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夏莉尔一个响亮的耳光落在冷然脸上,立刻印上了五个手指印。
可冷然非但没有恼怒,甚至用另一只手狠狠抓住她的手腕,轻轻吻了吻。
这个动作让夏莉尔和姜钰琪,乃至被钳制的凯尔都觉得既惊愕又作呕!
姜钰琪知道冷然的心理必然是扭曲的,但没有想到,他已经扭曲恶心到这个地步,这让她对自己的处境更加担忧起来。
相比他的扭曲,自己对林薇薇已经算是薄施小惩,可如果一会儿他来报复自己,还不知会想到什么非人的法子。
“你给我滚开!”夏莉尔惊恐地抽出手来,几乎跌跌撞撞地退向门边,“你到底想怎么样?!”
冷然挑了挑眉,“放心吧,我对你没有兴趣,就劳烦你在这儿看出好戏就行了,等到好戏落幕我自然会放你出去。”
夏莉尔虽然放荡爱玩,但从来没有见识过这样的场面,已经吓得双腿发抖,紧紧贴着门边不敢靠近。
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说什么也不会掺和到这样恐怖的对峙中来!
姜钰琪有些绝望地收回眼神,房中又响起冷然渗人的声音,“我的这位兄弟刚刚做了检测——a病毒阳性,不过对身体机能暂时还没有什么影响。”
闻言,其余几人都悚然不已,望向他所指的那个光头男人,男人一脸淫邪的笑意,简直与恶魔相差无几。
姜钰琪当然知道a病毒阳性代表什么,如果真的染上了这种与死刑无异的病毒,受损的不但是身体,还有名声。
她终于明白,自己对林薇薇的报复,根本不及冷然手段的万分之一!
即便再憎恨那个女人,她也没有想过用这种法子摧毁她,更何况那些都是她应得的!
“你还等什么?”冷然朝光头男命令一声,他立刻朝姜钰琪走去。
姜钰琪的眸子猛地一缩,闪身躲向一旁的柜子后面,这让光头男更加兴奋,“宝贝,你还能往哪躲?”
眼见他的手就要拽到姜钰琪的手腕,房门忽然被人猛地踹开!
光头男还没看清来人,就已经被一拳狠狠砸在了腹部,闷哼一声朝一旁扑倒——
“啊!”
夏莉尔的尖叫声响彻整个房间!
原来那个光头男不偏不倚,刚好倒在夏莉尔身上,她避之不及被压了个结结实实!
男人的额头撞破了,血水顺着脸颊流下来,也不知道有没有沾到夏莉尔。
姜钰琪心有余悸,刚才只差一点点,那只肮脏的手就要掐到自己,但凡划破一点皮肉就可能感染a病毒!
来人全副武装的模样,手上都戴着手套,死死将光头男按在地上动弹不得,身后又有人冲进屋内,迅速控制了房中其他打手。
面对着突如其来的反转,冷然有些惊异,自己在走廊上早已安排了人手,任何人这个时候应该都不可能靠近,这些人怎么进来的!
凯尔已经乘机挣脱,但是看着来人有些疑惑,这些人自己怎么一个都不认识。
“是你们的人?”姜钰琪看出端倪,立刻询问。
不等凯尔回答,冷然已经拎起默默,朝窗边退去,一副想要鱼死网破的架势。
“爸爸!”
默默忽然喊出一声,引得姜钰琪猛地回头朝门边望去——
盛庭骁已经阔步进了房间。
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姜钰琪微张着嘴,惊愕地看着他走近,“你先到外面去。”
可是姜钰琪怎么可能放心的下孩子,站在原地纹丝不动,厌恶而憎恨看向冷然。
盛庭骁无奈,悄无声息地叹息一声,转身已是满脸冷峻,“放了孩子,你还有活路。”
“好啊,你们俩都来了。”冷然眼底的眸光闪了又闪,稍等片刻竟然真的放开了默默,“我不过是和老朋友开个玩笑,你们何必这么认真?”
姜钰琪一把将默默抱住,她手上如果有一支枪,恐怕会立刻把冷然打成筛子!
“盛庭骁,你还真是深情,千里迢迢追到这里,可是又怎么样呢?”
冷然闲适地往一旁的凳子上坐下,“我没有伤害任何人,你们又能拿我怎么办?”
他这副无赖的模样简直和国内时一模一样!
姜钰琪的身子微微有些发抖,这个男人恐怕已经想好了后路,之所以这么轻而易举就放了默默,就是为了在警察来了之后准备另外一套说辞!
这个房间没有人受伤,也就谈不上追究责任。
可是,自己就真的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你们根本没有证据,”冷然见他们都不开口,得意地环顾房间一周,“这个房间没有摄像头,走廊上的也都故障了,所以,你们要怎么办才好呢?”
“还是灰溜溜地带着你的前妻和孩子,滚出我的房间吧,免得——”
不等他说完,盛庭骁已经给了身边的安保一个眼神,安保立刻上前轻而易举控制住了冷然。
“你要干什么!”冷然眸子猛地一缩,没想到他立刻就要动手。
姜钰琪抱着默默退到门边,眼中也带着些许担忧,她不知道盛庭骁要怎么处置这个恶棍,但是他脸上的怒容已经稍稍有些明显。
盛庭骁一向喜怒不形于色,能看出有一丁点生气的迹象,那他内心的怒火已经烧到了鼎盛!
“你的话非常多。”
他转了转手腕,绕到一旁小吧台边,信手捏起一把水果刀。
冷然眼中多了几分紧张,他不会是想要……
“我警告你,这里虽然没有摄像头,也不代表没办法取证,如果你敢伤害我,我一定会追究到底!”
可是不管他怎么挣扎,身边的安保根本一动不动,好似铁钳一般,死死按住了他的手和脚,乍看之下真像案板上待宰的鱼。
盛庭骁把玩着水果刀,玩味地朝他走近,用刀身在他脸上拍了拍,“你这么害怕吗?”
冰冷的刀身让冷然有些不寒而栗,眸中越来越恐惧,不知道这个男人下一步会做什么。
而姜钰琪的脸上也透着些担忧,死死将默默的脸埋在自己脖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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