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十三看着张参军:“立刻带着你的人马,有多远就滚多远!再让我看见你,杀无赦!”
“是是是。”张参军捡回了一条命,带着手下的士兵连忙逃了。
而跟着周健的那一群人马,还没走到天星峡,就忽然间捂着肚子“哎唷哎唷”的叫了起来,顿时腹中绞痛无比,疼得他们手中的刀剑盔甲都扔在了地上,倒在了地上直打滚。
孙朗早已经躲在了一处岩石后,看着那些倒在地上的士兵,顿时心生一计,他捏着嗓子喊道:“哎呀,我肚子好疼呀!不行了,疼得受不了了,我是不是中毒了呀?”
“啊?中毒?”
“完了,那水里有毒!”
孙朗这一喊,原本那些腹疼之人就更加慌乱了。原本还有一些拿着长枪的步兵是没有什么知觉的,孙朗这一声,喊得他们感觉自己也不舒服了,撑着长枪,弯着腰捂着肚子。
孙朗捂着嘴,偷笑离开。
周健转过身,大喊道:“不许嚷叫!忘了军纪了吗?立刻列队继续赶上,但有临阵出逃者,杀无赦!”
周健继续策马朝着天星峡奔去,身后的士兵也不得不强忍着疼痛跟着跑。没办法,跑只能疼死,不跑现在就得死。大家都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该如何选择。
“吁!”骑马走到了天星峡峡谷,周健看见前面的道路烟雾弥漫,一看,便知不妥。
“来人,去看看什么情况。”周健举手,示意身后的队伍停下来。
“是!”数十名士兵手握着剑,慢慢的靠近那烟雾缭绕、不能视物之区。等他们走近的时候,发现这里堆放着好些巨大的可以藏身的大石头,
这数十名士兵前进的动作更加的谨慎了,他们咽着口水,继续往前。一看,石头后面并无一人,之所以那么大的烟雾,是因为有人在石头后点燃了一堆不知名的草。
那数十人将石头后被点燃的草给踩灭,正松了口气,回过头准备和周健禀告无事时,身后冒出一些人,手里握着刀,将他们统统抹了脖子,然后将他们的尸体给扔了出去。
“咕咚……”周健听到了那些尸体落地的声音。
等后边的人想要上前去看看时,几颗雷火弹“咕噜噜”的滚到了他们的脚下,“嘭”的一声,将他们送去见如来。
“有埋伏,大家小心!”周健连忙喊道。
他赶着马,倒退了几步,马蹄踩到了元禄他们埋下的雷火弹,“嘭”的一声,周健的战马被炸死,周健本人也摔在了地上,他单膝跪地,看着身边的士兵在后退时,踩到了陷阱上,埋伏在泥土下的弓箭,不要钱一般的射向了他的士兵们。
看着自己带来的士兵,不是被炸死炸伤,就是被箭一箭穿心,周健连忙大喊道:“都散开!”
“嗖”的几声,几支箭从高处向周健射来,将他身边的几名士兵射死。
“保护将军!”身边其他的士兵纷纷过来,右手握紧剑,左手举着盾牌,将周健团团围在了中间。周健也握着剑,在众士兵的护卫下,一步一步,慢慢的往后退。
背后背着双剑的任如意站在山崖上,她看着周健,心中已经给他下了死亡名单。
任如意将头上的帷帽一丢,举着剑,从山上飞了下来,直接冲向周健。不少的士兵看到有人朝着他们将军袭来,连忙挥剑提枪上前拦截任如意。
任如意手起剑落,一剑一个,毫不拖泥带水。
而此时,半山腰中的宁远舟也从身之处站了起来,他抬起手一握,随后指向了不远处的钱昭;钱昭立马站了起来,竖起右手,握拳。蹲在石头上的元禄见状,抬起右手,掌心握拳。
宁远舟将剑举起来,将剑拔出剑鞘。那噌亮的剑身,印出宁远舟的脸庞。你这样飞身踩着岩石冲了下去,混在了敌人中,左右挥刀,踩着地面轻轻的一跃而起,一剑砍向一边一名士兵的护盾。
“哐当”一声,那块护盾被一分为二,那名士兵也重重的摔了出去。
宁远舟在这边杀敌,钱昭等人也不落后。
只见钱昭右手握着昆吾刀的刀柄,将他那笨重的昆吾刀尖矗在地上拖着跑,地面上留下了一条深深的印迹。
元禄在一边,背着他的机关箱,跑在了钱昭的前边,后面跟着一群六道堂的道众,他们举着剑喊道:“冲呀!”
钱昭跑近了周健的士兵,伸脚一踢,借助脚上的力量将笨重的昆吾刀提了起来,随后右手控制着昆吾刀的方向,狠狠的砸向一名举着护盾的敌军。
“哗啦”一声,那名敌军士兵手中的护盾碎了一地,他本人也承载不住钱昭手中昆吾刀的威力,狠狠的飞了出去,倒在地上吐血。
而一边的元禄,不知道从何处顺来了一个护盾,丢在脚下踩了上去当滑板。他“哧溜”一下子溜到人群中,蹲下身子,一手一个,拽住两名敌军的小腿,便用力一掀。
“哎唷!”两名敌军被元禄掀翻,重重的摔了个屁股墩,疼得他们龇牙咧嘴的叫唤。
元禄继续滑着盾牌往前,越过了数名敌军,然后看到前方有人举着剑等着他,他脚下用力一蹬,自己跳出来站在了地面上,那护盾飞速的撞向前面的敌军。
“哎唷!”那护盾带着重重的冲击力,将准备拦截元禄的几名敌军撞翻在地。
“嘿嘿。”奶狗狗元禄笑得很是灿烂,“又搞定几个。”
“喝!”一名敌军挥着剑,朝着元禄砍来。
元禄立马背着机关箱翻身躲开,他蹲下身子,从地上捡起了一块石头,一石头拍在那名敌军的大腿上:“你拍一。”
然后等那名敌军转过身后,又一石头拍在那名敌军的身上:“我拍一。”
终于,那名敌军被元禄拍倒了。
元禄看着不远处的两名敌军,嘴里念叨道:“射只小鸟当烧鸡。”说完,手中的小弓弩射了出去。
“咦?”那两名敌军看着元禄射过来的弓弩落了空,有些想笑:“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