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泽不赞同的抬手摸摸被顾林萱敲头的地方。
“谁说你脑子不好使了,我是因为有读心术,才知道这些的。
要不然就小翠姑娘那么隐晦的打听,我也猜不到她想要干什么。”
顾林萱听着楚云泽的暖心安慰,明知道这是他哄着自己玩儿的,可心里还是觉得舒坦。
“那怎么办?我觉的小翠跟宇翔还挺般配的,咱们要不要撮合撮合。”
“我前两天已经给宇翔写了信,告诉他小翠姑娘要去相看的事儿了,他又不是傻子,要是有那个心,自己就会过来了。”
顾林萱重新躺下,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
“哎,不行了,我现在都快成了一个废物了,一天除了吃就是睡,什么都顾不上了。
心智退化,记忆力退化……你说就这样下去,有一天我会不会变成傻子。”
楚云泽手上的针一顿,抬头看着顾林萱,眼里闪过一丝无可奈何的笑意。
站起来走到她的跟前,蹲下身子轻轻的捧着顾林萱脸。
“乖宝,有我在,你不可能变成傻子的,就是变成傻子也是一个最聪明的傻子。”
顾林萱:“……”
那不还是傻子吗?
不高兴的顾林萱伸手揽住楚云泽的脖子,泄愤似的咬住了他颈间肉。
而楚云泽在瞬间身体的肌肉就紧绷了起来。
顾林萱怀孕后,他老老实实的天天去洗冷水澡,守了几个月都没碰她。
满了四个月后,虽说已经安全了许多,但他也怕会有影响,只在有一次实在忍不住时,草草的缓解了一下**。
其他时间继续冷水澡。
所以许久没有好好吃一顿的楚云泽,并不需要顾林萱做什么,只要靠近他就能勾起他浑身的火气。
更何况是面对这样带着又麻又痒的刺激了。
鼻间清甜的桃香,手下滑嫩的肌肤,刺激着楚云泽全身的感官。
他不由自主的轻吻着顾林萱的樱唇,灵活的舌尖瞬间冲破那张欲拒还迎的齿关,勾着那条小舌不断纠缠着。
随着喉间逐渐加重的呼吸声,还有顾林萱那难耐的呻吟。
楚云泽的大手顺着她宽松的衣摆就探入了令人向往的高峰,剥开阻碍,直到一手掌握了那处绵软。
楚云泽的额头立刻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满是**的眼里闪过一丝挣扎。
牙齿轻咬着顾林萱的舌头低声呢喃。
“宝贝……我想要你,我轻轻的,好不好?”
也许是因为孕期,内分泌激素水平强烈变化的缘故,此刻顾林萱身上也涌起一股燥热,瞬间软了身子。
她迷蒙的双眼中满是渴望,红着脸,完全不知道现在自己的姿态有多诱人。
“云泽……”
无声的默许,让楚云泽红着眼睛猛的一把抱起顾林萱,几步走近一旁的床上。
哄着顾林萱把一直守在她身边的小黑扔出去。
然后推开还未完成的工作,剥去身上的繁琐。
身与心的全面结合让两个人忍不住同时发出一声喟叹。
直到许久之后,顾林萱再次像妖艳的花儿一样绽放开来。
楚云泽才解放了天性。
等一切都平静下来后,极致满足了的楚云泽轻抚着顾林萱汗湿的发丝。
亲了亲她还有些潮红的脸,轻轻拉过一旁的薄被盖在她的身上。
“乖宝,你累了就休息吧,剩下的交给我来。”
都是老夫老妻,也不是第一次,羞涩什么的,早就在楚云泽一次又一次的强势下消失的无影无踪。
所以四肢已经瘫软了的顾林萱,躺在床上任由楚云泽给她擦洗清理。
等他们都清爽的再次躺下的时候,顾林萱已经昏昏欲睡,沉浸在半梦半醒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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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宇翔是在一天后到的,不过他不是为了楚云泽给他寄的那封信而来。
他来的时候,楚云泽正在收拾一条鱼,鱼是罗建成从河里捞的,一条拿回家给周桂枝炖汤补身子下奶,一条送过来给顾林萱吃。
要说顾林萱空间里吃的喝的什么都有,就是这些水产什么的没办法储存。
难得有条新鲜鱼,楚云泽也没有拒绝。
看着李宇翔难看的脸色,楚云泽站直了身子,沉声问道:“出事了?”
李宇翔神情严肃的看着楚云泽,语气中带着懊恼和怒气。
“嗯,从南方回来的车队出事了。”
楚云泽回头看了一眼在屋里休息的顾林萱,转头让李宇翔进厨房里。
“你慢慢说,怎么回事?”
李宇翔憋了一口气,满脸的气愤。
“……昨天,明贺赶一早的火车到我那里去了。
他说,五天前,王亮和文辞他们开车从南边回来的时候,路过关口的山路中,遇到一伙七八个不知打哪来的恶匪,在路上设置了路障逼停他们。
他们手上有两把枪,威胁王亮他们不许动,然后又找人把车上带回来的粮食全部都打劫带走。
不仅如此,还把文辞身上装着的二百块钱也抢走了。
那二百块钱是文辞这半年攒下来的 ,他说要带回来交给你,让你给老爷子他们买东西。
所以文辞坚决不肯给他们,然后在争斗中被他们打断了一条腿,其他人也在混乱中受了不小的伤。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们都活着,没有生命危险,车子也没有被抢走。
后来等那些人都走了,他们才忍着伤势连夜开车回到省城。
现在都被辉叔送去医院了。”
听到没有人死亡,楚云泽皱起的眉头微微松开。
他低声安慰李宇翔。
“……粮食丢就丢了,只要人没事就好。
医生怎么说,楚文辞的腿,有没有大问题?”
李宇翔叹了口气,神情复杂。
“医生说文辞年纪不大,虽说断了骨头,但好好养着还是能养好的。
不过,因为是伤在膝盖,以后剧烈的跑动应该是会有些影响。”
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因为二百块,伤了一条腿是真不值当。
但这二百块又是他辛苦半年攒下来的。
一个从来不肯吃苦的孩子,跟着他们东跑西颠,这钱对他的意义更大于它本身价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