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宴看着眼前的盖头,这次没有任何犹豫的伸手掀开了盖头,万俟澜美丽又坚韧的脸庞出现了池宴的面前。
看着这张自己无比熟悉的脸,池宴还是像是第一见的那样的痴迷。
万俟澜长的漂亮,她的漂亮既有世家嫡女端庄秀美,眉眼如画,精致如同最美的风景线,又有普通女子没有的刚毅。她的眼神饱含力量,如同冬日里的北风,凌厉而直接,又犹如弯月映照在雪地上,清澈而柔美。
当初池宴就被这样的眼神深深吸引,让他无数次想探究有这样眼睛的女子心中在想着什么。
万俟澜看着他只是定定的看着自己,开口问到:“我美吗?”
池宴点头:“美,在我心中你一直是最美的。”
万俟澜点头,确定了他的心意,她就不想再浪费时间,万一药劲过去,再徒生意外。
她抬手开始解自己的衣带,池宴被她这一举动弄愣了:“澜儿,你这是做什么?”
万俟澜:“还能干什么,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当然是做该做的事。”
池宴立马摇头,伸手按住了万俟澜解衣带的手:“不,澜儿,能梦到娶到你,已经是了了我的心愿,其他的事我不能做。”
万俟澜循循善诱:“池宴,这是梦,不是真的,你难道不想要我吗?”
池宴摇头:“就算不是真的我也不能这么做,在我的心中你是神圣的,最完美的,不管是不是在梦中我都不能做出玷污你的事情来,这是对你的侮辱,澜儿我对你没有那种龌龊的想法。”
万俟澜看他冥顽不灵,懒的跟他废话,刚才的那些紧张和害羞,全都化成一腔怒火:“什么行不行的,我说行就行,你还要当多久的懦夫。”
说完她衣服也不解了,直接把池宴扑到了,温软的唇落在自己的嘴上,池宴早就懵了,再加上药物的加持,他也没有坚持多久,一开始还反抗几下,没有多久理智就被吞噬了,翻身把万俟澜压在了身下......
姜楠怕万俟澜出尽人事会被池宴伤到,所以下的药并不重,他们也没有折腾太久,等池宴再次昏睡过去以后,万俟澜穿好衣服,打开门,对还守在门外的万俟昕招了招手。
万俟昕一脸生无可恋的走进了万俟澜的卧房又给池宴穿回了之前他的衣服,整理好,又把他扛到了屋顶上。
他觉得自己像是花楼里的龟公一样,因此心中有气,对池宴就不算是温柔,直接把他往房顶上一扔,他的力气大,池宴重重的落在了屋顶上,瓦片都压碎了几块。
万俟昕埋怨道:“这算是什么事啊,你们好好的过日子不好吗?非得折腾我。”
说完他气冲冲的回了姜楠的院子,姜楠也没有睡,一直在等着他,看到万俟昕气冲冲的进来就关心的问:“成事了?”
万俟昕闹哼哼的坐在床边:“能不成功吗?我都成拉皮条的了。”
姜楠歪头问:“生气了?这不是为了长姐的幸福吗?你当弟弟的出点力怎么了?”
万俟昕蔫头耷脑的往姜楠的怀里拱:“这要不是为了长姐的幸福我才不干呢,解决了长姐的幸福也该解决我幸福的事情了,娘子,那药我也喝了.....”
姜楠好笑的推他:“少来,不是提前给你吃了解药吗?那药对你可没什么作用。”
万俟昕继续拱:“我不管,我今天办成这事,你得奖励我。”
姜楠都气笑了:“你做这件事是为了你的姐姐,又不是为了我,你要是要奖励也该去找找长姐去,或者找母亲也可以。”
万俟昕:“我不管,反正我心里不舒服,需要你补偿。”
他那么大的力气姜楠哪是他的对手,最终还是妥协了。
第二天池宴是被阳光晃醒的,他睁开眼,非常不适的用手挡了一下阳光,他有些茫然的看看大亮的天,此时的太阳高升,已经接近中午了,又看了看四周,然后有些诧异自己为什么睡的这么死,现在才醒。
他常年习武,警惕性很高,根本不会睡死,每天都是天不亮就醒了,这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醒这么晚。
他仔细想了一下昨天晚上的事,好像是一开始和秦王在喝酒,之后的事情他就不记得了,不,不对,昨天的那间喜房,头盖盖头的万俟澜,和自己交合的万俟澜,一幕幕像是走马灯一样的在他的脑海中闪过,他心中大惊,立马起身查看,然后就看到自己穿的还是昨天的那身衣服,除了后背有些疼,他没有感觉到自己有什么不同。
他回头看到了自己身下碎的那几块瓦片,更是觉得不可思议,他常年待在屋顶,从来没有把瓦片弄碎过。
一切都是透着诡异,一时间也不知道出现在脑海中的是不是真的,他想找个人问问,可是四处看看,他不知道该找谁问。
正好这时万俟澜出屋了,他仔细观察万俟澜的脸色,和平时一样没有任何变化,看来他脑海中的不是真实的,应该是他做梦了。
他忽然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守在万俟澜的身边了,即使在梦中也是他玷污了她,有了那么龌龊的想法,他就不能再出现在万俟澜的身边。
出现在他脑海中的,他觉得是龌龊的,是对万俟澜的玷污,是十恶不赦的,他觉得自己十分恶心,怎么能做这么梦呢。
他抬手给了自己一个耳光,惩罚自己荒淫的想法。
他一个闪身离开了那间屋顶,万俟澜感觉到他离开了,失望的看了一眼那间屋顶,虽然她只想要孩子,不想要池宴,但是还是觉得池宴是一个懦夫,没有一个男人该有的担当。
池宴没有直接离开,他去找了万俟昕,昨天他是和万俟昕喝的酒,他要问万俟昕他醉后都发生了什么事情。
万俟昕昨天晚上得到了满足,心情不错,因此看到池宴也没有了昨天的情绪,还和颜悦色的跟池宴打招呼:“池大哥你怎么来了?”
池宴在对除了万俟澜的其他事情都不会拖泥带水 ,他直接问:“王爷,我想来问问,昨天我可是醉酒了?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万俟昕面不改色的撒谎:“是啊,我还同你说着话呢,你就醉的不省人事了,我原本想把你背下来送回房间,可是你即使是醉酒也十分的防备,我根本近不了你的身,拉扯中还弄坏了瓦片,后来实在是没有办法我也就只能任由你睡在屋顶上了。”
池宴对万俟昕的话没有任何怀疑,因为的确是如果不是他自己愿意,一般人是靠近不了他的,他习武这么多年,身体早就形成了条件反射,即使是醉酒肯定也会对靠近的人下意识的攻击。
他立马对万俟昕抱拳道歉:“抱歉,王爷,昨天是我的错,醉酒得罪了,您可有受伤?”
万俟昕摆手:“我没有受伤,这不怪你,酒是我带去的,说来也是我的错,我要是知道你这么不胜酒力就不给你酒喝了。”
池宴:“不怪王爷,都是我没有用,王爷也是好心。”
说完他要离开,万俟昕拦住他:“你要去哪里啊?”
池宴停顿了一下,还是说:“我打算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