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觉得我这样的人会找他这样的人做男人吗?我眼睛没瞎吧?”
宋娇之前到之前的话肯定不会让张小龙相信,所以她打算从正常人的角度去引导对方。
反正如果要解释,她也能说之前都是被迫的,家里人安排的。
只要她在报社,张小龙肯定要顾及着王丽丽。
张小龙弯下腰,双眼中闪烁着怒火,他猛地拽住谢逊的脚,就像拖拽一袋无用的垃圾一样,粗暴地将其拖离现场。
他的动作充满了愤怒和决绝,仿佛要将所有的不满和失望都发泄在这一刻。
张小龙知道这个钱是不可能从宋娇那拿到,那就只能从谢逊想办法了。
宋娇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她只是轻轻地啧了一声,脸上流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
看来好戏即将上演了。
被拖回住处的谢逊,被张小龙一盆冷水狠狠地浇醒。他刚从昏迷中睁开眼,就看到昔日称兄道弟的伙伴们都面露凶光,手中挥舞着寒光闪闪的钢管,围在他的周围。
“谢逊,你还真是会玩啊?把我们所有人都骗得团团转。”张小龙怒吼着,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你竟然连我们都敢骗!林如兰根本就不是你媳妇!”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个兄弟恶狠狠地说道,“要么把你这段时间吃我们的、用我们的,全都吐出来,再额外给我们一千块钱作为补偿!要么,我们就把你直接打成残废,让你再也不能骗人!”
谢逊惊恐地看着周围那一张张愤怒的脸,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
他试图解释,声音中充满了乞求和慌乱:“林如兰真的是我媳妇!我用三百块钱买来的,她怎么就不是我媳妇了!她有钱,你们要钱就去找她啊!”
“还在骗我们?”张小龙阴沉着脸,他晃了晃手中的钢管,发出“嗡嗡”的威胁声,“你们有结婚证吗?拿出来看看啊!”
“我……我……”谢逊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他的眼中闪烁着慌乱和恐惧。
他试图用村里人的口碑来证明自己的话,但张小龙却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
“村里?哈哈哈!”张小龙大笑起来,但笑声中充满了嘲讽和冷酷,“老子要的是结婚证!没有结婚证,你说什么都是白搭!”
随着张小龙的一声令下,周围的兄弟们纷纷挥舞着手中的钢管,狠狠地砸向谢逊的身体。
谢逊的惨叫声此起彼伏,他的口中不断地呼喊着“林如兰就是我媳妇”,但周围却没有人听他的解释。
“咔嚓”一声骨头断裂的脆响传来,谢逊只感到双腿剧痛无比。他抱着腿在地上翻滚哀嚎,但周围的兄弟们却没有丝毫停手的意思。
“给你三天时间。”张小龙冷冷地说道,“三天之后如果你不能拿出一千块钱来平息我们的怒火,你就让家里人给你准备好棺材吧!”
另一边
“怎么回事?”王丽丽轻声问道,她刚从报社走出,眼神中带着几分探寻。
在办公室里,她偶然瞥见张小龙带着谢逊匆匆而来,这让她心生好奇。
宋娇微微摇头,语气平淡,“只是张小龙来找我谈些事情罢了。”
她并未多言,似乎并不想深入这个话题。
王丽丽见状,也并未强求,她聪明地选择了转换话题,邀请宋娇一同前往餐厅用餐。
两人并肩而行,轻松惬意。
然而,撇清与谢逊的关系只是宋娇的第一步棋。
吃完饭,王丽丽把之前她帮宋娇询问的律师的结果告诉了她,“律师说这样的婚姻不作数,你可以自由离开,如果有必要他们可以申请开庭。”
“行,那我最近就去处理了。”
王丽丽点了点头。
两人最后还是在出租屋前分开了。
翌日清晨,阳光透过云层洒落,将报社门口的景致映照得分外明朗。
然而,这明媚的阳光却似乎并未给等候在门口的谢利带来丝毫温暖。
他孤零零地站在那里,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助和焦虑。
当宋娇的身影出现在报社门口时,谢利的目光立刻锁定了她。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穿着正装的宋娇,那身干练的装束让她显得与往日截然不同。
在谢利的眼中,这个女人既熟悉又陌生,明明在一起生活了三年,可现在他居然已经看不懂她了。
“后妈,我爸被人打断腿送回家里来了。”谢利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他捏着拳头。
“那些人让我们三天凑一千块钱出来,否则就把我们是兄妹三人卖到黑厂做苦力,直到还清那笔巨款为止。
”说到最后,他终究还是无法承受这巨大的压力,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我求求你,帮帮我们吧!”
宋娇抬眸,眼神淡漠地看着眼前的谢利。
她的目光中没有丝毫同情或怜悯,只有冷漠和疏离。“你爸跟我有什么关系?”
她语气冰冷地说道,“再说了我为什么要帮你?”
谢利愣住了,他没想到宋娇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可他会这样难道不是因为你?”谢利急切地辩解道,“要不是你不承认跟他的关系,他至于被打成这样?这件事情无论如何你都要负责。”
这些话都是村里那个有文化的姐姐教他的,
然而宋娇却只是冷笑一声,“因为我?那难道不是因为他自己好吃懒做、日嫖夜赌?跟我有什么关系?”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我要上班了,我的时间很宝贵!别再浪费我的时间了。”说完,她转身走进了报社的大门,留下谢利一人呆呆地站在原地。
宋娇走到办公桌面前,随后打开了系统屏幕。
只见谢利怨恨的看着她离开的方向,似乎想到了什么,捏紧了拳头朝着村里的方向走去。
一进门他就听到了谢逊喋喋不休骂人的声音,他走进厨房看了一眼厨房上的菜刀,又看了看被扔在地上劈柴的斧子,叫来了谢雹把菜刀递给了他,“谢雹,你是想要自由自在还是想要被关到煤窑里做一辈子的苦力?”
谢雹想都没想就回道:“我当然是想要自由自在!”
谢利点了点头,“那好!你现在拿着这把刀跟我一起进去,然后杀了爸爸!只要他死了,我们就跑,只要跑了就不会被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