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的正是陈桉树,主要是想看小曼的父母能不能提供什么线索。
小曼父亲先是愣,最终还是答应了。
他现在只有个愿望,那就是协助陈桉树抓住真凶。
“警官,您尽管说,只要是我知道的我都会说。”
小曼父亲重新坐了下来说道。
陈桉树表示感谢,谢谢对方能够理解他。
随后,陈桉树询问了下小曼父亲关于死者的生前消息。
只是,小曼父亲说由于小曼小学就辍学了,很早就开始打工。
开始在本地打工,发现赚不了多少之后,又跑去外地打工,基本上这几年都是这样。
具体干的什么,小曼父亲说不知道,只知道每个月都会有笔钱到他们账上,这钱都是小曼给的。
余晓本来还想告诉对方,却被陈桉树眼神阻拦了。
仔细想了想,确实是他糊涂了,真的是职业病犯了,没有考虑到后果。
陈桉树之所以不说小曼是从事sq行业人员,是因为死者父母由于失去了女儿,本来就够悲伤了。
再告诉对方自己孩子去**,今天怕不是还要昏倒人了。
本身像小曼父母这种在农村的人思想就保守,他们要是知道自己女儿做这类服务,他们心里会怎么想?
邻居又会在背后怎么说小曼的父母,这些都是问题。
对此,陈桉树也只是说小曼生前是名餐厅服务员。
这算是善意的谎言吧。
“小曼父亲,你知道小曼的照片是干什么?”
陈桉树将小曼的照片递给了对方。
问这话就是为了搞清楚,小曼为什么要拍这张照片。
小曼父亲在接下来的回答中也给出了答案。
这位老父亲有些哽咽的回道:“月初的时候,我和她母亲问她要过照片,是打算给她相亲用的。”
闻言,陈桉树这才搞清楚照片的来历。
也就是说,这才是小曼去照相馆拍照的由来。
陈桉树接下来又询问了些关于小曼的社会关系。
只不过,小曼父亲包括母亲对死者的社会交往了解太少,也就没能提供对破案有帮助的线索。
其实这点也在陈桉树的意料之中,毕竟连小曼的职业都不清楚,就更不清楚死者的额关系网了。
陈桉树目前觉得还是要将目光放在现场勘验上。
聊了有个小时之后,陈桉树便向小曼父亲告别,并承诺定会找到真凶,给死者个交代!
于川也是送小曼父亲去医院了,不得不说,这位来自福省的警察确实尽心尽力的帮助小曼父母,基本上可以说寸步不离的陪在他们身边。
“余队,我们再次回到案发现场,看能不能发现什么吧。”
“我也是有这个想法。”
两人的想法不谋而合,基本上都是想回到案发现场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徐昆由于整夜都在现场寸地板寸地板的调查,现在还没有醒过来。
陈桉树倒没有叫他,按照般来说,过几个小时才会上班,只是他和余晓起的太早了。
陈桉树驾驶着警车,带着余晓再次回到了案发现场。
此时已经是凶杀案的第天的,整个小区的居民都听说了这件事情,甚至扩展到了整个市区。
毕竟杀人这件事放在什么时候都是个大事,尤其还是对于个十多年没发生这么大命案的市来说。
当地民警很早就起来维持秩序,等到陈桉树和余晓来的时候,也疏散了很多群众。
不过,走来的路上充斥着百姓的忧心忡忡,这无形之中也是给了他们刑警个压力。
必须要尽快侦破此案,还百姓个安定。
“陈队,余队好!”
民警看到陈桉树和余晓并肩而来,连忙打招呼。
两人也是礼貌的回应了句,没有太多心思闲聊,直接就上楼去了,夏大妈因为这件事宣布暂时不向外租房。
余晓在客厅开始展开搜查,陈桉树戴上防护工具来到卧室。
环顾周之后,陈桉树在卧室的床头柜角处发现了个东西。
这个东西就是闹钟。
可以说这个闹钟引起了陈桉树的注意。
这个闹钟形状类似个大号的粽子形状,在桌子旁边,有个掉落在地上的闹钟。
陈桉树走过去,拿起来,仔细观察了下,发现这个闹钟的后盖,还有电池是分离开的。
表面上来看,貌似是因为发生冲突或者说打斗之后,无意中把闹钟碰到地上,导致后盖和电池跟闹钟分离。
只是,陈桉树思考了下,这周围好像并没有什么特别明显的冲突痕迹,所以他才说是表面上看起来。
陈桉树将闹钟翻到正面看了看,目的就是为了看时间。
闹钟所停留的时间位于下:分。
“陈队,有什么发现了?”
余晓走进卧室询问道。
陈桉树跟他说了下闹钟的事情,余晓低吟了会,回道:“这么说:分很有可能就是发生打斗的时间,差不多也是死者当天死亡的时间?”
由于闹钟也只是显示:分,余晓并不清楚到底是凌晨点还是在下午的点。
这方面陈桉树也无法推断,只是他觉得这场面貌似太明显了点,像是故意放给你看样。
不过这点他倒没跟余晓说。
“这样吧余队,既然猜测是发生了打斗才导致这个闹钟无意间掉落在地上,或多或少肯定会发出下声音,我们去询问下邻居。”
“看他们有没有在当天听过打斗的声音。”
闻言,余晓肯定的点了点头,年轻人的头脑就是比他转的快啊。
“没问题!”
随后,他们找到了住在死者隔壁的户人家。
敲门,开门。
出来的是位男青年。
“你好,我们刑警,想问了些事情,可否?”
陈桉树礼貌的问道。
对方也很配合,点了点头。
“平时见过她?”
“当时领这个门镜的时候,给她送过次,就是在门口附近碰到的。”
“你知不知道她是做什么工作的?”
陈桉树询问道。
男青年摇头回道:“不知道。”
“接触过没有?”
“没有。”
“......”
根据男青年所说,他跟小曼,也就是死者也就是面之缘。
因为陈桉树和余晓是知道死者的职业,他们当时就怀疑会不会死者将那个男人带到出租屋进行服务。
结果邻居说,在他看来,死者总是独来独往,那段日子,他也没发现有什么男人来过,更没有听到什么异常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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