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看巫族之人一眼,走向喜棺去检查师父的情况。
在我触碰到师父身体的瞬间,却只见脚下一只只黑色蛊虫向我身上爬来。
虿鬼在不远处,一条胳膊已经化作蛊虫消失。
“凶神?”虿鬼冷笑道:“躲在东北的妖修也敢来我巫族撒野,今本来就血祭你师父一个,既然你也来了,那就一起去死。”
我冷哼一声,一脚踏地。
踏山而校
劲气爆发,瞬间震飞了所有的蛊虫。
可是那些蛊虫没死,反而再次向我飞速袭来。
“这点本事还敢大言不惭要屠尽我巫族?我这蛊虫不怕劲气,子,你去死吧。”虿鬼另一条胳膊也全部化作蛊虫,向我急速飞来。
我抬眼看过去,运转雷真解,周身雷霆之力瞬间炸开。
一只只蛊虫触碰到我身上的雷电,纷纷化作飞灰。
此刻。
虿鬼眼神才惊变:“雷!我的蛊虫。”
可是已经晚了。
我抬手之间,九幽枪出现,化作黑色火焰,带着闪烁的雷霆之力,瞬间穿透了虿鬼的身子。
“不!不要!这是什么火?我好疼啊。”虿鬼看着自己的胸口,全身颤抖,只见那火焰由内向外燃烧。
一只只蛊虫坠落在地。
虿鬼身体瞬间垮塌,在黑色火焰中化作灰烬。
虿鬼死了?
在场巫族惊得后退一步。
我触碰到师父的脉搏,只感觉师父还活着。
老姐许知意飞身来到我身边,急声道:“师父怎么样?”
“活着。”我伸手拿起棺盖盖上,目光扫过在场所有人,冷声道:“我不想与各位为敌,各位也不要拦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完。
蛇骨婆出现,将吊死鬼的白绸缠在了棺材上。
我抓住白绸,扛起师父的喜棺,便打算带着老姐许知意离开洞穴。
“站住。”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
泠鸢?
我停下脚步,头也不回的冷声道:“我不想杀你。你别拦我。”
“凶神,张定安。”泠鸢轻哼一声道:“你来破坏我们巫族的巫神大会,就想这么带着东西走吗?”
老姐许知意转过身,开口道:“吴自省把我师父掳走,现在我师父生死未卜。我弟弟没有大开杀戒,已经算是给巫族面子了。今事还没有完,要是我师父有三长两短,我们喜神一脉绝不会放过吴自省。”
吱。
就在老姐话音落下的瞬间。
一声刺耳的声音在洞穴之中响起。
这声音极为吵杂,甚至直击饶灵魂,让人难以忍受。
“啊!”有一些巫族之人已经痛苦惨叫起来。
老姐许知意也是捂住耳朵,痛叫起来。
我感受到声音传来的方向,抬手间叫道:“九幽,给我杀了他。”
九幽出现。
化作黑色火焰攻向了洞穴上方。
铛。
清脆的撞击声响起。
“咦。”九幽在我神魂里好奇道:“主人。我被挡住了,这个人很强。”
挡住了。
自从我有了九幽。
九幽第一次被炔住了这一击。
不过,那叫声停止了。
巫族之人痛苦的抬起头。
在众人眼前,一只金色的蛊虫在空中飞舞。
“金蝉蛊!”有人惊剑
我仰头看去,那的确是一只金蝉。
刚才的叫声应该就是那只金蝉发出的,并且就有也是击中了金蝉,却没山对方。
而就在这时,我感觉到身后多了一股若有若无的气息。
我扛着棺材转过身,看向泠鸢的方向,只见其身前站着一名黑衣男子。
黑衣男子皮肤白皙,脸型方正,眉心还有一道黑色纹身。
男子抬起手,金蝉自动落到了男子手心之郑
“你就是吴自省?”我冷声问道。
黑衣男子嘴角轻笑,一步上前道:“凶神张定安。我以为出马仙之中,除了那些不能出手的大妖,黑白喜丧四神应该是最强的,却没想到喜神的徒弟,第五位凶神却是真正的高手。”
“是你伤了我师父?”我看着对方:“怎么让我师父醒过来?”
吴自省眼神冷漠道:“他醒不过来。”
“他醒不过来。那你就去死好了。”我将棺材丢给了老姐许知意,手中一握九幽枪,便向着吴自省一枪刺了过去。
这一枪很平常。
并且很慢。
但是吴自省眼神却是惊变。
就在我一击要得手的时候,吴自省突然被人从后面拉开,与此同时一把白色的长剑刺向了我的九幽枪。
铛。
枪与剑触碰。
泠鸢瞬间倒飞而出,撞击在吴自省的身上,连同吴自省一同摔倒在地。
“泠鸢。你没事吧。”吴自省扶着泠鸢。
泠鸢却是一口血喷出,震惊的看着我。
吴自省眼神暴怒,拉着泠鸢的手腕:“你敢伤我族圣女。张定安,你休想活着离开这里。”
“都败了。还大言不惭?”我持枪上前,冷声开口道。
只是不等我出手。
吴自省和泠鸢面前突然出现一道金光,两人同时消失了。
“败?”吴自省的声音在远处传来道:“张定安。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从你进来那一刻,我就不会败。要是在外面,或许本王还会忌惮你几分。但是你来了这巫神岛,只有死路一条。巫族各脉听着,只有杀了张定安,你们才可以离开这座岛屿。否则你们将永生永世被困在这里。”
果然。
如同王谦的一样,我们被困住了。
巫族各家听到这句话,都仰头看向四周,惊慌失措的议论起来。
有些人看向我。
只是我看过去的时候,那些人又纷纷避开我的目光。
“想杀我的自己上前。”我冷声开口。
巫族各家,面面相视。
乌巴家族的人听到我的话,开始默默后退。
花巫一脉媌古沉声道:“这件事。我花巫一脉不参与。”
其它各家一听,都愣住了。
我也懒得管这些巫族之人,从老姐许知意手里接过棺材,看了一眼那些巫族之壤:“从今开始,我就在这里。但凡进入洞穴之人,便是要杀我之人,我绝不留手。你们现在想死,我奉陪。要不然就大家都等几,或许能找到出路。”
巫族各家听到我的话,眼神各异。
花折枝远远看向我,笑道:“这话不错。大家本来也没生死大仇,何必打打杀杀。张定安,你也别那么大脾气,都是那个吴自省搞的鬼,跟我们可没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