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南衣看着宫远徴的动作瞬间慌了神。
想要往后避去,却退无可退。
毒酒进入郑南衣的衣服,顺着脖子直接滑到了里面,毒酒与皮肤直接接触产生了反应,冒出一大股浓烟。
若是芷昔看到了这毒酒,可能会说一句,这就像是现代社会的浓硫酸。
宫远徴若是在现代社会,怕也是个极为出众的化学家。
郑南衣被这毒酒痛的惨叫声连连。
翌日。
羽宫。
宫子羽坐在床边揉着自己的胸膛。
金繁从屋外走进来。
“早啊。”宫子羽见到金繁进来打了声招呼。
“还在痛吗?”金繁问道。
“有一点儿。”宫子羽回道。
“让你昨晚逞能,明明打不过宫远徴……”金繁说道。
宫子羽听到金繁的话直接打断了他:“还都不是因为你!”
“要不是因为你突然间摔倒,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说不定可以跟他五五开!”宫子羽说道。
“梦里的五五开!”金繁反驳道。
“闭嘴吧你!”宫子羽。
“也不知道昨晚被宫远徴带走的那个姑娘怎么样了。”宫子羽自言自语道说道。
“对了。”宫子羽忽然间想起来什么事,“我一会儿要去找个人,你不必跟着我,我一会儿便回来。”
“你又要干嘛去?”金繁看着宫子羽无奈的问道。
“你管我!”宫子羽。
金繁用手摸着自己的胸口,无奈的说道:“我摸着良心说,我真的不想管你。”
“你有良心吗你!”宫子羽看了金繁一眼,直接起身走了出去。
留下的金繁看着走出去的宫子羽的背影,叹了一口气说道:“我有,但被狗吃了!”
徴宫,芷昔从床上醒来,伸了个懒腰。
昨晚宫远徴带她回来之后,她先是给自己施了个清洁小法术,然后宫远徴叫来了下人,给她烧了些热水,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之后,她才躺到先前宫远徴给她备好的房间美美的睡觉去了。
虽然清洁术就已经可以给身体清理的十分干净了,但是她在那又脏又臭的地牢里待了那么久,不泡个澡,她还是会心里不舒服。
宫远徴这时也从地牢忙完回来了,他看了眼时辰,这个时间都要早膳了。
宫远徴吩咐一旁的下人去准备早膳,之后走到芷昔的房间门前敲了敲门。
芷昔打开门,扑面而来的便是美颜暴击。
只见宫远徴身穿蓝白色浅衣,配色犹如现代的青花瓷一般,头上搭配着一条略宽一些的抹额,头发被小铃铛头饰半绑着,略微垂在胸前。
一大早,这也太秀色可餐了吧。
芷昔不免有些看呆了,她印象中,宫远徴甚少穿浅色颜色的衣服。
如今一看,着实让人眼前一亮,浅色超级衬他的好嘛。
“我让人备了些早膳。”宫远徴看着面前一直盯着他看的女子,有些不自在的说道。
他刚从地牢回来,还没有来得及换衣服,是被她闻到了自己身上的血腥味儿了吗?
想到这,宫远徴背在腰后的一只手微微攥紧,有些懊恼。
早知道,他就换件衣服再来喊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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