楚熹此刻还不知道这边发生了什么事情,此时她正在家里面和苏可儿一起商量着明日宴席的安排。
现在,楚氏集团最大的危机已经彻底解除了。
经过商议之后,楚熹决定开一场庆功宴。
至于庆功宴的主持人,当然就是楚熹了。
虽说前段时间公司的事情一直都是由楚越泽来负责处理,但现在楚熹这边既然已经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了,自然还是要交还给楚熹的。
“不过你怎么突然间就怀孕了呢?”刚得知楚熹怀孕的这个消息时,苏可儿还是非常的震惊。 可是看着楚熹面色如常,苏可儿也就没有表现出来。
就这样,两个人大概聊了有差不多一个小时,苏可儿最后还是没能忍住问出了这个问题。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之前没有注意,所以才……”
“那你现在都已经怀孕两个月了,还是不打算跟陆总和好吗?”
苏可儿虽然不明白为什么楚熹跟陆渊之间还能够再一次走到一起,但既然是楚熹的选择,她只会给楚熹陪伴和支持,除此之外也不会多说什么。
“为什么要和好呢?”端起桌上的水杯,楚熹抿了口水,语气颇为漫不经心。
“我现在一个人就过的挺幸福啊,为什么一定要把自己逼成那副怨妇的模样呢?”
听到这话,苏可儿倒也觉得有些道理,就没有继续再多说下去。
“反正我一直都在陪着你,有什么不开心,你也可以随时告诉我。”
晚饭之后,楚熹陪着苏可儿又聊了会儿天,这才回房休息。
翌日。
一大早,楚熹就化好妆,穿戴整齐后拎着包出了门。
苏可儿始终跟在楚熹身边,二人一起坐着车来到了酒店。
楚熹刚到酒店门口,还没等她的脚踏到大厅里面,远远的就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楚熹愣住了,脚步也突然停顿下来。
就看到陆渊今天还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西装,里面配着一身白衬衫。
整个人看起来精致而又优雅。
和之前的模样比起来,现在的陆渊更加有魅力,吸引人。
楚熹就这样望着陆渊,嘴角微微上扬。
陆渊与此同时,也瞧见了楚熹只是相比之下,陆渊的表情就要复杂多了,更多的还是一种莫名其妙的怒火。
别人可能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但楚熹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