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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我预判了他的预判
    郑掷象想骂人。

    因为,自家的援兵,竟然鄙夷自己。

    这也太过分了。

    但,他终究不是一般人,而是沉声说:“我不是被虞姬打的,是被虞姬的小情人:楚青打的。”

    宋喆眼睛一亮,兴奋说:“虞姬的小情人?楚青?”

    “那你更怂了!”

    郑掷象……沉默。

    宋喆满不在乎道:“他在哪?”

    “我去打死他。”

    “把他脑袋制成酒杯,送给虞姬那个贱人。”

    郑掷象笑了。

    这群家伙,虽然看起来有点猖狂,但,貌似有点本事。

    他就喜欢有本事的。

    “朋友,楚青就在外面那片乱山中。”

    “白天,我们搜了一天,但,没找到他们痕迹。”

    “但,他今天晚上,绝对还会闯入大营。”

    斗篷下,宋喆兴奋说:“真的?”

    郑掷象说:“比真金还真。”

    宋喆哈哈大笑:“那就好。”

    “去,准备酒肉,准备美人;让我这兄弟们,快活快活。”

    “等楚青来了,分分钟钟宰了他。”

    他很猖狂。

    把郑掷象当奴仆使唤。

    郑掷象也不恼怒,只要对方有本事,使唤自己又何妨?

    如果没本事……那就去死好了。

    ……

    乱山中:

    修炼了一天的南宫,感觉浑身黏糊糊的。

    她找了个山泉清洗身子。

    没多久,催末央也过来了。

    “你看着楚青啊,万一他过来偷看怎么办?”

    南宫急了。

    催末央褪了罗衫,挽起马尾长发,捧了清水,轻轻倾倒身上说:“他还在练功呢。”

    “估计要练到深夜,或是明天早上。”

    南宫撇嘴,嘟囔说:“男人……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催末央懒得搭理她,而是继续捧了清泉,擦洗身体。

    皎洁的躯体,让南宫看的都 有点痴迷。

    她轻轻抱住催末央小蛮腰,磨蹭说:“你身材这么好,肌肤也很好,真的适合修炼我的天魔策!”

    催末央身体僵硬。

    她缓慢转身。

    然后,南宫两眼冒光,更兴奋了。

    催末央眨了眨眼,立刻转身。

    结果,南宫就粘她身上不下来,而且,还咬着她耳朵说:

    “前些天,你助楚青修行时,他有没有偷看你?”

    催末央茫然说:“没有啊,他就两眼冒光的盯着我。”

    “我在一旁练剑。”

    “对了,还让我跳他手上跳舞。”

    “可惜,我不会跳,就站了几次,他就不让了。”

    “说是踩着他手疼。”

    扑哧!

    南宫笑得眼睛都弯了。

    她咬着催末央耳朵说:“他就喜欢让我在他手心跳舞。”

    “他还会偷看我裙底风光呢。”

    催末央想了下说:“西门知道吗? ”

    南宫翻白眼说:“他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罢,跟我有关系吗?”

    “反正我是瞧不上他。”

    “笨蛋一个,没气质,也没实力。”

    “不如楚青十分之一。”

    “嘻嘻,你说,楚青要是突然过来,会不会让咱们这个样子,在他手心跳舞?”

    催末央愣了下,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冲洗身体说:“我去盯着他,不许他过来。”

    南宫翻白眼说:“笨蛋!”

    催末央茫然。

    ……

    女人洗澡很慢。

    但,也很香艳。

    楚青想看下。

    但,想了想催末央冰冷的长剑后,还是选择苦修。

    “苦修炼金骨才是王道。”

    “等我变强了,什么样女人没有?”

    “而且,我还有金夫人呢。”

    金夫人,就跟熟透的桃子一样,饱满多汁。

    “等搞定金骨后,我一定要找义母放松下。”

    夜幕低垂:

    叛军突然再次攻打石矶山。

    喊杀声震天。

    楚青起身,目露凶光。

    没多久,催末央和南宫也过来。

    两女头发湿漉漉的,脸蛋红扑扑,看起来像是红苹果。

    楚青愣了下神,然后严肃说:

    “昨天晚上,我袭杀叛军大营。”

    “按理说,他们今晚回加强戒备,不会攻击石矶山。”

    “但……他们现在攻打不停。”

    “你们说,郑掷象,是什么打算?”

    南宫眼珠转动,娇滴滴道:“他们一定布置好陷阱,想知你于死地。”

    “你要是去大营搞事,很大几率,回把自家小命搞没。”

    催末央同样点头。

    楚青笑了:“我也是这样想的。”

    南宫伸了个懒腰说:“那么,今晚咱们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晚上。”

    “等天明的时候,再杀进去,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催末央清冷说:“我那会发现了一个山坳,咱们藏进去虽然拥挤了点,但,胜在安全。”

    楚青……心动。

    ……

    叛军大营:

    郑掷象宴请宋喆等人。

    宋喆笑道:“那个楚青,有点脑子,但,脑子不多。”

    “他绝对会在天明的时候偷袭你。”

    “但,他绝对想不到,我们今晚,会让大多数精锐安心睡觉。”

    “等即将黎明时醒来,以最好的姿态,斩杀楚青。”

    郑掷象皱眉说:

    “楚青这人,在还是泥腿子的时候,行事都不能以常理对待。”

    “后来他入武院,每次做事,都出乎人意料。”

    “这次大张旗鼓攻打石矶山,他绝对能猜到是陷阱。”

    “甚至,都有可能预判了我们的预判。”

    宋喆冷笑,不屑一顾说:“怎么?难道他还敢现在突然袭击不成?”

    郑掷象摇头说:“我担心他会在深夜突袭。”

    宋喆不屑一顾道:“他不敢。”

    “他行事诡异,咱们也行事诡异。”

    “我预判了他的预判!”

    “小小楚青,拿什么跟我们斗?”

    其他兵甲宗的弟子们,也都哈哈大笑,不屑一顾说:

    “郑将军,天亮时分,我们斩楚青脑袋。”

    “你现在赶快找几个匠人,准备把他人头做成酒杯。”

    郑掷象……

    一个小时后:

    曲终人散。

    兵甲宗子弟们中,有人扛了舞女去营帐休息。

    有人不屑一顾。

    宋喆扛了两个舞女,去不远处一个大营帐中休息。

    等兵甲宗子弟休息后,郑掷象沉思片刻说:

    “让一半的士兵休息。”

    “其他的,照常戒备。”

    “遵命!”

    对于楚青,郑掷象不敢大意。

    因为,无论是研究楚青以前的行事风格,还是后来的。

    他都知道,楚青不好惹。

    因此,就端坐中军营帐,重甲在身,不断调整状态,准备随时出手。

    呼啦!

    呼啦!

    西风吹袭,旗帜哗啦乱响。

    郑掷象心中更是不安。

    他问亲兵说:“兵甲宗子弟呢?”

    亲兵回应道:“大部分都在跟舞女快活,少部分苦修。”

    郑掷象沉默。

    又过十几分钟,风声更大。

    他心中更是不安。

    “营寨中的防火措施做好了吗?”

    亲兵回答:“将军,你放心,万无一失。”

    又过几分钟:

    郑掷象心中更是不安。

    他问亲兵:

    “兵甲宗子弟呢?”

    亲兵鄙夷说:“大多数营帐都没声音了。”

    “只有宋喆大帐中,还有撞击、怒吼声。”

    “对了,那会他又喊了两个舞女过去。”

    郑掷象暗自摇头,嘀咕道:“兵甲宗,真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