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外面的人都没有出声,姜成渝更加的觉得城武与他之间的关系不一般。可什么关系会让他假装着只是表面询问,其实却透着超乎他人的在意呢!
“九哥”她试着喊。
颜九曦眉毛上扬:“我在!”
姜成渝笑笑,:“你还记得冬叔养的阿夏吗?”她想着既然他不原意多说,不如把这话题岔开,正好这事还没问,非常时期确认一下才好。
颜九曦:“当然记得,她今天来过是吗?”
“你怎么知道?”姜成渝有些意外,他回来时,已近深夜,阿夏与凌薇的住所,离他们这里,距离可不近,他怎么就知道的。
“你身上有它的气息,刚回来时我就感觉到了。”颜九曦说。
“所以你原来就知道,它不是一只普通的鸟?”姜成渝泡在浴桶里,不知道颜九曦在里面加了什么,让她整个人都很放松。
颜九曦:“嗯,它是地界赤气所化的鸾鸟,多少人想要让它跟随,却没人能如意,它们有自己的择主标准!”
姜成渝眼睛动来动去,想着蛇王都有了,再来个什么神鸟似乎也没毛病。
“所以它认的主是你还是我?”姜成渝问道。
颜九曦:“我的主人是你!”话落男人掀帘而进。
姜成渝呃,这话转得真快,果然好看的男人,说起情话来都是好听的,顺耳的,刚想到这里,一股风进来,她抬眼便见男人到了跟前,立刻下滑进水里,一边骂着臭流氓,一边又羞又乐,她不禁在心里感叹,女人啊女人!
颜九曦手微微上抬,她便从桶里上:“我…我自己可以!”她不喜欢这种光光溜溜出现在空气里,溜溜光光出现在男人面前的感觉。
话还没落,一条大大的浴巾已经将她裹住,同时裹住她的还有他的温暖怀抱。
颜九曦:“你受了伤,需要养,这样的活为夫来做就好!”他说话时气息柔柔抚在她耳边,这种痒痒的感觉不由得让她浮想联翩,脸不自觉红上来。
颜九曦低头凑近她耳边,像是讲悄悄话一般:“想什么呢?”
“啊,没…没什么!我还没好,没好!”姜成渝说完,立马恨不得找出三根线缝上自己的嘴,颜九曦秒懂她的意思,‘吃吃’笑出了声。
姜成渝只能把头使劲往里埋,颜九曦:“你是要钻进我心里吗?”
“呃!……”对埋头的位置不对,可人在他怀里,她还能往哪儿埋呢!
颜九曦自觉不能再撩下去,撩她几许深,伤已几许身,这某个位置传来的炽热感,提醒着自己不要玩火**,这火可不是一般的火,水是救不了的,得怀里的人才能救,可现在的她伤还未好,可不能一夜救火之后,又让她养个七天七夜,他一遍一遍在心里对自己说,理智请保持理智,于是他转移了话题。
“小渝,刚刚你说阿夏来,是人界出事了吧?”他将她轻放在床下,背过身,手指一扬,衣服便从衣橱里飞出,掉落到姜成渝手里。
姜成渝看着他帅气动作,心里不由感叹,这样的男人,会不会把自己养成懒癌和依赖癌呢,想想又美好又恐怖。
她快速的套好衣服,剩下头发有些湿。听见身后没了动静,颜九曦转过身,手上多了条毛巾,搭在她湿漉漉的头发上,帮她擦起来,姜成渝明显感觉毛巾热烘烘的,不用说她的帅气迷人的男人,又在用灵力帮她烘头发,这完胜现代科技的智能烘干机,她太心水,太满意。
“丫头想什么呢?快回答问题!”颜九曦提醒着,脸上的笑意从未退却,她看他的眼神,她发愣时的想法,都令他心情愉悦不已。
姜成渝收回痴恋的目光,:“没错,人界最近死亡率离奇增加,而且阿枫他们刚到那边,就遇到了地界的怪物。”
颜九曦手上动作顿了下:“什么怪?”
“凌微说是柳怪与鬼槐!这两东西,我在地界并没见过啊?”姜成渝觉得奇怪,来地界也经历不少,但却没见过树木成怪的。
颜九曦眼神凝聚的同时,手上动作未停,他将毛巾拿开,伸手轻轻拨了拨她的头发,传来顺顺滑滑的感觉,他不由多摸了两下,手一扬,毛巾挂回了原来的地方。
“柳怪与鬼槐,这两种阴鬼特质的东西是容易修炼成精怪的,不过它们在墨皇族与灵族是活不下来的,而其他几族也对这两种树木不太喜欢,它们阴气太重,总会在无形之中吸食身边一切事物的精魄,所以它们是各族间最不愿意种的树木。”
“那它们从哪里来的呢!”她边说着,边拉着他上了床,自己都没发现这动作有多自然。
“我记得墨皇史书有记载,关于巫妖族当初的情况。‘巫妖一族,居至阴之地,以种阴植,养阴物为其修炼巫妖之术的根源!’这么看来,这两怪一定是巫妖宫跑出去的,现在颜九生与薜凰成夫妻,地界之门对它们来说就是虚设。”
姜成渝:“对,阿夏还说,看见过腥红的眼睛,与乌紫的云。”
“十有**是它们,不过我之前去巫妖宫,并没有发现有这些东西,只怕这些是他们建宫之地才有的,必境现在的巫妖宫,虽然久不现于地界人前,但一旦太多异动,同样能迅速引起大家的注意。”姜成渝点头表示赞同。
“可是如果是在旧宫,你知道地方吗?”
颜九曦握着她的手两人躺进了被窝,嗯这种感觉很好,跟爱妻说着话,自然而然的上床,当然现在还不能自然而然的做后面事情,他将手枕在她头下。
“当年祖尊圣联合各族击散巫妖宫的记录册里,少了一页,只怕旧宫的地点就在那页纸上。不过不知道也不没关系,地界至阴之地并没有几处,大不了用最笨的办法一处一处去找。
姜成渝眼睛动了动,不用说那页不见的记录,十有**跟颜九生有关。想到这里,她不由得盯着眼前的男人,同一个父亲却完全不一样的兄弟,她真有幸,遇到眼前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