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正在聚精会神为江白揉捏着肩膀的楚潇潇,忽然间一股无法抑制的喷嚏冲动涌上鼻尖,毫无预警之下,细微的水珠伴随着突如其来的气流,不慎溅落在了江白的面庞之上。
江白的面色瞬间凝固,一抹不悦在他的眼底闪过,他急忙抬起手,快速擦拭着脸颊上的意外馈赠,语气中带着几分愠怒地低吼道:“你!”
楚潇潇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连忙双手合十,歉意满满地连声道:“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鼻子突然奇痒难耐,一时间没能忍住......”
“下回若是再有这样的情况,记得转过头去。”
江白皱紧了眉头,目光中透露出些许嫌弃之意,语带责备地提醒道。
楚潇潇微微点头,轻声应和着,心里却像被小鹿乱撞般忐忑,手下动作变得更加谨慎,生怕再次弄出什么差池,她细致入微地继续为江白按摩着紧绷的颈部肌肉。
稍作迟疑后,楚潇潇鼓足勇气,仿佛下了极大的决心,开口打破了沉默:“坏家伙,我有件事情,一直想要告诉你......”
她顿了顿,声音逐渐低落,如同风中即将熄灭的烛火:“五年前,我爸爸与山中一位德高望重的老神医订立了口头婚约,约定将我许配给那位老神医的弟子为妻......”
言至此处,楚潇潇的声音几不可闻,头也垂得更低了,仿佛是害怕看到江白可能的失望或愤怒。
江白闻言,眉毛微微一挑,面上的不悦显露无疑:“嗯?你竟然有婚约在身,为什么到现在才说?那个所谓的未婚夫又是何方神圣?”
“他叫叶晨.....”楚潇潇的声音细若蚊鸣,几乎融于空气之中。
“叶晨?”江白嘴角勾起一抹饶有趣味的微笑,那笑容里似乎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还真是巧了。”
“怎么个巧法?”楚潇潇满脸疑惑,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脱口问道。
江白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头顶,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霸气:“这个你不必知道。你只要记住,你现在是我的女仆,你不能、也不应该属于任何别的男人。”
“你真霸道。”楚潇潇实在是有些忍无可忍了,她终于还是轻声地吐槽了一句。
“谢谢夸奖。”江白嘴角微扬,露出了一抹笑容,“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一下,我这个人可是非常爱吃醋的哦,如果你胆敢背着我去和叶晨私下见面的话,那可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可是如果我不见他的话,我要怎么跟他退婚呢?”楚潇潇觉得自己十分的委屈,一双大眼睛湿漉漉的,像是快要哭出来一样。
这事,你就别费心了,真的无需挂怀,我自然会安排妥当,让你父亲出手,为你解决一切烦恼。”
江白的神色淡漠,语气中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缓缓吐露每一个字,仿佛每个音节都经过精心雕琢,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断。
“好吧好吧,我全听你的,你这个霸道至极,让人无可奈何的家伙。”
楚潇潇脸上写满了无奈,嘴角却挂着一抹玩味的笑容,仿佛是在对江白的强势进行无声的抗议。
随后,她轻轻地,几乎是有些恶作剧意味地,将江白的头拉近,挤出一缕洗面奶,温柔却又带着点小报复地抹在他的脸上。
“怎么,这么快又想体验一下我的特别关照了吗?”江白轻轻挣脱开,眼神中闪烁着危险而微妙的光芒,那是一种既含着警告又带着几分戏谑的情绪。
“别,别这样,我可不敢再招惹你了,你这个坏家伙,实在太懂得如何让人害怕了。”
楚潇潇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颤抖,小脸因紧张而微微泛红,眼神中既有抗拒也有几分无可奈何的笑意。
“那你为何还要故意试探我的底线呢?”
“唔.....”楚潇潇语塞,似乎找不到合适的言辞来回应,只能以一声模糊的低吟作为逃避。
最终,楚潇潇还是没能逃过被江白大魔王以独特方式关怀的命运,她倚靠在床边,全身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软绵绵地任由自己沉入床褥的温柔怀抱。
自从被楚雄送入这座名为诺森宫廷的庄园,她的生活便如同行驶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之上,时而平静,时而波澜壮阔。
表面上,她只是江白身边的一个贴身女仆,但实际上,她所享有的地位与自由,几乎等同于江白身边的任何一位女人,无论是学习、探索还是享受,她都能随心所欲。
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她还掌握着江白银行卡的副卡,那是一张象征着无限可能的金色通行证,里面的数字仿佛永远没有尽头,满足她的一切需求与幻想。
“唔......”
楚潇潇凝视着面前这个外表冷漠,内心却复杂多变的男人。
战斗结束后,他仿佛瞬间从一个掌控一切的霸主,变回了一个超然物外的贤者,对于她的各种挑逗与诱惑,他竟表现得无动于衷,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你要去哪里?”
见江白开始整理衣物,准备外出,楚潇潇挣扎着起身,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去哪里?当然是去处理掉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敢觊觎我的女人的家伙。”
江白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烦,但更多的是不容置疑的决心,“他居然敢把手伸到我的头上,想要夺走属于我的女人,我又怎能轻易饶恕他?”
“我跟你一起去。”
楚潇潇倔强地挺直了腰板,尽管身体依旧虚弱,但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光芒,努力地抓起自己的衣物,准备同行。
江白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仿佛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算了吧,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连站稳都显得吃力,哪里还有多余的力气陪我出门?”
“这还不是因为你这个坏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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