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富婆的感冒好的很快，转眼就恢复了“哥哥不在我就很嚣张”的神气模样。
不过对于病好了这件事，她显得很不愉快，明明还没再来瓶呢就好了，未免有些太快了。
而且，她也没见到两个鲁智深打个镇关西……
而在她感冒好了之后，顾明就又忙碌了起来，他马不停蹄地开始在公司内部推行起了员工持股计划，成立了合伙人公司作为拼团的持股平台，进行股权派发。
月十号，农历月十。
第轮的股权份额派发给了0的老员工，按照级别和贡献，每个人都得到了相应的数量。
然后就是分站经理、主管……
凡是入职年限达到要求，且人事部考核后达标的，几乎全都拿到份额不的股权。
当天早上，在统公示、宣读并签订股权协议之后，从济南到大线城市，再到线市场，所有分站的员工都兴高采烈。
因为此刻的他们，再也不再是普通意义上拿死工资的打工人了。
大家起努力，公司蓬勃发展，分红滚滚而来，财富堆积如山，谁想想都觉得兴奋。
“我觉得我快财富自由了。”
寇静托着下巴朝着窗外看去：“邓萱萱，你觉得呢？”
“早知道的话我就不费劲巴拉地去考驾照了。”
“为什么？”
邓萱萱抿了下嘴：“我觉得我以后也许真的能雇的起司机。”
刘书然闻声抬起头：“发现没有，老板给画的饼，是真的可以吃的那种。”
“老板是神笔马良？”
“前个字比较准确。”
下午点，拼团发布的员工持股计划书被传到了网上，经由大报道了番，消息传开之后，同行业的些高管都在私底下开始讨论。
羡慕吗？
当然羡慕。
如来佛祖来了也得喊声阿弥陀佛，老衲羡慕的鸡儿紫。
甚至有很多人都动了跳槽的心思，盼着康敬涛再次出手，来他们分站挖铲子，好让他们顺理成章地反水……
十号的晚上，华灯初上，夜色深深，拼团实行员工持股计划的新闻发酵了天，引得很多财经频道都在议论这件事，直到晚上，这个消息的热度仍旧不减。
与此同时，在深圳座城中村的小脏摊上。
江韬、潘东子……等等几个原拼团主管坐在起，看完了新闻的报道，纷纷陷入了沉默，然后就开始默不作声的喝酒。
这个月，他们经历了场大起大落，以为是场大丰收，结果却在眨眼之间失去了切。
但人性是强大的，是可以自愈的，在面对不得不接受的事实时，他们也只能安慰自己，切都是命运最好的安排什么的。
本来他们都把自己安慰的有点好了，所以才有心情出来喝酒，结果这新闻出，他们立马就又破防了。
“你们……找到工作了么？”
“我现在帮人送水去了，大桶水。”
“多少钱？”
“两千多，勉强维持生活保证自己活着，然后再找找看吧。”
“老潘呢?”
“今夜头条的新闻出来之后，我面试了好几家公司，都被拒了，所以我不打算折腾了，想着回老家做点小生意，正好孩子也上学了，我也不想错过他们的童年。”
江韬沉默了半晌，忽然把酒杯重重地砸在了桌上：“都是那个宋雄，要不是他，我们不至于丢了工作，甚至还有机会可以拿到股权！”
潘东子看他眼：“这也不能全怪他，我们当时都被猪油蒙了心了。”
“那他妈也是宋雄端着猪油往我们身上泼的，让老子找到他，非得打他个半死！”
“他躲起来了？”
“我昨天喝醉了去砸他的房门，狗日的，点动静也没有。”
“我听说，拼团要追究他做间谍的责任，不知道真的假的……”
江韬深吸口气：“他就算坐牢也是应得的，可他害我们失去了那么多，这笔帐怎么算？”
潘东子拍拍他的肩膀：“世界上没有卖后悔药的，说到底还是我们太傻，轻易就被忽悠了，如果我们当时坚定地留在拼团……”
“如果坚定地留在拼团……”
潘东子的话说了半就说不下去了，然后将杯子里的酒闷掉。
见到这幕，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
人辈子都在做选择，也会遇到无数个选项，而他们，无疑是在最关键的时刻选了个最烂的选项。
回想那天开会，他们迫不及待地签了离职协议，恨不得立马钻到拉手网的怀里，给那个姓康的捧臭脚。
结果到现在他们才想清楚，原来他们是主动地离开了很多人削尖脑袋都想钻进去的宝地。
尤其是今天的这条新闻，真的是让他们见识到了什么叫做错过场泼天的富贵。
不过根据能量守恒定律来讲，有些人失去了，有些人就得到了，比如那些瞅准了时机，干脆跳槽的人。
月十号的中午，顾明落地深圳，见到了原拉手网上海分站的负责人，祝金福。
“老板，我是弃暗投明的老祝。”
“哦，祝总，久闻大名啊，他们都说你和我很像？”
祝金福凶猛点头：“是，我早就把咱们企业文化吃透了，就等着跳槽呢，属实了康敬涛来的有点晚，不然我都已经为拼团冲锋陷阵过了！”
顾明拍拍他的肩膀：“我听伱说话就知道你很想进步，拼团就需要你这样的人才。”
“我定不负老板所托。”
“对了祝总，你全名叫什么来着？”
“祝金福。”
顾明听完之后连连称绝，他以为徐凯旋的名字就够吉利的了，没想到竟然还有比凯旋更吉利的。
又是金又是富，简直是祥瑞之兆。
这真的不是封建迷信，而是有理有据的，比如那个当间谍的狗货，叫什么来着？宋雄。
好家伙，把自己的主管全他妈送给别人了。
当然了，宋雄被挖到拉手网之后，又把拉手网的经理、主管送给自己了，封建迷信又次应验。
“凯旋？”
“老板我在。”
“待会儿召集全体员工开会，另外，发财树该浇浇水了。”
“好的老板。”
下午时分，深圳分部召开了全体会议，各部门对这次的深城之战都做了总结，给顾明听的连连点头。
叶子卿也从上海飞过来了，和她起同行的还有崔依婷。
她们两个不是来开会的，而是为了亲眼看看自己丢掉的市场，也算是了结了场随心团时期留下的遗憾。
等她们来到了分站之后，刚好赶上了总结大会，于是也跟着参与了下。
“深圳市场是整个团购布局当中极为重要的环，能做到今天这步，大家辛苦了。”
“我不是个擅长煽情的老板，太多的话也不说了，都在钱里了。”
“扫清市场只是个开始，而日常的运营才是真正的重点，希望大家以后能够团结致，更快更强。”
讲台之上，顾明把手提箱打开，露出沓又沓的红色钞票，按照部门依次发放，看的崔依婷阵失神。
说实话，以前做随心团的时候，她觉得周振豪就很能装逼了，但却还是装不出顾明的这个味儿来。
等到奖金发完之后，箱子里还剩下几摞钱，被顾明拆掉封条，然后把把的撒了出去，红色的毛爷爷漫天飞舞，引得大家阵哄抢。
崔依婷是没打算抢的，因为她本来就不是拼团的员工，抢人家的钱还要不要脸？
可是让她看不懂的是，年轻的顾总挥金似土，沓又沓的，好像是在故意往她脸上砸。
那冷酷的眼神，潇洒的动作，让她这个快十岁的女人心脏砰砰乱跳，耳根子都红了，心说这么霸道的嘛？简直跟样。
叶子卿也懵了：“依婷，你怎么抢这么多？”
“他……他好像是故意往我怀里砸的。”崔依婷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不可能啊，老板又不是不认识你，他知道你不是我们公司的。”
“我也不知道啊，他是不是想招揽我？说实话，我心动了……”
崔依婷觉得这是最合理的解释了，要不然拿钱砸别人的员工，这也太离谱了。
正说话的功夫，顾明从台上走了下来，看了眼崔依婷手里厚厚的钞票开口：“不好意思，你好像不是我们公司的，我发错了。”
“？”
顾明把钱要回去，揣回了自己的兜里，美滋滋地喊人出去聚餐。
万块钱撒出去了，还回收了两万多，但是效果是实打实的万，妈的，这招已经是第次用了，还是那么的得劲儿。
崔依婷懵了，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但是叶子卿跟他们相处的多了，耳濡目染了狗气，大概能明白顾明的思路。
“老板刚才撒的那堆钱得有万，其中分之都是冲着你撒的，效果达到了，他又回收了分之，但是所有人都记得他撒了万。”
崔依婷张了张嘴：“康敬涛输的不冤，输的真不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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