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离开之后,宋娇这才开始接收剧情。
一段段记忆如同流水般涌入她的脑海,让她逐渐了解了原主陆晴雯的一生。
陆晴雯,陆家千金大小姐,从小到大都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
然而,在高中时期,她遇到了刘博涛,一个来自山村的男孩。
他靠着自己的努力考上了市里的重点高中,品学兼优,彬彬有礼。陆晴雯渐渐被他的气质和才华所吸引,开始喜欢上了这个男人。
为了接近心仪的人,陆晴雯回家说服了父母,开始资助刘博涛。
每个月二十万的生活费,还有专车接送,她为他提供了一切可能的帮助。
开始的刘博涛并没有露出任何高傲自满的态度,对陆晴雯的父母也特别尊重。
然而,在私下里,他却说陆晴雯只是一个舔狗,以后整个陆家都是他的。
他们一起努力,考入了清北大学。大学毕业之后,刘博涛的青梅竹马也出现了,要求陆晴雯给她也安排工作。
陆晴雯那时候并没有任何怀疑,直接安排了。然而,这却是她悲剧的开始。
结婚之后,刘博涛开始对陆晴雯又打又骂,甚至还公然带着青梅竹马回家过夜。
他威胁陆晴雯,如果敢把这个事情告诉他的父母,那就直接解决两人。
陆家的公司也渐渐被这个男人吞并,最后陆家所有人都变成了空壳。
那之后,刘博涛更加的肆无忌惮。
陆晴雯的父母一个接一个地离奇离世,而她自己也陷入了深深的绝望之中。
当她去公司找刘博涛理论时,最后却抱着他一起从公司顶楼跳下。
原主心愿:让这两个狗男女不得好死。
宋娇接受完剧情后,眉头紧锁。
她转头看向团子,语气中带着一丝冷意:“所以,刘博涛重生了?他想要享受上一世的待遇?”
团子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表情:“是的!宿主,刘博涛确实重生了。他发现自己回到了过去,就立刻把自己的父母、青梅竹马和青梅竹马的父母全部接到了帝都。他想要如法炮制地让原主继续资助他,享受上一世的待遇。”
说到这里,团子的脸上不禁露出一丝愤慨:“可是,他所谓的起点都是原主安排好的,他还真以为都是靠着自己的本事得到的吗?现在遇到宿主你,他的计划恐怕要落空了。”
宋娇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想要享受上一世的待遇?也要看他有没有这个命!”
这种人怎么能这么不要脸呢?
凤凰男上位记?上位真有那么容易?
翌日清晨,阳光透过车窗洒在宋娇的脸上,为她精致的五官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
她刚刚来到学校门口,还未来得及下车,迎面就走来了一群人,有老有小,大概有**个人。
司机大叔询问,要不要叫人,宋娇却摇了摇头,“你先回去,这里我会解决。”
司机还想说什么,却被宋娇的眼神制止了,只能开着车离开了。
他们显然是有备而来,一见到宋娇下车就立刻围了上来。
刘母一脸愤怒和不满,伸出手就想要拉宋娇的胳膊,却被她敏捷地躲开了。
刘母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了更加愤怒的表情:“你真是好狠的心!我儿子都已经住在医院了,你怎么可以当做毫无事情发生的来上课?”
宋娇冷冷地斜视了她一眼,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那是你儿子的事情,跟我有关系?”她并不想在这里跟他们纠缠,说完就想要朝着学校门口走去。
然而,刘父却立刻给了刘母一个眼神。
刘母见状,立刻心领神会,坐在地上就开始又哭又闹:“大家快来看看,这陆家的千金大小姐,用高压电致使我儿子昏迷住院,现在还不想给住院费。我们一家老小从山里来,本来就没钱,还遇到了这样的横祸。我不活了!不活了!”
她的哭声引来了周围不少人的围观和议论。
面对围观的人群和刘母的哭闹,宋娇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波动。
她站在车门边,目光冷静地扫过人群,然后落在了刘母的身上。
发疯是吧?搞得谁不会一样。
宋娇突然往地上一坐,全然不顾自己身穿的是名牌运动装,在人来人往的校门口,她就这样毫无形象地发起了疯。
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带着一种歇斯底里的绝望:“我真的没有二十万!我只是一个学生,我怎么可能一个月拿出二十万来给你们,还要给刘博涛的青梅竹马一万生活费。”
她的双手在空中挥舞着,仿佛想要抓住什么救命稻草一般。
她的脸上满是泪水,却又带着一种倔强和不甘:“我是真没钱,你们别逼我了好不好,我真的没有钱!”
“我真的没有那么多钱,真的没有!”
周围的人都被她的举动给惊呆了,纷纷停下脚步看着她。
有的人眼中带着同情,有的人则是满脸的不屑。
道德绑架?我弱我有理?
不存在!好歹他们来了一家子人,她就一个人。
刘父刘母也被她的举动给吓住了,他们没想到宋娇会突然发疯。他们站在一旁,面面相觑,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宋娇就这样坐在地上,哭得声嘶力竭。
最终,还是学校的保安看不过去了,走过来将宋娇扶了起来。
他们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看到宋娇这样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哭得如此伤心,他们也觉得有些心疼。
就在这时,保安走了过来,轻声问道:“同学,你认识他们吗?”他的声音充满关切。
宋娇一边抽泣着,一边无力地摇头:“我不认识他们!他们是刘博涛的父母,还有几个人我根本不认识。”她的声音带着哽咽和无尽的委屈,仿佛要将所有的苦水都倾诉出来。
听到宋娇的回答,保安的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刘父和刘母一看情况不对,又站起身骂骂咧咧的开始说周围的人多管闲事,一路骂着一路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