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不点儿的招式很多啊!”黄海望着妙心童子远去的背影说道。
“你这张嘴也太损了,这人都四十好几了,不能小不点儿、小不点儿的一直叫人家。”秦婉玉对哥哥说道。
“这妙心童子的轻功不错!”西门月赞叹道,她自己轻功也不错,但这妙心童子的轻功比自己高多了,比穆清风还要好。
“也许只有他这样的身材,才能有这么高的轻功。”穆清风说道。
对于江湖中人来说,轻功和体重有莫大的关系,轻功高明的人,大都身体轻盈干瘦。
“这个鸟笼子怎么办?放在这里会害人的,就算不害人,花花草草,飞鸟老鼠野兔什么的撞上去也就死了。”秦婉玉指着这个囚笼说道。
“我们也不会拆它啊!这玩意儿太锋利了,我可不敢动它。”黄海想起这细丝就发怵。
“把它炸了!”穆清风说道。
“炸了?怎么炸?”西门月三人齐声问道。
“任何东西都需要有基础,这囚笼也是,只要把这一片儿地给它炸了,这个囚笼就是无根之木,自然也就被摧毁了。”穆清风解释道。
“用他的‘震雷’,对吧?”西门月突然明白过来,对他微笑道。
四人离的远远的,穆清风举起一块大石头照着其中一个“震雷”扔了过去,然后转身就跑。
“轰隆”一声,这个“震雷”被引爆了,接着旁边几颗“震雷”皆被引爆,爆炸渐渐扩大,最后整个一圈都爆炸开来,现场升腾起浓烈的硝烟,穆清风四人离的老远都被爆炸产生的冲击波给震得跌坐在地上。
四人面面相觑,脸上俱都是惊惧交加,想不到这“震雷”的威力如此强大。
刚才如果离的不太远,只怕四人就被爆炸给非死即伤了。
硝烟散去,四人上前查看,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只见囚笼所在的地方已经被炸了一个深约一尺的坑,五毒仙翁的尸体、马匹的尸体都被炸的一根骨头都没了。
四人看的饶舌不已,心想他们还是太鲁莽了。
他们没了马车,只好徒步向嵩山走去。好在这里离嵩山并不远,当天晚上他们就到了武方远三个人住的地方。
大门没有关闭,推开门一看,天机神僧三个人并不在,而且屋子落满了灰尘,显然很久没有人居住了。
屋子里面也是空荡荡的,好像他们都搬走了。四人扑了个空,先打扫了一下屋子住了下来。这院子有好几个房间,够他们一人一间的。
他们四个人暂时对武方远他们的去向也没有什么头绪,便准备先在这里住一段时间。
穆清风照旧每日练习武艺,主要是内功和轻功,达摩剑法中的隐覆剑他已经练的炉火纯青了,破恶剑也算有小成,但是他自觉的遇上沈定一,自己的剑法还比不过对方。
跟之前练习天雷地火剑法一样,他现在又到了一个瓶颈期,剑法怎么练都无法更进一步,虽然他实战经验丰富,但是关于剑法的一些领悟还不是特别深刻,对于一些对手的破绽,他还说无法很快找出。
西门月和秦婉玉则每天都要出去,每次回来都是大包小包的买一堆东西回来。西门月和秦婉玉看穆清风每天都要在一根绳子上走来走去,感觉很好玩的样子,于是也跟着去试试。
西门月的轻功本来就不错,来了兴致之后,也跟着穆清风一起练习起来,她天赋异禀,基础也很好,居然进步神速。
秦婉玉经历过这么多危险,知道自己全无武功,总是拖后腿,于是也跟着练习起来。
只有晋王世子黄海每天抱着那把奇怪的刀研究,这刀他用的不是很称手,太轻了。
这刀通体黝黑,看着就像一根烧黑的棍子一样,不知道那个八神一郎是怎么将这刀给变软的。
他见穆清风三人每天都在一起练习轻功,自己不擅长这个,试了几次走绳子,差点儿掉下来。
他不喜欢这种小巧的功夫,他还是觉得大开大合的招式适合自己。
他们就这样在这里住了七八天,天气逐渐变热了,他们四个人一起去山下的小镇上买了几身衣服。
这天西门月和秦婉玉两个人去县城里买东西去了,穆清风去后面的树林里练习轻功去了。黄海一个人在家继续琢磨那把刀,他准备将自己的五虎断魂刀法和这把刀结合起来,不过他还没有琢磨出来。
他想了半天觉得头疼,于是出门走在荒野中散散心。
忽然,他看见了一个女人,一个正在狂奔的女人。这女人跑的很惊慌,就像后面有人在追她一样。
这女人看着应该有二十多岁了,眼如秋水鬓如云,粗布裙钗不掩春色,身材小巧但双峰傲人,看到黄海之后立刻大喊救命。
黄海急忙拉住了她,问道:“怎么了?”
“后面有人要抓我,要强迫我给他睡觉。”这女人哭泣道。
“妈的,光天化日之下,还有人强抢民女,不用怕,我去教训教训他!”黄海一听就怒了,立刻举刀要去砍了对方。
“他厉害的很!我怕你打不过他!”这女人瑟瑟发抖道。
她的身体靠在黄海的身上,女人的香味冲进了黄海的鼻尖,让黄海的脑袋有些晕乎乎的。
“嘿嘿,我不信他有多厉害,让他放马过来吧!”黄海立刻昂首挺胸道,在女人面前,男人的表现欲总是很强。
“那个小屁孩儿要挡我的路?”一个粗犷的声音传了过来。
只见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人跑了过来,看见黄海搀扶着那个女人,立刻朝黄海奔去。
这中年人的身法不慢,拳头也很有力量,只不过他遇见的是黄海。
黄海一拳打在这人的胸口,把这个肥头大耳的中年人打倒在地上,他自信这个人的肋骨至少断了两根。
这个人起身捂着肚子跑了。
“你真厉害!”这女人立刻用感激又崇拜的眼神看着黄海。
黄海的头仰的更高了,故意叹气道:“没意思!”
傍晚时分,西门月和秦婉玉回来了,两人看到黄海和穆清风正坐在板凳上在和一个漂亮女子聊天,立刻面如寒霜,走上前去,将买来的东西往桌子上一摔。
“这大婶是谁啊?”秦婉玉噘着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