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过去,人们重新恢复了往日的生活。
南景佑如今和游澈住在新房里,也就是蔺家四合院的隔壁。
两家人经常会互相串门。
随着时间的推移,蔺若华开始不断放权,蔺家的绝大部分产业都已经交给了南景佑。
相信要不了多久,他和云墨就能退休了。
南景佑原本就是想来这个世界当咸鱼的,虽然接手了蔺家的产业,但公司业务基本上都交给了从系统商城兑换的职业经理人手上。
至于职业经理搞不定的,也有游澈帮他。
因此,他的小日子过得还算快活。
某一天,小白兴致冲冲地从系统空间出来,一个箭步就跳到了南景佑的怀里。
还好院子里除了南景佑和游澈,没有其他外人,否则看到凭空变出来一只狐狸还不得吓死。
“主人主人,系统最后一个任务完成了,这次不再是寻常的物质奖励,而是满足你一个愿望。”
南景佑挑眉,“任何愿望都可以吗?”
小白瞅了一眼游澈,见他面色不变,便重重地点了点头,“当然,任何愿望都可以。”
反正有大主人兜底,它也不怕出问题。
南景佑笑得很满意,“嗯,不错不错,先留着,等我哪天需要的时候再用。”
钱他现在已经不缺了,这个奖励挺合他心意的。
小白被主人抚摸得昏昏欲睡,眼睛快要闭上的时候,它忽然被人卡着脖子拎了起来,接着被毫不留情地扔到了地上。
“嗷呜”一声,小白发出凄惨的叫声。
就连南景佑都被吓了一跳,狠狠地瞪了罪魁祸首一眼,赶紧将小白重新抱起来,“你干嘛,把小白摔坏了怎么办?”
游澈轻哼一声,“它皮糙肉厚,哪里那么容易摔坏。”
这家伙连星兽都不怕,还怕被摔?
南景佑忽然就能理解家庭伦理剧里的“老公”们了,一边是妻子,一边是老娘,伤到谁都不好。
到他这里,一个是老公,一个是“儿子”,他夹在中间也很为难的好吧。
他握拳轻咳了一声,“小白,要不你先去找粉粉,我帮你教训教训大主人。”
小白委屈地说:“好吧。”只是临走的时候还不忘给游澈上点眼药。
“主人,你千万不要责怪大主人,他只是太在乎你了,我能理解的。”
那语气可谓是茶艺十足,不愧是看过大量霸总文学的狐狸。
“嗯嗯,小白真乖。”
小白走后,南景佑这才开始秋后算账,“你下次对小白好一点,你这样让我很难做知道吗?”
游澈表面答应,心里却已经在想要把小白发配到哪个荒星进行历练了。
春日的暖阳洒在摇椅上的南景佑身上,让他有了些许睡意。
他打了个哈欠,懒洋洋问道:“老公,你不打算回神殿一趟吗?”
他在外面待多久都无所谓,可游澈是主神,身上诸多事务,可不是他这个闲人能比的。
“不了,我跟你一起回。”
神殿与小世界的时间流速不一样,小世界一百年,神殿不过十天,所以这点时间游澈根本不在意。
况且神殿要是有麻烦事,属下会主动传讯找他的。
“那好吧,等我在这个世界寿终正寝我们再一起回去。”
至于游澈,他用的是自己的神体,根本不会老,不过他可以变幻外貌,倒是不用担心被人会怀疑。
时间像小溪一样缓缓流淌,南景佑的日子过得安宁而自在。
在南景佑的一次次提议下,南爸南妈终于将这一届毕业生带完后就退休了。
退休后的两人搬来了京市,当初蔺若华送了两人一些房产,其中一栋别墅离四合院很近。
而且离南景和工作的地方也不远,两个便选了那栋别墅安家。
两个儿子隔三岔五地去看望两人,偶尔还会在别墅住两天。
加上大城市的新鲜事物多,因此刚搬来的一段时间,两人适应良好。
而且夫妇俩性格温和,之后在别墅区结识了几个年龄相仿的知己好友。
两人不差钱,年纪也不算大,在朋友们的邀请下,夫妇俩开始在各地旅行。
最开始只在国内游玩,后面开始去各个国家。
一年天,有00天都在外面旅行。
蔺家四合院。
今天是蔺若华的生日,也就是说,过了今天,他就五十二岁了。
南景佑早早就来给他爸贺寿。
蔺若华没打算大办,只一家人温馨地吃了一顿饭。
饭桌上。
“满满,你接手蔺家产业的时间也不短了,我想过几天在蔺家所有人的面前将家主的位置交与你。”
蔺若华的话让南景佑夹菜的手一顿,神情十分诧异。
“爸,这么快吗,我觉得我还年轻,要不你再考虑考虑?”
继承蔺家家主的位置,就说明以后不管蔺家发生任何大小事,他都可以全权做主。
蔺家的所有人都要尊于他,这是荣誉,也是责任。
“我已经决定了,你很出色,蔺家交给你我很放心。”蔺若华拍拍儿子的肩膀,脸上有欣慰,也有自豪。
从对方接手蔺家产业之后,公司不但没出现任何问题,反而越发欣荣。
他最开始还会担忧,但现在已经完全放心了。
他看了看云墨,又看了看南景佑,笑道:“其实我也有自己的私心,前几十年我和你云叔都在为蔺家殚精竭虑,如今趁还能走动,我想和他一起过过二人世界。”
“听说你爸妈已经去环球旅行了,我和你云叔也不能落后不是。”
南景佑无奈地笑了,“爸,你就直说你想去玩不就好了,还绕那么大的弯子。”
蔺若华摸了摸鼻尖,“我这不是怕你不愿意,所有才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嘛。”
“爸,我跟你开玩笑呢,你和云叔放心去旅行吧,家里一切有我呢。”南景佑看着蔺若华真诚道。
他爸前半生吃了不少苦,剩余的人生,合该他享乐了。
蔺若华被儿子感动得不要不要的,于是没过多久,南景佑碗里就装满了老父亲沉甸甸的爱。
彼时院外阳光正好,微风拂面,树叶被吹得簌簌作响,像是在为屋内的人庆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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