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应该不用上去,和他们火拼了吧?”董家兰打了哆嗦。
“嗯,今晚不用。”陆佰开口。
今晚不用那明晚呢?
董家兰打了寒战。
众人默默端起自己的饭碗吃饭,没再提这个话茬。
不过决断的中心不知不觉之间,便转移到陆佰身上。
饭后,几个姑娘和小伙子非常眼色的把饭桌收拾干净。
“那你们现在想怎么办?”陆佰淡淡开口。
“干掉村里的毒瘤?”
“但是你们知知知道,几十年前河神庙里也许真的没什么东西,但现在的可不一样。”
陆佰懒洋洋靠在桌子边,托着下巴。
“可是,不除掉那个祸害的话,村子里以后还会祸害的其他人的。”董家兰声音闷闷的。
林一表示赞成。
初三确实一脸无所谓,干什么都行的样子。
“那东西,或许也不是和村长是一伙的呢?”谢莲开口。
陆佰表示原来只是想要和谢莲一起,把董家姑娘揪出来完事。
谁知卷进来,就抽不出身来了。
看这意思,小荷花是想要参与进去的。
“如果不除掉的话,这些姑娘也不一定能活下去。”谢莲开口。
陆佰揉了揉谢莲的脑袋,小荷花真善良,亲一个!
“好吧,听了一阵,是该发表一下的意见了吧?”陆佰慢悠悠的朝角落的喊道。
在众人目光中,那里颤巍巍的站起一只手掌。
快速的在众人的目光中爬到桌子正中间。
众人:!!!
“啊啊啊啊啊~”
惨绝人寰的叫声,差点没把屋顶给掀起来。
突然认识到什么吗,几个姑娘齐齐把嘴巴捂上。
守在楼梯下的小斯刚想上去询问一下情况,被同伴拦了下来。
“呆瓜,那那些个达官显贵就喜欢这么玩,不要破坏大人好事!”
小斯摸摸头,默默又回到原来的地方。
厢房。
那几个姑娘面色苍白的盯着那截断手,这是、是?
“哦,昨天晚上砍下来的。”陆佰手上抓着几个果子,一脸云淡风轻。
董家兰:哥,你是我永远且唯一的哥!
没有人能撼动您在我心中的地位~
陆佰放了碗清水在桌子上。
“你们和村长有仇?”
“对了,点头画圈,摇头画×。”
那断手的指尖微动,灵活的沾了点水,在上面画了个异常标准的圆圈。
“你们想报仇?”谢莲问。
又是一个标准的圈圈。
“这下好了,不用火拼的了,这都成怎么弄的盟友了。”陆兴揉了揉圆滚的肚子,舒出一口气。
他这个小菜鸡,最怕危险了!
听了这话,断手犹豫了一下,画了个圈又画了个×。
“这是什么意思,有的不是盟友?”陆兴瞬间坐直了。
诡物们难道也各分派系?
“是不是,你们和之前最早那一批意见出了分歧。”谢莲开口。
断手画了个圆圈。
陆佰叹了口气,这就不好办了。
“你能控制的多少新娘?”陆佰问道。
这会,断手停在了原地。
玩球,她们不会写字。
“她的本体,一定在这附近不远处,叫她把本体喊来。”谢莲拉开窗户。
众人发现,在一片的白色的灯笼包围下的红香院,不知何时已经聚集不少的红黑色的影子。
每个嫁衣的都略微的有些不同。
她们在周围不断游荡着。
视线中,船下面正对着的地方,静静矗立着一则身影。
陆佰把那只断手缠住丢到桌子上。
“说吧。”
这些新娘都会蛊惑人心,怎么不会说话呢?
虽然,众人看不见的那新娘的盖头下的面容。
但耳边已经响起一道清丽而沙哑的女声。
“合作,杀村长,毁祭奠。”
“好啊。”陆佰双手抱臂,“不过,你也要拿出点诚意吧。”
话毕,空荡的街道青烟弥漫,那些原本还在漫游的新娘,逐渐靠拢在一起。
陆佰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芒。
那些新娘挨个的去拍红香院的大门,几息之间,红色的大门上闪过金色的符文,将新娘身上灼烧出几缕黑烟。
凄厉的尖叫声,惊扰的些许乌啼。
“行了我该怎么做了,明晚见吧。”
陆佰啪嗒下合上窗户。
“现在情况大家都有了解,现在咱们计划一下?”
陆佰谢莲将自己了解到的一些东西和董家兰几人进行了整合。
“你们四人,一起的明天尽快找到,那些藏在家里的红绣鞋。”陆佰点了点人数。
“剩下的这三个姑娘就待在这里给我们打掩护。”谢莲看着那三个吓坏了的姑娘,语气温和,“能做到吗?”
三个姑娘想到,现在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救她们努力的点头。
“我们俩,白天会去一趟河神庙,晚上回来会把红香院上面的符咒破坏掉。”陆佰敲击着桌子,“你们明晚记得提前转移。”
陆佰停顿了一下,特意叮嘱:“注意安全。”
这时,陆兴的突然举手提问。
“现在我们怎么睡?”
陆佰白了他一眼,这小孩真是神经大条。
“我们打地铺!”剩下的人齐声喊道!
红香院的晚上灯火通明,里面的红烛和外面的白灯映衬着,有一种诡骊之感。
“今晚没事,安心睡。”谢莲爬上了床,自觉的给陆佰留出位置。
陆佰麻溜爬上床,搂住谢莲,脸狠狠在他胸口蹭了又蹭,闻了又闻才安心躺下。
外面的大门敲打声,和楼下姑娘和恩客的笑声,仿佛两个世界。
不过,这都没影响到屋里的人。
翌日,天色大好。
陆佰摇摇手,示意他们吃完早饭在出去干活。
而他俩,也换了身之前的破布衣服,一溜烟也跟着从窗户出发了。
两个人走在回去的街上,发现前方人流围的水泄不通。
陆佰靠近,眼神的恶意闪烁,“喝,这不是谢家吗?”
怎么都死透了?
白家村的村民一早起来,见到谢家一家人都死的透透的,门户大开。
那沉重的木门被风吹的咯吱作响,喷出的血液溅上了去,现在流淌的歪扭七八,滴滴答答滴落在地上。
看的周围围观的村民心底发毛。
“他们运来两个姑娘都去了!”
“怪不得,太狠了,怎么的也是她们的爹娘!”
甚至有人开始往家跑,嘴里念念叨叨,“红鞋,红鞋,我妹的红鞋放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