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款戒指融入了银河元素,简单大气的外表却仿若凝聚了一整片星辰大海。
游澈取出其中一枚戒指,珍而重之地戴在心爱之人的无名指上。
阳光透过云层照射在那枚戒指上,钻石和宝石的光芒交相辉映,仿佛浩瀚宇宙中闪耀的星光。
南景佑眼中含笑,牵起游澈的手,将另一枚同款戒指戴在了他的无名指上。
“接下来,新郎可以亲吻另一位新郎了。”
伴郎离场,证婚人将舞台交给两人。
台下响起热烈的掌声,长辈含笑祝福,年轻的男女们大声起哄,场面变得热闹极了。
南景佑手心开始冒汗,既羞耻,又期待。
而另一位主人公则要坦率许多,他一手搂住南景佑劲削的腰肢,一手抚上他的后脑就吻了上去。
这个吻温柔绵长,整整一分钟,两人才慢慢分开。
听见台下的笑声,南景佑将脸埋在游澈的脖颈处,羞于见人。
可亲朋好友们的笑声反而更大了。
仪式结束后,伴郎以及还未婚配的年轻男女全都站在台下等着接捧花。
南景佑看着手中的捧花,心想:给谁好呢?
扫视了一圈之后……
算了,随便抛吧。
他背过身,开始倒计时。
“”
“”
“”
用力往后一抛,还没等他转头,台下就传来惊呼声和起哄声。
当他转身看到捧花的得主时,也乐了。
居然是表叔毕铂栩。
蔺衍之是最不服气的,因为他就站在毕铂栩的旁边,这捧花明明是从他手里抢过去的。
哼,不就是比自己高一截嘛。
可是,还是好气。
但转念一想,表叔都是三十多岁的老男人了,他还是别跟对方计较了。
让他沾点新郎的喜气,说不定今年就能找到女朋友了。
这样一想,他又乐呵起来,他看着毕铂栩,笑道:“表叔,恭喜恭喜啊,看来离你找到女朋友不远了。”
“谢谢大侄子。”毕铂栩似笑非笑的看了蔺衍之一眼。
这个侄子实在真诚,他居然分不清对方是在嘲笑他还是真的在祝贺他。
毕铂栩接捧花,要数最高兴的是谁,莫过于姑奶奶。
儿子三十多还不结婚,她都快要急死了,每次给他介绍女孩子,他都说不着急。
原本以为儿子跟她表哥蔺若华一样喜欢男的,她还特意留意了几个品性不错的男人。
结果介绍给儿子的时候,儿子用古怪的眼神看了她半天,最后憋了一句:“妈,我的性向很正常。”
因为这事,她尴尬了好几天。
后来,她也就就懒得管这个儿子了。
没想到今天儿子会主动接捧花,看来这是有情况啊。
老太太已经开始幻想抱孙子的场景了。
南景佑站在台上笑看这一幕,身边是爱人,台下是亲人朋友,他觉得没有人比他更幸福了。
蔚蓝的天空下,海面波光粼粼,阳光洒在这对新人身上,为他们献上了最美好的祝福。
……
夜晚如约而至,星空之上,挂着一轮弯月。
海边度假别墅二楼,一间大大的卧室里,鸳鸯戏水的大红色被套铺在床上。
南景佑穿着大红色的真丝睡袍盘坐在床上。
不是他想穿红色,而是不知道谁的恶作剧,他放在衣柜里的睡衣全被拿走了,取而代之的只有两套大红色睡袍。
此时,一件穿在自己身上,一件被游澈拿进浴室穿去了。
只是……
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南景佑一个激灵。
之前他和游澈每次都没做到最后一步,哪怕这样,他都会被折腾得要死不活。
今晚可是要真枪实弹的,那他还不得丢半条命啊。
不行,他得提前做点准备。
“小白,在吗?快出来帮我个忙。”
小白:“哇,宿主你总算想起我了,恭喜恭喜,新婚快乐。”
“谢谢小白。”他轻咳了一声,后面的话忽然有点难以启齿。
“宿主,是遇到了什么难题吗,说吧,今天是你新婚,我可以无偿帮你做一件事,就当送你的新婚礼物了。”小白颇为豪迈地说。
“唔,那啥……咳咳,小白啊,你帮我找找系统商场里有没有屏蔽痛觉的药吧?”
“宿主,我看你也没受伤啊?”宿主白天一般不会屏蔽它,难不成是昨晚上受的伤?
见浴室的水声停了,南景佑干脆破罐子破摔,“哎呀小白你别管,反正我等会儿有用,你帮我找来就行。”
等会儿有用?
小白转了转脑子,心里有个大胆的猜测。
嘿嘿嘿,原来宿主是要干坏事啊。
也对,今晚是洞房花烛夜,宿主想来点刺激的嘛,它懂!它都懂!
别看它年纪小,可谁让它是狐狸一族呢,知道的东西可多了。
“宿主,你稍等,我马上帮你找来。”
“嗯嗯,快去吧。”南景佑心不在焉道,眼睛紧盯着浴室门口,生怕下一秒人就会出来。
好在小白的速度够快,十几秒后就把他想要的药找来了。
小白:“宿主,这颗白色的药丸就能屏蔽痛觉,时效个小时。”
南景佑将药丸用意念转移到手中端详了几眼,“应该没什么副作用吧?”
小白保证道:“绝对没有,请宿主放心使用。”
还有一句话它没说,非但没有副作用,还能让宿主今晚体会到绝对的快乐。
药丸可以屏蔽痛觉,也能增强某方面的**。
嘻嘻,希望宿主能喜欢它送的新婚礼物,有一个难忘的洞房花烛夜!
“那行,小白谢了。”
“不客气哟。”说完这句话小白就溜了,等它想尝试看看南景佑在干什么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已经被屏蔽了。
小白对此深表遗憾。
拿到药丸的南景佑见浴室门有动静,飞快地将药丸吃了进去。
药丸入口即化,没什么味道,他掐了掐胳膊上的肉,发现确实不怎么痛,只是痛觉并没全部被屏蔽,想来应该是药效还没完全发挥。
搓了搓胳膊,游澈已经朝他走来了。
面前的人身上是一件红色的浴袍,腰带被他松松垮垮系在腰间,浑身透着一股妖冶。
头发估计只用干帕子擦了几下,被他用手潦草地抓在脑后,整个人有种说不出的慵懒。
“宝贝儿,我好看吗?”
“咳咳。”南景佑用手扇了扇,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还、还行。”
他感觉自己浑身不对劲,身上热热的,而且……他看到游澈的时候,竟然有种往上扑的冲动。
哎妈呀,小白不会是给他吃了假药吧。
亦或是他的本性暴露了?
不应该啊,他好像没那么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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