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玉燕开始还有些紧张,看着两个孩子耍宝,没忍住笑出来。
崔依依见女儿又在耍宝,由着她发挥。
姚景川不乐意了。
常年将心事放在心底,面上没表现出,看到唐果果和他人配合默契,觉得自己的东西被人惦记了,心里很不爽。
蒲公公见姚景川心情不好,拘谨的站在旁边,几次对唐果果使眼色。
可惜,不了电。
唐果果和张玉还在蛮力演戏。
“祖父,祖母,他们都欺负我。”
“什么?”
“祖母,他们一起打我,大伯也打我。”
唐果果正演的起劲,看到娘亲的眼神,踢了张玉一脚,张玉明白,跪在地上。
“娘, 您打儿子,不管为何,儿子都应该受着,可你不该对长公主下毒,你可知毒害皇家子嗣是株连九族的大罪!”
唐果果给大家说出结果,“最后坏人被带走了。”
“去哪里了?”姚玉燕紧张问道。
若是张家自己处理,结果不会让她满意。
想到这么多年没有孩子,是那些人害的,她咽不下这口气。
“不知道,那人长的很凶。”唐果果一拍脑门,“我想起来了,别人叫他小......小人?”
可怜的刑部萧清正,听闻这个称呼,定会气的吐血。
太子:“萧大人?”
“对,对,就是这个。”
很快,张立新到来,跪在地上对姚玉燕行礼,又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番,“人被萧大人带走了 。”
姚玉燕亲自扶着张立新起身,“你可能后悔?”那都是他最在乎的家人 。
“我后悔发现的太晚,让你受了太多委屈。”张立新心里清楚,长公主这些年多么盼望能有个孩子,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委屈,却因为有人的贪念,迫害到现在。
“立新——”姚玉燕激动的红了眼眶。
太子咳嗽两声,问,“他又是怎么回事?”目光落在张玉身上。
张立新对此没有隐瞒,将张荣出事,他又是如何在街上发现流浪的张玉说出来。
这话合情合理,说出来之后,张立新自己都愣住了。
张家大火,张大人犯事,被抓到刑部大牢,死在里面,他出去就遇到快要饿晕的张玉,怎么想都觉得此事有蹊跷。
太子看了一眼张玉,又看向唐果果 。
姚玉燕在皇宫多年,和皇上一母同胞,那些年她见多了肮脏事,这些年她眼瞎,才被人害了这么多年,曾经的她再次上纲上线。
“景川,孩子既是立新带回来的,暂且留在这边,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姑姑,你现在有孕在身,不易太过操劳,”姚景川担心姑姑好不容易怀孕,留在身边危险 。
“不碍事。”她已经有了自己的孩子,断然不会如同原来那么糊涂。
再说,她也想知道是谁想要害她。
依照她对张家人的了解,是被人利用了。
她也想知道背后之人是谁?
又是谁将张玉这个毒瘤塞给张立新?
张立新愣了许久,看看姚玉燕,几次张嘴都说不出话来,姚玉燕明白,拉着张立新得手放在腹部。
“我们有孩子了!”
“孩子?”前一刻张立新还在为张家人做的那些事,自责后悔,现在刚处置了坏人,孩子就有了?
“是两个孩子。”
“双胞胎?”
姚玉燕看了一眼唐果果,“有可能是龙凤胎。”
张立新激动地无法言喻,看着姚玉燕,眼神都要拉丝。
姚景川看不下去,连招呼都不打,直接走人。
崔依依拉着唐果果离开。
知秋和李嬷嬷拉着不懂事的张玉离开。
屋里看对眼的两人,不知周围的人离开,他们满心都是 即将出世的孩子。
“立新, 御医说月份太小,这事最好不宜外说,对你我本想说的,是你这两天太忙,你回来的时候,我已经睡下了,醒来,你又走了,所以我........”
“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两人你侬我侬,离开的唐果果却是满脸不高兴。
她本以为能带着小胖子离开,没想到是这样,临走,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崔依依看到也不劝,由着她哭。
唐果果哭了一阵,见没效果便不哭了,“娘亲——”
“张玉现在是长公主府的家丁,这些事娘说了不算。”
“娘为什么不帮我求情?”
崔依依心里明白张玉的事牵扯甚广,现在大将军府本在漩涡之中,不能有太多危险因素。
这些她明白,女儿能起超群能看到一些还未发生的事,也能招雷,但,毕竟是个孩子,理解能力有限。
“我每次要揍你的时候,你每次卖惨有用?”
唐果果觉得被自己坑了,一句话不说,窝在角落生闷气。
等马车回到大将军府,她下马车后,不理闹别扭的唐果果,唐果果觉得无趣,自己慢悠悠爬下马车。
姚景川马车在远处停着,看到唐果果下马车,命蒲公公驾马车离开。马车刚走,唐烨策马从归来。
回府直接奔着竹园而去。
崔依依换下身上的衣服,听说唐烨回来后去了书房,她立刻去书房找人,并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说清楚。
......
御书房。
皇上从姚景川的口中听说了长公主府和张玉的事,挥手让姚景川离开。
御书房的门刚关上,萧大人从屏风后面走出,跪在地上。
萧清正知道皇上和长公主关系亲厚,在案子知道大概后,连忙来请示皇上,不想,当时太子也在长公主府,心底暗暗庆幸,幸好他先来一步,要不然,这事真说不清楚了。
“萧大人,这事你怎么看?”
“根据崔氏和王氏的交代,是有人分别给了他们一些药物,放在长公主的吃食中,导致长公主多年没有怀孕。”
“两种?”皇上何等敏锐,一下听出事情的关键。
“是,两种药物五毒,若是放在一起........”萧清正断案多年,这次的事情看着是家宅后院之事,实在是有人在背后谋划。
张丰田、张立科、崔氏,王氏都不冤枉。
“相生相克。”皇上说着,手指轻轻敲着龙案,忽然,他脑中想到一个人,一个多年前跳崖而亡的人。
萧清正安静跪在地上,他没有等来皇上的明示,反而被皇上打发出宫。
离开的萧清正看了一眼偌大的皇宫,他二话不说,直接奔刑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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