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清漪的话，也明白了她的意思，白栀也就不再开口。

    只是眼睛看向了清漪，想从她的身上找到关于妩的性格，只是没想到，她跟妩的处事方法完全不一样。如果当初妩能做到这一步，也许就没有后面的事情了。大家也不会因为那些事情而受到伤害，一切也许都不会发生。大家现在也许都会过得很安稳。只是过去的事情都太晚了，有些事情也早就已经来不及了。

    如果说魅族当年才制度让人窒息，那么当初的事情让人感觉到绝望，一点希望都看不到，这些就是不知道妩有没有跟她说过。

    面前的少女，虽然看起来清冷，虽然也经历过许多的事情，但是她对生活的热情也许没有消失，还是有温度的。而自己，早就对生活失去了希望，所以才会做出这些事情。只是希望她们能看到，这就是她们当初作的恶。才会导致面前的这些悲剧的发生，这一桩桩，一件件，跟当年的事情都有着不可分割的责任。

    清漪虽然知道她在打量自己，只是没想到她眼神中的复杂，让人看着就很难受。

    一时间的沉默，白栀也知道自己刚才的眼神不对劲，但是也没有多说。

    清漪打算在这里等着冰若，虽然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来，但她一定会来这里的。

    “白栀前辈，您后悔过吗？”清漪突然开口问。像是被她刚才眼神中的复杂给震惊到，才会问。

    白栀笑了笑，大声说：“后悔？我不会后悔。但是我有一点很后悔，那就是对她们下手太轻了。如果有重来一次的机会，我一定会先杀了她们的。”

    清漪看出白栀说的是真的，虽然不知道她口中的‘她们’是谁，但是清漪知道不是殇姐她们，应该跟当初的事情有关，只是没想到，在白栀前辈心中，会有着这么大的埋怨。还有，师父她们知道这一切吗？

    她们从来都没有提到过她们来过俗世的事情，当初的事情真的会那么简单吗？还有魅靳前辈，当初又真的是因为师父吗？中间是不是还有其他的原因。还是殇姐她们对俗世的事情只字不提，当初是不是也有着一些不能说出来的话。还是说当初的事情跟很多人都有关系，而白栀所谓的‘她们‘。难道是指族中的人吗？

    对于这点，清漪心中有着一丝疑惑，打算之后再问她吧。

    只是现在白栀的情况，让自己明白，也许在白栀心中其实早就不想活着了。她现在所做的事情都只是为了报复。所以才会有那么大的情况，那说明她跟冰若的目的是一样的，只是当初的紫陌前辈她难道是无辜枉死的？

    这一切的事情也许只有她跟冰若清楚，这中间的变化，或许也只有她们清楚吧。

    对于她们的变化，师父是不是知道一些其他的情况？还是说她是不是对冰若和白栀有亏欠，所以才会一直都没有对她们出手。是的，在自己的记忆里，师父不应该是这样优柔寡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