殇有些难过地看着她。

    清漪自嘲道：”殇姐，你们对我很好，就像小时候，只要我受了一丁点的伤，你们都会对我担心的不得了。那个时候我不明白为什么，但是后来慢慢长大，才明白，所有的好都不是自己所想象的那么简单。有些好，注定是要有付出的。也许，正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吧。月染她们对我才会有嫉妒的感情，虽然不是很强烈，但是在日积月累的情况下，终有一日会爆发。而那个时间点，就是在十年之前，也是因为她们对我的嫉妒，所以才会有后面的事情。所以，殇姐，我说过，我并不怪她们，只是因为我发现，所有的一切不过都只是一种交易，也许是自己想错了。但是，殇姐，你知道吗？当我看见月染一身哀伤地看着我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并不能无视，也不敢去看。“

    “那些年，我错过的事情，不管是对还是错，都是我自己的选择。可是，殇姐，从我决定从藏书阁出来的那天开始，后面的日子，我想按照自己的心意去活着，而不是永远活在梦里。“

    清漪淡淡地说。

    “什么意思？“殇看着清漪，有些不太明白清漪话里的意思。

    “殇姐，你觉得，师父她真的不知道吗？”清漪目光灼灼地问。

    “她，不知道，难道不是吗？”看着清漪的眼睛，殇有些不确定地说。

    “殇姐，师父她知道，也许她什么都知道，一切也许都在她的计划之内，只是她不知道的是，那就是白栀跟冰若脱离了她的计划，才会对B市产生这么大的影响。也许师父她也不确定，但是让她狠下心来，还是因为十年前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她意识到了，所以才会任由族中的事情出现，至于不管不顾，也不过失望时的举动，但是冷静下来，她也明白，不管怎么样，过去的事情都她的影响也许并不是师父说的那样，她不在意了。她在意，只是她放在心里，所以大家才会看不见，才会觉得，对师父来说，这一切她都不知道。”清漪淡淡地说，什么情绪都没有，像是刚才的话并不是她说的。

    书房的人也听到了，只是不太明白。

    透看向监控里的清漪，想要问，她为何会有这样的猜测？还是说她已经认定了，这就是事实。

    “清漪，妩她并不知道。她只是在选择上，可能错了，但是她没有做错事情。清漪，不管白栀说了什么，你都不要相信，她说的事情不是真的。”殇急忙解释道。

    “殇姐，白栀她什么都没有说，我只是突然发现，也许从一开始就已经错了。师父的决定，永远都是把族中的事情放在第一位，不是吗？哪怕是我，也许都不能动摇她的位置。殇姐，也许有一天，师父愿意开口，她会说的。也会对你说的事情都做安排的。她也许会解释，但是，我相信她不会告诉你，关于她心中最真实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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