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我家祈宝真乖~”
池溪好不容易哄着人给上了药,把指尖残留的药膏擦掉,洗了手之后,又帮这小崽子穿好衣服。
“来姐姐亲亲。”
药都被哄着上完了,还差亲一下嘛。
“嗯,亲亲~”
羞得全程眼睛都没有睁开过的祈以安,眼睫微颤,但仍旧自觉的扬起小脑袋,等着池溪去亲亲他。
虽然上药的过程很让人羞耻,但是亲亲抱抱却能轻易哄好这单纯恋溪脑的小崽子。
怎么能这么乖呢。
池溪眼底荡漾着止不住的笑意,动作温柔的捏着这格外乖巧的小崽子的小下巴,在他那还有些红肿未消的双唇上轻啄了一下。
唇上一热,但那触感一触即离。
这短暂到来不及细细享受的啄吻,反而惹得这小崽子抿了抿唇,气鼓鼓的瞪着池溪。
说亲亲,就真的只亲一下啊。
就像是问他吃不吃喜欢的糕点,等他张开嘴巴满怀期待的等着了,结果香甜可口的糕点只是在他唇边碰了一下,然后就残忍的擦唇而过。
这比不吃还难受呢。
池溪对上这小崽子不满足的哀怨小眼神,她轻轻捏了捏这气鼓鼓的小奶膘,轻笑着哄道,“都肿了,下次再亲亲。”
祈以安抿了抿似乎还真的还有些肿胀的双唇,些微的刺痛感从唇上传来,他才不甘心的撅着小嘴儿作罢。
都怪阿溪。
虽然他也很喜欢亲亲吧,但也不能亲这么狠吧,嘴巴都给他亲肿了。
害得他想亲亲,都亲不了了。
唉。
池溪垂眸看着这大失所望的小崽子,那饱经蹂躏的红肿唇瓣,不由得在心里暗自唾骂自己禽兽。
这**熏心的玩意儿,怎么能这么狠心把一朵含苞待放的小美人摧残成这个样子呢。
看看这小嘴儿,都被啃肿了。
早知道昨天晚上下嘴轻点儿了。
脖子上倒还好,因为上次褚青川误会的乌龙,池溪打那之后都格外注意,没有在能看到的地方,留下什么太显眼的痕迹。
但是从后脖颈蔓延至整个后背,胸前以及大腿内,那可就惨绝人寰了。
换衣服的时候,池溪这个‘施暴者’自己都觉得没眼看的那种。
事后池溪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她前二十年也从来没有失控过啊。
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看到,这小崽子衣衫半解的躺在她的身下,她就跟着了魔似的,压制不住自己的破坏欲。
总想在这具白皙光滑的身子上,留下一些什么,最好是被烙满属于她的痕迹。
让所有的人都知道,这个人是她池溪的,谁也抢不走。
特别是这小崽子瞪着那一双黑白分明的澄净眸子,用那纯洁无辜的语气,天真无邪的说着一些似是而非惹人遐想的话语时。
她就跟被蛊惑了一般,满脑子只有把这不知死活的小崽子按在身下狠狠欺负一番。
就像人内心深处的最原始的恶被勾出来了一样,总想把美好的东西拉下神坛,把纯洁无瑕的白纸,渲染上属于自己色彩。
池溪也想不通,她末世以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怎么就到了这小崽子面前就不好使了呢。
看来以后,是得多磨练磨练了。
把面前的小崽子收拾妥当安抚好之后,池溪把药膏收起来的时候,看着所剩无几的药膏。
心想,磨炼意志力的事先姑且放一边吧,等忙完这两天,还是先赶紧进山了。
接下来的半年,她不仅要想办法多攒些钱,还要想办法再往深处走走,去找一些她需要的东西。
周大夫那里拿的这些药膏,虽说也有清凉消肿止痛修复的效果,但是终归不是正儿八经用在那方面的。
她得想办法去弄些值钱的回来去,毕竟她以后需要的东西,花钱的地方还多着呢。
池溪放完药膏,抬手揉了揉这小崽子的小奶膘,柔声询问道,“祈宝是继续在屋里休息呢?还是……”
虽然嘴上是这么问的,不过池溪也大概猜到了,这小崽子会选什么。
果不其然。
“不用!”
祈以安想也没想就否决了继续休息这个选项,抬手勾住池溪的脖子,一副‘你敢把我一个人扔下试试’的小表情。
“阿溪不是说要给大鹅建鹅圈的吗?我跟阿溪一起。”
反正阿溪不在,他也不睡不着,还不如跟着阿溪一起去院子里待着呢。
就算是什么忙都帮不到,他就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也比孤零零的待在房间里辗转反侧强。
“行,那我抱祈宝去后院,一起看看把这两只大肥鹅养在哪里比较好。”
这小崽子不愿意再继续在屋里躺着,池溪也没强迫,而是抱着人出了房间。
不过去后院之前,池溪先带着人去了一趟地窖。
汪洋叔和汪洋婶子托青川叔捎过来的一背篓瓜果蔬菜,还没有放到地窖去呢。
池溪和祈以安家里的地窖,在院子的西边角落里,也就是凉亭旁边的位置上。
刚开始住进来的时候,池溪还纳闷,凉亭旁边为什么还紧挨着一个竹棚呢?
而且竹棚下的地面还给垫高了,里面空空如也,啥都没有。
难道就是为了夏天天热的时候,带张草席,来院子打地铺吗?
后来祈以安那小崽子带着她一起,说要把地窖打扫出来,用来储存食物的时候。
池溪才知道那竹棚的地板上,还隐藏着一扇通往地下的木门。
地板正中间的位置上,有一个大约成年人巴掌大小的长方形的木板,轻轻一按,它的另一端就会翘起来。
木板翘起之后,就能看见隐藏在地下的门把手。
当时可把池溪惊喜坏了,就像没见识的土包子似的,摁开,合上,摁开,合上,反反复复冲了好几遍。
没想到这小崽子的父母这么心灵手巧,还会设计隐藏开关呢。
这样就算哪天有不开眼的小贼偷闯进来,也不会那么容易的发现,这里还潜藏着一个地窖呢。
祈以安就在旁边蹲着,眉眼弯弯的看着,也不催促她。
等池溪玩够了,她才尝试去拉门把手。
拉门把手之前,池溪让这小崽子稍微站远一些,躲到自己身后。
毕竟这地窖都好几年没有开启了,里面的二氧化碳肯定超标了,开门的时候,还是小心一些为妙。
一拉门把手,正方形的木板掀开之后,池溪身手敏捷的转身抱着身后的祈以安,退到了凉亭里。
祈以安告诉她,不用那么小心翼翼的,他每年定期都会来打扫通风的,里面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
可是池溪不放心,毕竟也差不多半年的时间没有回来过了,还是谨慎些比较好。
通了大约一上午的风,池溪自己先沿着楼梯下去探了探路,确定没有什么危险了,才让祈以安跟着下来。
下来之后,池溪才发现,她那英年早逝和红颜薄命的未曾蒙面的公婆,真是平平无奇的创造小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