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事实如此,凌茉回究竟哪里及得上云儿的万一,凭什么要在云儿之上?”
夏苒苒依旧不甘示弱,她的声音尖锐而坚定。
“王府的事务,岂是一个外姓女子可以随意评论的?这难道就是你们王府的家教?”
傅言晟的话语冷若寒冰,字字掷地有声,不仅震慑住了夏苒苒,也让在场的其他人感到了一股莫名的压力,就连凌茉回也怔在原地,显然没料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地步。
众人面面相觑,疑惑与不解交织在心头。
按常理,傅言晟应当是站在凌芷云一边,为何这次却偏偏站在了对立面?
凌芷云迅速调整情绪,企图缓解这突如其来的尴尬:“夫君,苒苒只是无心之言,并无恶意,请不要误会。”
傅言晟的目光淡漠地扫过凌芷云,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可名状的冷漠:“云姨娘竟能忍受旁人如此轻蔑首辅府的少夫人,真是让人意外。”
凌芷云闻言,身形微微一震,目光中充满了难以置信,仿佛听到了世间最不可思议的事情。
“你……你在叫我什么?”
她结结巴巴地问道,心中的震撼难以言喻。
这两个字,对她而言,无疑是最大的讽刺和伤害。
傅言晟的一声“姨娘”,犹如一把锋利的匕首,精准地插入了她的心房,那些曾经私下里小心翼翼维持的尊严和地位,在这一刻似乎都化为了泡影。
“此事我可不再追究,但愿下不为例。”
傅言晟侧过头,避免与凌芷云那近乎祈求的目光相对,他的语气虽然平静,却隐藏着不可违背的决绝。
凌芷云仿若被重锤击中,眼中的愤怒和失望交织,直视着傅言晟:“原来,夫君心中所想竟是这般无情。”
“是我未能管束好苒苒,她的出言不逊,责任在我。若让大人感到不快,那是我的过错,我甘愿受罚。”
凌芷云的话语中带有一丝赌气的意味,却也透露出一种骄傲不屈的精神。
傅言晟眉宇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重申道:“我已说得很清楚,不会有下次了!”
“无须大人费心,既已知错,自应领罚。大人不便亲自动手,那我自行前往云衫阁闭门思过便是。”
凌芷云说完,对着傅言晟恭敬行礼,不待他的回答,便决绝转身,踏出了沉重的步伐。
夏苒苒见到此景,狠狠地剜了凌茉回一眼,满心的不服与怨气,随后不甘心地离开。
正当凌茉回也要默默退出这场闹剧时,傅言晟却突然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你这是何意?”
凌茉回皱眉,目光复杂地望着他。
“让你受了这样的委屈,我心中不安。以后若再有此类情况,不必忍耐,直接告诉我。”
傅言晟的语气中带着前所未有的温柔与关怀。
凌茉回冷冷地回道:“傅言晟,别以为你今日之举就能让我对你感恩戴德。我记性很好,往日的种种,我都会铭记于心,你休想轻易逃脱。”
傅言晟轻轻一笑,眼里闪过一抹无奈:“你多虑了,我从不指望你能立即释怀,只想尽力弥补我曾亏欠你的。”
“茉回,过去我错过的,我会一步一步地,用行动来弥补。”
傅言晟的话语中蕴含着承诺,每一个字都似是在空气中回响,让人不由得生出一种期待与希望的情绪。
凌茉回轻轻皱了皱眉,眼神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冷漠,缓缓挣脱开那双试图挽留的手,声音清淡却坚定:“不必了,你与我保持距离,就是对我最大的弥补与尊重。”
言罢,她转身离去,裙摆轻扬,留下一地清冷的决绝。
此后的两天里,凌芷云就像一阵轻风,悄然消失在众人视线之中,再无踪迹可寻。
“咱们三小姐这性子,真是比牛还倔啊。仅仅是因为大人的几句斥责,便自己将自己锁在那方小院里,连个影儿都不见。往常即使大人严厉苛责,也未曾见过她如此孩子气地怄气,这不是明摆着给自己添堵嘛?”
贴身侍女小声嘀咕着,眼中满是不解。
凌茉回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轻轻抿了抿唇,眼中闪过一丝复杂:“凌芷云这性情,早非一日之寒。究其根源,实则是家中一味的纵容与溺爱所致。而婚后的傅言晟,对她更是宽容有加。”
言至此处,她心中暗自叹息,只觉世事难料。
但从今以后,那无尽的纵容,或许终将成为过去。
傅言晟竟因自己之故,对凌芷云加以责备,这一举动完全超乎了凌茉回的预料。
要知道,在那原本的故事脉络中,凌芷云可是当仁不让的女主角,是所有光芒与宠爱的焦点。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凌茉回深感这剧情的走向愈发扑朔迷离,充满了不可预知的变化。
凌芷云被软禁的消息不过几日,便如同长了翅膀一般,迅速在街头巷尾传得沸沸扬扬。
传言中,凌茉回借着正室的身份,欺压自己的亲生妹妹,为了博取更多宠爱,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对于这样的流言蜚语,凌茉回无需多费思量,心知肚明其背后推手十有**与凌芷云脱不了干系。
即便不是她亲自出手,那幕后操控者也定有她的影子。
这一日,凌茉回外出巡视自家店铺,处理完琐事后,踏着夕阳的余晖,缓缓步入府邸的大门。
未及站稳脚跟,便被一个慌张冲出的小丫鬟紧紧抱住,那双小手颤抖着,似乎带着无限的惊恐与求助之意。
那丫鬟凌茉回一眼便认了出来,是凌芷云身边极为亲近且机灵的大丫头,春桃。
她的出现,不自觉地在凌茉回清澈的眼眸中激起了一丝戒备之色。
“有何贵干?”
凌茉回望着春桃,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自觉的警惕。
毕竟,作为凌芷云的贴身丫鬟,其心思之细腻,行动之谨慎,总是让人不得不多留几个心眼。
春桃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滴滴答答地落在衣襟上,楚楚可怜的模样宛如梨花带雨:“大少奶奶,您就大发慈悲吧,让小姨娘离开那座孤寂的院子,她已经被囚禁了整整三天,滴水未进,粒米未沾,这怎么熬得过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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