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舟开口道:“都别动!英王在我手上!”
英王是听说过宁远舟武功高强的,可是,他也没有想到宁远舟居然能够在这么多人的情况下来去自如。
“殿下!”英王那些手下见英王被宁远舟挟持在了手上,便不敢去轻举妄动了。
“宁远舟!”一名武将大声喝道,“你快些将英王给放了!你居然挟持英王,这可是大逆不道!”
“大逆不道?”于十三也飞身到了宁远舟身边,“依我看,大逆不道的,是你们才对!居然跟英王一起谋害圣上和丹阳王殿下,罪当诛九族!”
“严将军。”那些敌军都在面面相觑。
那被称作严将军的武将,立即开口道:“众将士们,不要听这人乱说话,圣上已死,只要殿下大事成了,你们都会得到犒赏。”
说着,那严将军有看着挟持了英王的宁远舟:“宁远舟,你立即将殿下给放了!你要是伤了殿下,大梧可真真的是无人继位了。”
“谁说的?”孙朗和钱昭也已经来到了宁远舟身边。
宁远舟看着被自己挟持的英王,沉稳安静:“英王殿下,怎么还能够如此的镇定自若?”
英王笑了笑:“宁远舟,其实打从见到你们六道堂出现的那一刻起,孤便知道,孤此事不成了。”
“既然殿下知道,那又为何执意如此?”宁远舟开口问道。
“孤只是,不愿服输。”英王说完,看了一眼严将军,“我只是不愿意孤的一生,就这么当一个废人罢了。”
说着,英王从衣袖里掏出一把匕首,转手刺向了宁远舟。
一边的钱昭连忙喊道:“老宁,小心!”可是他离得宁远舟还有一段距离,无法上前去救他。
一边的于十三立即拽着手里的弓弩,射在了英王的身上;宁远舟也稍微后退,偏开了英王的匕首。
于十三的弩箭正中在英王的身上,英王嘴里吐出一口鲜血,他笑了笑:“孤不愿回去,被人所指。”
说完,英王的身子,便直直的从马背上摔了下去。
“殿下!”那严将军痛哭道。
孙朗立即开口道:“各位,英王殿下叛乱,已身死。你们还要继续谋反吗?”
那些敌军,见自己的主子英王都已经死了,哪怕他们赢下了这一场战役,又又什么意义呢?
宁远舟见到那些将士们开始犹豫了,便开口道:“我知道诸位都是一时被蒙骗了。大家都是梧国人,不应该互相残杀,诸位若是有此等雄心壮志,不如将这一份激情留起来,早晚,我们都会和北磐人进行较量,那时候再奋力杀敌也不迟。”
“什么北磐人?”严将军看着宁远舟,“北磐人不是在塞外北方吗?”
钱昭开口道:“我们护送殿下去安国的时候,途经合县,发现北磐人挖了一条密道,在合县烧杀掳掠。”
严将军看着钱昭:“此事当真?”他生平最恨北磐人,因为他的祖父,就是死在了北磐人的手中。
钱昭点了点头,认真的道:“绝无虚言。”
宁远舟继续开口道:“诸位,我们继续再厮杀下去,也只会两败俱伤,也不知道安国的追兵何时会到来?与其在这里厮杀,拼个你死我活,倒不如大家一起,安全回到梧国。”
宁远舟继续开口道:“若是边疆战事起,一起保家卫国,岂不是美哉?何必为了已经死去的英王,背上了叛国的罪名?”
底下那些英王的手下,面面相觑,似乎觉得宁远舟说的,不无几分道理。
“可是,英王殿下死了,圣上和丹阳王殿下也已经……”一边拎着一个流星锤的将军开口道,“就连皇后娘娘肚子里的龙胎都未曾保住,那我们大梧帝位,可不是后继无人?”
“对啊。”那将军的话一落,身后的那些将士便纷纷应和了起来。
于十三笑了笑:“各位,莫不是忘了,我们大梧,还有一位出使安国的礼王?”
“礼王?”底下的人疑惑道。
钱昭点了点头:“不错,礼王。”
“可先帝不是只有三位皇子吗?哪来的四皇子?”有人发出灵魂拷问。
宁远舟狭长的眼眸居高临下的看着众人,身上的凛冽的气势咄咄逼人。
“这礼王,可是整个梧国的文武百官都承认的,各位,怕不是忘了这一事?”
“不敢,不敢!”刚才那发出灵魂质问的人连忙住嘴,不敢再发话了。
“都是大老爷们,干脆利落一点。”于十三握着弓弩,对着下边的众人。
于十三的另外一只手中,还握着好几颗雷火弹:“说吧,要继续打,还是宁愿收手,与我们一起拥护礼王?”
一边的钱昭不说话,只是默默的将自己那把笨重的昆吾刀立于身前的地面上。
“ang”的一声,那把昆吾刀发出巨大的声响,被插在了地面上,那地面裂开了好几条大缝隙。
孙朗也不说话 ,只是举着他的护盾和剑,立于一边。
周将军带着他仅剩的不到一千人,也做好了与英王手下拼个你死我活的准备。
宁远舟手中的轮回刀,还流淌着英王的血迹。
英王手下的人,看到如此阵仗,心知自己再打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了。而且,获胜机率也不大。
于是,那严将军开口道:“不打了。”
随即,严将军将手上的武器“哐当”一声,扔在了地面上。
身后的士兵见状,也纷纷丢掉自己手中的武器。
笑话,他们的英王死了,将军有人投降了,他们还拼个你死我活的做什么?
而且,再看看他们的人马,也已经死伤过半,一万的人马,估计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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