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放一下子豁然开朗:“对,对,对!翠花,你那么好,怎么可能会背着我和别的男人随便来!一定是用了不干净的纸。”
误会解开后,两人迅速亲密起来,情投意合,很快便黏在了一起。
“解放哥哥,你知道吗?在医院病床上的那段日子,我最想念的人就是你。”
“我也是,我爸骂你,骂得我差点和他大吵一架!”
“不怪他,只怪我们有缘无分,我已经决定回老家了,这次是来跟你道别的。”
“翠花,你要离开京城?”阎解放心如刀割。
“是的,现在的我已经配不上你了。”翠花带着痛苦的表情,拉着阎解放的手说:“在离开之前,我只想跟你好好道个别。”
尽管阎解放与翠花相处了很多年,却始终无法理解她的想法。然而,他现在面临一个难题:这个时代的招待所都是国有的,除了住宿费用,还需要介绍信。阎解放一样也没有,而翠花即将离开京城,他们可能再也见不到面。如果错过了这次机会,他会感到终身遗憾。
阎解放咬紧牙关,对翠花说:“翠花,我家现在没人,要不我们来我家吧?”
“这样好吗?”翠花问道。
“放心吧,我爸上班了,我妈串门去了,天黑前不会回来。”翠花跟着阎解放,嘴角泛起一丝满足的微笑,问题终于得到了解决。
学校的放学时间比工厂要早一些。放学后,阎埠贵心系粮票之事,便匆匆赶回了四合院。
看到门外停放着一辆擦得闪闪发亮的自行车,阎埠贵满意地笑了笑,毕竟他的儿子还是值得信赖的。
他推开门走进屋内,大声喊道:“解放,有吃的吗?”喊了几声,见屋里没有回应,他又推开门。
当他一眼望去,顿时愣住了。屋内一片狼藉,阎解放半躺在床铺上,像是刚睡醒的样子,身上只盖着一半的被子。
“咳,这孩子,一定是累坏了。”阎埠贵不由得叹了口气。
这时,阎解放突然转过头来,阎埠贵吓了一跳:“解放,你怎么了?”他关切地问道。
阎解放此时的模样让阎埠贵大吃一惊:他的眼睛凹陷,脸色蜡黄,嘴唇干裂,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阎解放尴尬地笑了笑,回答道:“没事,只是有些累了。”
“就去了一趟左家庄,怎么可能累成这样?”阎埠贵疑惑地问道。
“爹,你又不是不知道,左家庄离京城有二十多里路,路况又不好,颠簸得我屁股都快散架了。”阎解放辩解道。
阎埠贵安慰阎解成道:“你确实辛苦了,但只要你努力,未来一定会有出息的。”说着,他忽然从怀里掏出两毛钱塞进阎解成手里,鼓励道:“这是给你的奖励,继续加油。”
对于阎埠贵来说,这两毛钱是他历来最慷慨的一次。他从小就不愿意给阎解成一分钱。
阎解成回到阎家,深受感动地看着父亲,打算坦白:“父亲,其实……”
阎埠贵没等他说完,就打断他:“对了,听说你今天领了工资,是不是该交给我了?”话语中带着一丝期待。
阎解成的笑容瞬间凝固了,他早就预料到阎埠贵不会轻易放过他。
“父亲,工资还没发呢,听说有些款项还没收回来,要等一等。”他试图拖延时间,但心里明白这只是权宜之计。
然而,阎埠贵冷笑一声:“真的吗?我刚才回来的路上,碰到隔壁的小韩,他说昨天不仅发了工资,还有奖金。怎么到你这儿就变了味道呢?”
阎解成呆滞地看着父亲,没想到谎言这么快就被揭穿,这让他感到十分尴尬。
“父亲,我不是不想给你,我这么大年纪了,总得留点零花钱吧?连约会看电影都不能去。”他试图为自己辩解。
“那就等你有了对象再说!”阎埠贵毫不客气。
作为亲生父亲,阎埠贵怎会不了解儿子的心思?阎解成有些急了:“父亲,你这样有些过分了,我的钱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你凭什么随口就要拿走?”
“嘿!”阎埠贵被气笑了,“行,今天咱们就好好算一算账。从你出生到现在,吃穿用度,哪一样不是我掏的钱?这笔账我可记着呢,你也该还了吧?”
阎解成惊愕地看着父亲,完全没想到他连这些小账目都记得一清二楚,这实在让他感到惊讶。
见阎解成无言以对,阎埠贵伸出手:“拿来吧!”尽管不情愿,阎解成还是从裤兜里掏出仅有的钱。
看着阎埠贵蘸着口水数钱,反复确认,阎解成内心如刀割。但他明白,如果真让阎埠贵清算,他们将陷入更深的债务纠葛,对方可能会频繁催债。
李卫东刚完成了“公粮”缴纳,躺下不久,就听到有人敲门,而且力度极大,似乎怕他听不见。
“谁啊?这么晚了,搞什么鬼!”他不满地喊道。
“卫东哥,是我,雨水,嫂子要生了,我和哥一个人忙不过来,你和嫂子快来帮忙!”门外传来何雨水的声音。李卫东一听,立刻意识到事情紧急,不再耽搁。在任何时代,生孩子都是大事。他唤醒还在迷糊中的于莉:“老婆,韩枝枝要生了,快起来!”
尽管被李卫东吵醒,于莉还是强打精神起床。两人匆忙穿上衣服。
李卫东走到门口,刚打开门,就看见焦急的何雨水。“你嫂子呢?”
“在屋里,情况好像不对,我们不敢动她。”何雨水回答。
李卫东眉头紧锁:“都什么时候了,还犹豫什么?得赶紧送医院!”他怒斥道。
何雨水小声说:“老太太不知怎么听到消息,跑来了,坚持要找接生婆。”
李卫东怒吼:“接生婆个鬼!以为还在封建时代呢?别啰嗦,跟我走,我记得地窖外有块木板,用它把嫂子抬去医院。”
“好的,我听你的!”相比于耳聋的老太太,何雨水更信任李卫东。
这时,于莉也从屋里出来。李卫东让她先去何雨柱的房间,自己则与何雨水一起到地窖外取木板。
刚踏入中庭,李卫东就听到聋老太太大声叫嚣:“小姑娘懂什么?我吃的盐比你吃的米还多!这是我家孙子的事,跟你无关。我说找接生婆就找接生婆,不想帮忙,就一边凉快去!”
李卫东听清楚后,眉头皱得更深,脚下步伐也加快了。
果然,当李卫东来到何雨柱家门口时,他发现聋老太太正指着于莉的鼻子破口大骂。于莉既生气又着急,然而聋老太太堵在门口,阻止了她进入。而何雨柱似乎也不在场,估计正在屋里安抚他的妻子。
李卫东没有打算与聋老太太纠缠,他认为现在不是争吵的时候。等韩枝枝的孩子出生后再好好对付这个老妇人也不迟。他回头对何雨水说:“雨水,你去把这老太太拉开,别让她碍事!”
何雨水用力点头后,径直走向前,不顾可能会遭受拐杖的攻击,趁聋老太太不注意,一把将她抱起。聋老太太立刻大声叫嚷,试图用拐杖反击。李卫东看到这一幕,警告道:“你最好安分点,如果韩枝枝有什么意外,何雨柱会恨透你的!”聋老太太闻言,立即安静下来,她最怕的就是何雨柱对她置之不理。
震慑住聋老太太后,李卫东不再停留,直接进了屋。这时,何雨柱正焦急地守在韩枝枝身边,满头大汗地转来转去。李卫东见状无奈地说:“柱子,你怎么搞的?这种时候还磨磨蹭蹭的?”
听到李卫东的声音,何雨柱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急忙道:“卫东,你来得正好,枝枝快生了,你快帮我拿个主意!”李卫东终于忍不住,拍了何雨柱的脑袋一掌,斥责道:“蠢货,这种时候你还犹豫什么!当然是送去医院!接生婆只能帮忙接生,其他问题她能解决吗?”
被李卫东一打,何雨柱清醒了一些,连忙说:“对,去医院,去医院!”
李卫东斜眼看他,然后转向于莉:“媳妇,去炕上拿床被子过来,一会儿可能会用到。”于莉立即跑过去抱起被子。接着,李卫东和何雨柱合力将韩枝枝移到木板上。
韩枝枝分娩时,李卫东在一旁陪伴,紧张地等待。分娩过程中,韩枝枝痛苦地 ** ,咒骂何雨柱。李卫东看到韩枝枝痛苦的样子,心中暗下决心,只想要一个孩子。分娩结束后,韩枝枝生了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母子平安。何雨柱兴奋地赶到医院,却被告知需要准备婴儿用品。李卫东和于莉一起去看望韩枝枝,而何雨水则负责准备红鸡蛋。
回到四合院,一个聋老太太一直在门口等待,关心韩枝枝的孩子是男是女,对韩枝枝的安危毫不关心。李卫东和于莉绕过她,前往后院。老太太气愤地大声咒骂,但李卫东他们没有理会。
晚上,李卫东和于莉洗澡后,于莉提出要送韩枝枝礼物。第二天,李卫东和于莉一起去逛百货商店,买了婴儿衣服和红包。回家后,李卫东决定更换旧的被单,考虑购买羊绒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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