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娟足足愣了十多秒,才支支吾吾的回道:“我,我不知道。”
闻言,陈桉树和肖婷下意识的互相对视,都觉得对方有点太明显了。
就是知道,可对方就是不说。
不过陈桉树还是耐心的再问了遍:“马女士,你真的不知道?”
“我想听到实话,我们作为刑警肯定还死者个交代,给社会个真相,实在不行,告诉我们些信息也是可以的。”
陈桉树退而求其次,不直接询问对方在哪里,提供些信息也行。
比如说这个马战旗经常出现在哪里,的信息都可以提供下。
不过很遗憾的是,陈桉树看的出来,对方纠结过,不过最终结果还是说是不知道。
马战旗的妻子,马娟声称自己毫不知情。
“马小姐,您不能包庇他啊,要马战旗真是犯......”
肖婷刚想说点什么,就被陈桉树给阻拦了,并使了个眼神。
这个眼神就是让对方别再说了。
意思也很简单,把人逼急了不是什么好事,既然对方点信息也不肯说,总不能强逼着别人去说吧?
马女士对此还说了句抱歉:“对不起,我,我真的不知道。”
“无妨,马女士,如果你知道了点什么东西,或者说对你丈夫有什么消息的话,请联系我们。”
陈桉树起身,递了张名片过去,名片上面记录着陈桉树的信息。
拨打这个电话,就能联系他和当地公安局了。
马娟停顿了秒,最后还是接了过来,默默点了点头,没说话。
“多谢。”
陈桉树向对方道了声谢,随后从阳台进入客厅。
马娟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卡在喉咙里的话终究没有说出来。
陈桉树回到客厅之后,快速的扫视圈,便往门口走去。
肖婷明显有点不甘心,嘟囔道:“陈队,我们就这么走了?马战旗难道就不找了?”
马战旗的妻子马娟这种表现,无疑在跟她说明,马战旗极有可能和这起命案有联系。
陈桉树脸上依旧风平浪静,淡淡的说道:“不必着急,自有办法。”
这个字出,肖婷确实是安心了很多,看样子,陈队貌似是已经有了解决的办法了吧。
不过这也太快了吧?
只要不是什么大海捞针,去找马战旗,她觉得都行。
可茫茫人海当中,该去哪里找马战旗呢?
其实来之前,她就畅想找到马战旗的画面,找到直接立马跟案发现场的脚印做比较,包括些其他方面。
或许就能判断出对方究竟是不是犯罪嫌疑人,如果不是,那便在调查调查。
没想到来到马战旗的家,扑了个空,毛线都看不到,还得知马战旗跑路了,差点没给她气死。
马娟这边让女儿进屋,然后还想送送陈桉树他们,不过被陈桉树拒绝了。
“马女士,不必送了,就到这里吧。”
陈桉树淡淡的说道。
可陈桉树越是这样,马娟就越难受,半天句话都难受的说出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消失在自己的视野当中。
两人离开马娟家之后,下到楼,肖婷就急不可耐的想要询问对方到底是什么办法,能不能找到马战旗,或者说干脆就不找了。
正当肖婷想要询问的时候,陈桉树拨打了个电话,这下子,肖婷又不敢问了。
而且在心里产生了很多小心思,觉得陈队是不是也有失手的时候,是不是我们此次的调查失误等等乱糟的想法都有,到底肖婷压根没留意陈桉树给谁打电话,说了些什么。
等到上车之后,肖婷总算是憋不住,股脑的问道:“陈队,我们接下来还要不要调查马战旗了?”
“如果要调查的话,那马战旗如今在哪里了?”
“而且陈队,办案时间段应该专心点吧,怎么打电话呢,和叶姐才没见几次面吧?”
“......”
肖婷第句话觉得刚才陈队就是打给了叶乔木,所以心不在焉的,甚至有点委屈。
陈桉树听得时候,其实有点纳闷,怎么感觉你才是我女朋友似的。
“肖同志,我现在怎么感觉你是女朋友似的,语气都模样?”
陈桉树有些苦笑道。
闻言,肖婷脸蛋瞬间绯红起来,她连忙低下头,不敢直视陈桉树,就跟偷了糖果的小孩般。
陈桉树注意到了,不过也没有说什么,他看的出来对方可能对自己有点感觉,不过这点,陈桉树也不想戳破,免得尴尬。
“肖同志,首先我是没有给我爱人打电话,我刚才联系的人物是郭队,至于为什么要给郭队打电话,因为我必须了解对方有没有出城,还是说还在市内。”
“我是不可能在工作期间给家人打电话的,除非是紧急情况。”
话音落地,肖婷的脸色更加红了起来,不过这种红是羞红,没想到是自己想错了......
想起刚才有点小脾气,什么都思考,股脑的往外说,搞得肖婷现在压根不敢直视陈桉树,比鸵鸟还能埋下自己的头颅。
想起之前质疑陈队的想法,现在想想,真是尴尬啊!
陈桉树看对方没说话,也没停止,缓缓解释道:“至于马战旗,对方妻子不敢说,我们作为刑警是定要去寻找突破口的。”
“刚才郭队也说了,没有发现这个马战旗有出元州的痕迹,这里来说,对方肯定是在市内,至于在哪里,那就是账本和马战旗家客厅的张照片了。”
此话出,肖婷下意识惊骇的看向陈桉树,陈队这话什么意思,知道对方的去处?
看到肖婷总算抬头,陈桉树还调侃了声道:“肖同志,你总算愿意看我这个丑怪了?”
“我,我......”肖婷双手捏着衣角,像个紧张的小姑娘似的,回道:“对,对不起,陈队,刚才是我不好。”
陈桉树嘴角抹过丝笑容,道:“刚才跟你开玩笑呢,别当真。”
后面顺便聊了几句,肖婷也是调整好了心情。
陈桉树这才跟对方说出马战旗究竟在哪里。
答案就藏在账本是马战旗家的客厅当中。
陈桉树说,已知对方并没有出市,那么就说明对方肯定还是在市内,在市内搜查起来还是比较简单的。
马战旗这个人,孙升泰也说了,好吃懒做,游手好闲,平日里靠d博为生,经常组织野外d博。
肖婷听到的这里的时候,下意识的询问道:“野外d博?那是不是说明马战旗在某个荒山当中?”
不料陈桉树口回绝,说道:“这次应该不是,这次对方还在船上。”
“船上?难道对方是坐船走了?”
陈桉树摇了摇头,解释说:“并不是,他应该就是在山西某个河的船上。”
“啊?”
肖婷脸疑惑,随后陈桉树就说出了解释。
首先陈桉树在账本发现个不对劲的行,那行什么都没有写,只写了个河,既然是债务本,肯定是不会乱来的。
加上开门他就观察了马战旗的鞋柜,发现马战旗好几双鞋都沾上了泥土,这种泥土般只会出现在从河的岸边才能沾上。
最后陈桉树刚才环顾了下,用犀利的眼神看到幅照片,照片上面就是马战旗站在船上,然后还有周围的环境,陈桉树都记了下来。
根据这几段分析,陈桉树认为这个马战旗应该就是逃到了船上,甚至还做好了渡河的准备,通过坐船来跑路。
这样想想简直是难以置信,不是说马战旗的隐藏方式,而是陈桉树居然能想到这点。
这要是换成她,她可能压根不会注意到这点,不得不感慨次,陈队的思维确实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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