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些女弟子,她们一个个跪在地上喊着。
“师祖师祖,求你了,带我们回去吧,这九州地界那边太可怕了!”
寒洛依也哭着喊道:
“师伯师伯,不行的话我们还是原路返回吧!这次连天都塌下来了,下次说不定直接就把我们给吞没了。”
由于他们这艘战船上面布置了照明阵法,因此他们这内部还是比较亮堂的,只是,从战船内部往外面看时,这完全的就是漆黑一片。
这种黑暗还不是普通的黑暗,因为明明其他战船上面也有阵法照明,可是他们却完全看不到,而这种情况下就只有一种可能。
那就是外面的所有光线都被某种力量给吞噬了,而这才是最恐怖的,为此,即便是他们这带队的达到洞天境巅峰的长老都感受到了一种绝望感。
这是一种无法反抗的绝望,让他忍不住内心一阵阵的颤抖。就在他们所有人都快要崩溃时,一道意念传入他们的脑海之中。
“你们不用紧张,这只是神级功法突破时的正常现象而已,你们只要等异象消失就行了。”
听到这个具有安抚心灵的声音,所有人都顿时安定下来,随后安静的盘腿修炼起来。
对于这个声音,虽然大部分弟子都感觉很是陌生,可他们却感觉异常的亲切和蔼,让他们不自觉的去相信这道声音说的话。
只有那些带队的宗门高层才知道,这是他们老祖的声音。有了他们老祖的安慰,他们自然放心无比。
只是这也让这位长老很是疑惑,他们老祖应该没有关注他们这里吧?
可是老祖又是怎么知道他们这边发生的事情的?难道说这片黑暗已经蔓延到了他们北极宗那边不成!
而如果是那样的话,这也太恐怖了吧!他很难想象,究竟是何等力量才能做到覆盖如此大的范围。
事实上也正如他猜测的那样,如今不仅九州四海地界完全的被黑暗给笼罩了,
就连之外的极北之地、南部无尽海域、东部荒漠界域、西部沼泽界域等等这些界域也都被一片黑暗给笼罩了。
只是面对这种黑暗,那些超级宗门或家族的老祖们非但没有担心或恐慌,反而一个个都充满了激动。
无尽海域某处,一道声音颤抖着开口。
“是、是幽冥尊者的传承者,幽冥尊者的传承者终于出现了!”
东部荒漠界域某处,一个骨架微微动了一下,随后从里面传出一道激动的声音。
“数十万年了,我们终于等到幽冥尊者的传承者!”
西部沼泽界域地底某处,一颗骷髅头呼的亮起一道蓝光,随后这片地底空间发出一阵的震颤声。
“是幽冥尊者的气息,幽冥尊者难道没有陨落?不对,这是幽冥尊者的传承者,哈哈,我们人族终于又多了一位尊者传承,人族终于有希望了!”
可以说,同一时刻有数十位老祖都被惊醒,而这当中,好多其实都是曾经那位传奇强者幽冥尊者的崇拜者。
他们沉睡了数十万年,居然在这一天之中接连被惊醒,而这也意味着一个大时代的即将来临。
“或许,人族的反击时刻真的已经不远了!”
九州地界这边,九大宗门的那些老祖们一个个都终于是坐不住了,他们纷纷派出代表前往异象来源处。
而他们派出的代表赫然也是他们所在宗门某个老祖的身外化身,只是这位老祖是他们宗门中实力最弱的一个而已。
虽然他们都是他们所在宗门实力最弱的,而且还是他们的身外化身,可其实力也达到涅盘境,因此周围的黑暗世界对他们完全构不成影响。
他们的本尊已经通过时光回溯神通确定了异象爆发的来源,因此九道身外化身纷纷从小世界中出来,随后都朝着穹州宗第七附属宗门瞬移或是撕裂虚空而去。
以他们的速度,距离近的都不需要撕裂虚空,一步踏出至少都是数百里,要是撕裂虚空,他们瞬间便能到达数十万里之外。
像穹州宗的那位老祖的身外化身就是距离他们第七附属宗门是最近的,因此他只是简单的缩地成寸就能很快到达。
而对于那些距离较远的,他们则经过几次的撕裂虚空便也能很快赶到,因此只是几个呼吸的时间,距离最近的穹州宗老祖就首先赶到了穹州宗第七附属宗门的内门上空。
随后赶到的是距离穹州宗最近的天河宗老祖和云台宗老祖。他们一来就察觉到了下方无暇峰的异常来。
确切的来说,不是无暇峰,而是无暇峰的某处竹林区域,因为这里居然有一处地方让他们都看不透。
像他们这种级别的存在!可是却在这最强也只有炼魂境的附属宗门里出现了让他们都看不透的区域,这怎么不让他们感觉到震惊。
看着下方盯着某处院子的五长老等人,三位老祖也似乎是猜到了他们的意图,很显然,他们是在这等待院子阵法中的人修炼结束。
想到这,这三位老祖有些好奇。
“难道是某位前辈隐藏在阵法中或是在里面指点他的弟子修炼?”
让他们都看不透的,那也只能是某位前辈高人了!为此,天河宗的那位老祖首先开口询问。
“我说穹林道友,下方阵法内的不会是你们穹州宗某位老祖吧?”
穹州宗的这位老祖听了,呵呵笑着回道:
“说真的,我也很好奇呢!而且,说不定真的是我们穹州宗某位前辈在这寻找传承来了!”
提到这个传承,天河宗与云台宗两位老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难道,最近这几次的天地异象就是那位前辈的传承造成的?”
穹州宗那位穹林老祖点点头。
“据说,当功法达到某种级别时,一旦有人激活功法传承,那便会引发天地异象,而根据功法的等级和强弱的不同,天地异象的表现形式也会有所区别。”
听完穹州宗穹林老祖的解释,云台天河二宗的老祖顿时明白了。
“难怪,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一切就说得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