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家某大小姐房间的沙发里。相燃的头已经靠近丁晓溪的怀里,脸上的表情一言难尽。妖果飘在一旁,果燃小冷血说得没错,他们以命相搏,这小子竟然在勾妹子。
他咬着牙对相燃说:“哼,你个没良心的活该!”
相燃用唇型说:“因公、因公!
妖果:“头靠在那里软不软,诶表情演得有点浮夸了。”
细看之下,原来是丁大小姐揪着相燃的耳朵。
丁晓溪:“相燃,你是不是要解释一下,因公勾妹什么意思?你勾谁了?”她一手叉腰,一手毫不留情的揪着相燃的耳朵。
相燃靠在她软绵绵的心口,啊,这触感真是太好了。
一旁的妖果,两眼哗啦哗啦的流眼泪,对着相燃说:“你娘的这样虐狗子,是要遭天谴的。”然后抽抽泣泣的离开了。
相燃冲妖果,偷比了个拜拜,又收回注意力,委屈的对丁晓溪说:“晓溪我错了。谁都没有勾,只勾了你!”
丁晓溪感觉怪怪的,明明是揪着他耳朵的,他的手什么时候搂在腰上来的。脸也因为怕疼整个紧紧贴在了她心口,本来是生气的感觉,现在竟然心跳加快。
“你...那你说因公是什么?”反应过来现在的画面后,她脸有些发烫。
相燃护疼的脸,浮起得意的笑容。轻轻一动,原本揪着他耳朵的玉手,便落入了他的魔掌。
枕在她心口的头,换到了她的嫩滑肩头。心道,嗯今天这一字肩衣服,真不错,圆润的肩真舒服。
就这样一个轻易的动作,丁晓溪就被搂进了相燃怀里。
心里‘咚咚咚’的节奏越来越快,为什么每次跟这男人近距离接触都会这样。自已明明是个思想开放的,新时代少女,也看过些岛国大片的...岛国大片,嗯脑子里有画面闪过,脸更红了。太污了太污了。
相燃听着她心里的对白,嘴角的笑越咧越灿烂,果然是只小妖精。不对她脑海里怎么能有男人出现,呃他的小纯情,怎么能被这些污秽的东西给染了呢!
丁晓溪回过神来,才想起这男人问题还没回答:“你快说呀,因公是什么?”
相燃轻轻推开她,两只眼睛真诚又深情,丁晓溪对上这眼光,就觉得掉了进去。
他无比认真的开口:“因公,只是我跟大家开的玩笑。晓溪,不管是什么,我发生什么,你都是我心里唯一的,那个人,没有永远,只要我在一天,你就在这里!”他指了指自己的心口。
丁晓溪真的觉得自己的心快要跳出来,这个男人一深情,一认真,她就完全没了抵抗力。
怎么办,要不要扑倒?这个念头一闪之间,她便将她粉嫩的唇,覆到了相燃的唇上。
相燃似乎早在等她一般,一手紧搂着她腰,另一只手扶她的头,两人身体紧紧挤压在一起,一点空隙也不舍得留。
吻着吻着,原本打开的门无声的关上,并自觉的反锁;吻着吻着,原本拉开的窗帘,轻轻的合拢了。
妖果捂着双眼,自己冒着心被伤碎的危险,帮他无声的关门关窗,这是不是也是真爱,噢,不,他还是喜欢小芹菜!
一阵巨响的电话铃声,把沉醉中的丁晓溪惊醒过来。埋在她心口种草莓的相燃,眉头凝聚,眼里带了几分杀气的,看向罪魁祸首,铃声戛然而止。可是......
丁晓溪头微低,看着心口前的男人,脸红得像天边的火烧云一般,双手推开相燃,慢慢往沙发里侧退了一点。
相燃两眼恨向那该死的电话,随后收回,温柔的看着丁晓溪,两人的姿势也在眼神交换间,变成她在他怀里。
丁晓溪咬着嘴唇,看着自己明明一字肩的衣服,愣是被这男人弄成了大低领,低到了心口前的至高点,原本的长裙,竟也变成了超短超短裙!真是羞羞羞!
相燃心里奔腾着一万匹马,不行一定要查出,谁打的这电话。他的耳朵动了几下,搂着丁晓溪坐正,手很自然的帮她整理衣服。
嗯这领口大开,风景甚好,嗯这超短裙款式不错,呃,当然只能是他来设计制作,也只能他看。
丁晓溪看着他,心想着‘哼,不给我弄好了,我也把你弄成这样!’
相燃听到这独白,不由一愣,随后笑得明媚媚不已。
丁晓溪:“你笑什么?”一开口,这声音,怎么嗲成这样了。立刻又吞吞口水,润润喉说:“笑什么?”
相燃:“你在想什么?”他声音温柔得,如同甘泉,流过她此时正觉得干渴的心头。
丁晓溪,有没有自控力了。
“我、我要喝水!”她故意粗了下嗓子说。
“好,你去换件衣服!”他却不舍得放开她。
“这衣服不是蛮好的吗?”丁晓溪这男人怎么总要求她换衣服。
相燃指指心口,丁晓溪低头一看,一片草莓,‘啊’了一声,立刻跳脱出相燃的怀抱,跑进卧室。相燃笑出了声。
脚步声越来越近,相燃手一挥,门打开,窗帘也打开了。
一两分钟后,丁晓东出现在门口。
相燃站立在窗边,全身上下衣服整整洁洁。
听见脚步声,回头。对上一双锐利的眼光。
来人个高腿长,身上带着一般普通男没有的气质。
相燃想着,这丁家的基因果然是好的。不过与他圣灵城比起来,还是欠缺几分的。
丁晓东也在打量着他,这个半路突然冒出来的妹夫,外表还人模狗样。
丁晓溪从房间里出来,就看见两个男人四目相对的场景。不得不说,这样迷人又有气场的男人,一个就已足够赏心悦目,现在却出现两个,真是饱眼大餐啊!
“哥,你公司会结束了?”想到刚才,尽管极力控制,脸还是微红。
丁晓东走过去,目光在她身上扫来扫去。
丁晓溪:“怎么了?”
相燃很自觉的走了过去,伸出手:“我是相燃!”
丁晓东却如同没看见一般,对丁晓溪说:“他没有对你怎样吧?”
丁晓溪:“啊?”她能说吗?说完不得被训好久。
“哥,这是相燃!”她把丁晓东转了个,面对着相燃。
丁晓东这才恍然大悟一般,伸出手跟相燃轻轻握了握。
相燃想着,奶奶很好,这个大舅子怕是有点难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