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晓溪一路奔出姜成渝家后,一路直往‘一念天堂’。到的时候,相燃正在火化间里,准备把别人送来的尸体火化。
她还在几百米以外,他的脸上就露出了笑容。
这小妖精此时看起来有点像只小辣椒,嗯喜欢!
“相燃,你到底跟我奶奶说了什么?”丁晓溪走到相燃面前,两手叉腰。
相燃:“我只说了我们的事啊!”
丁晓溪:“我们什么事?”
相燃:“就是你奶奶看到的事。”
丁晓溪本来从热浪里走进来时,小脸就有些红,相燃一提奶奶看到的事,脸更红,又想起刚刚阿灿与冷知非的话,脸简直要红成西瓜肉了。
相燃看着那红透透的脸,就想咬一口。
手一挥,门无声息的关上,他又向前走了一步。他在心里告诉自己,嗯这个距离才合适。
手抬起她的下巴,低沉而迷人的声音问道:“脸怎么这么红?”红成这样,那修成正果的时候,会红成什么样?
不会连身体都红吧!
呃,相燃、相燃,尽管她是个小妖精,但其实是个小纯情,得矜持点矜持点,否则太丢圣灵之主的脸。
丁晓溪哪里知道,他心里所想。
下巴一抬,恨恨的眼神看着他:“谁让你那天、那天、......”
哎怎么就说不出口呢!上大学时,也是看过*******************的,偶乐也有带污玩笑,怎么到男人面前,就说不出口呢!
相燃看着她脸色不停变化,眼睛转来转去,乐得脸上笑容收都收不住。
“那天怎么了?”他的眼睛对上她的眼睛问。
丁晓溪看着那眼神,就向是在那深邃的眼睛里面,藏着吸铁石一样,让她的眼神被牢牢吸住挪不开。
“说,那天怎么了??”低沉的声音,迷人的笑容。
她舌头不自觉伸出,舔了一圈感觉有些干的唇。
相燃觉得吻这个东西,好像有毒。
他的唇快速覆上去,心里默数一二三,然后收回。
他说:“是不是这样?”
丁晓溪双手捧脸,:“相燃你个大灰狼!”怪谁呢,以为是个大傻子,没想到是只大灰狼,关键这狼还是自己引入室的。
苍天啊,我哪里做错了,你告诉我,我改还不行吗?能不能把这男人带走呢!
相燃听着她的心声,脸上笑憋不住。把她搂进怀里,丁晓溪拳头砸了一会儿后,又乖乖搂在他腰间了。
两个人搂着,晃来晃去,如同跳舞一般。
“傻丫头,我是真的喜欢你!”相燃在她耳边说。
丁晓溪不再嘟着嘴,面上表情安静极了。
她说:“可我还不知道,你究竟是谁?是人是鬼都不知道?”
相燃笑了,说:“我真的叫相燃,地界圣灵之主。只是一些事情被迫躲在人界里。”
丁晓溪:“所以你不是人!”呃这话有点怪,不过也是事实。
相燃伸手捏捏她的脸颊,:“想趁机骂你未来老公啊!”
丁晓溪把头埋进他胸前。
嗡声嗡气的说:“后来你这具身体的原主,车祸丢了命,你就借用了是吗?”
相燃心道,原来自己的丫头是‘白甜’。
“是啊,因为有了寄体,更容易躲闭他们的追踪。再后来......”
“再后来,你就遇到了我。可是为什么你要去动手术呢?只是个小疤痕而已。”丁晓溪接过他的话说。
相燃:“因为我怕丑!”
“嗯!”丁晓溪推开他,目光在他脸上扫来扫去,嗯确实修复之后更好看一点。
丁晓溪抬起手腕举到他面前:“所以这个镯子,是你故意托我保管的?”
相燃点了下她鼻头,:“聪明,怕你不戴,所以托你保管。”
丁晓溪‘哼’一声:“我当时以为是我哥给的呢,戴上之后才发现纸条,可是已经取不下来了。”
相燃笑得格外明朗:“这镯子是认主的,脱不下来,说明它承认了你。”
丁晓溪看了看手腕上的镯子,:“虽然款式我不喜欢,既然脱不下来就留着吧!”
相燃:“所以从你戴上它那天起,你就只能是我的女人了。”
丁晓溪脸不由得又有些红。正要说话,门被外推开。
阿灿的声音:“诶诶诶,上班时间谈情说爱,还有没有点纪律啊?有没有考虑过这里还有单身狗!”
丁晓溪犹如神力大增一样,从相燃怀里挣脱出来。
相燃看着阿灿,眼里两团火。
阿灿躲在姜成渝身后,冲两人飞着电眼。
***************
姜成渝出门以后,冷知非原本坐得直直的身体,缱绻的窝进了沙发里。兜兜转转这么多年过去,她还是拿他当弟弟看待。
就如当年在菩提树下时,她处处照着他,却从不把它当成年蛇、不,是成年人来看。
如今他再现,报她无数救命之恩中的一次,他也在这年月变迁中,变得成熟了很多,可在她眼里,他依然是个小孩。
可他真的渴望,长成她心里眼里认为、认可的,喜欢的男人。
难道那个人出现了吗?可为什么自己一点他的气息都嗅不到呢!
姜成渝的房间里一点点星光出现,随之空气里有话传来。
“执迷的小蛇,在那胚胎之中尘封了几百年,执念还不消吗?”
冷知非‘噌’的坐直了,在房间里看了一圈,什么都没有,立刻跪在了地上。
“弟子拜见地佛菩萨!”
“执念聚易散难,好自为之吧!”
“是弟子明白!”
十来秒钟过去后,空气里依旧安静,冷知非才抬起头,额头上冷汗直冒。
阳台上的的阿夏,眼神里透出一股奇亮无比的光。
冷知非转头看向它,它开口:“小非非、小非非放下执念!”
冷知非舌头一伸,直向鸟笼。
“啊,救命、救命!”尖锐的鸟叫声,吵得冷知非拎了拎耳朵。
舌头‘唰’的一声,回到他的嘴里。
冷知非:“阿夏今天的事情!”
阿夏扑腾着翅膀:“我没看见、没听见,不知道!”
冷知非笑着出了门。
阿夏翅膀展开,如手一般覆在自己的胸脯上,嘴里小声嘀咕着:“噢,好险、好险,吓死本鸟了。”
之后目光又看向了姜成渝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