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些信徒是怎么死的?”陆虎闻言问道。
吕布一愣,但还是老实回答道,“是那帮皂吏,他们亲自去搜去杀的。”
“那还好。”陆虎点头,看向吕布,“我让你驻扎在县城,想不到居然蒙此大难,你要报仇吗?”
“可是对方剑阵真的很厉害,你都不知道啊山君,那剑阵”
吕布说着就把对方多么厉害给描述了一遍,比陆虎当时在场看到的都夸张。
“既然剑阵厉害,那就破他们的剑阵,不让他们组合剑阵就可以了。”陆虎看向吕布说,“我们偷袭,暗杀,你挪鬼境,咱们好好陪他们玩玩。”
吕布闻言气势一震,“一切听大人指挥!”
陆虎点头,“你除了拉鬼境外,只要对付那一个筑基剑士就可以了,其他的我来安排。”
两人说完,陆虎就去了元青镇子,同时也考虑着把县衙的人都处理了。
去了元青一趟,吩咐了不少事情,陆虎亲自来到县城,一路上他都亲自盯着县衙里的人和事,发现他们要大摆宴席,并且商量明天早上去拜君山的事。
陆虎看着一切,该布局的布局,该用药的用药,直到晚上对面在酒局里灯火通明时,陆虎派了纸人走了进去。
五十,一百,二百,直到里面挤的满满登登时,陆虎也没有动手。
半晌之后,纸人头目跑了出来。
“大人,里面的都是假修士,实际上是皂吏假扮的。”纸人说,“我们要不要抓几个打探消息?”
“不用了,就那么等着,这帮人是趁着夜色去抓我去了,等发现山君庙没人,务必会回到这里商量,等到那个时候再给他们好看。”
陆虎说着看向身边报马,“那些人不是都会飞的,你去通知吕布,让他截杀,杀一个就跑,看能不能引走几个,如果都引过去了,就往十四里铺跑。”
“是!”报马接令,立即离开。
没过多久,陆虎察觉到了自己在山上的庙也被砸了,他面色有些古怪,因为当初老皮子的葫芦仙气,陆虎让自己的人也被点,不知道那些道士遇到了会怎么样。
想了一想,陆虎也没露身,只有在隔壁院子里十分钟出来一趟报马,对着空地说话时才能收到一些信息。
那些道士中招了,但是都有应对丹药,虽然看起来身体有些影响,但是本身问题不大。
又过一会儿,皮子来报,吕布率队偷袭,大老远就被发现,一个人没杀到,直接跑到十四里铺去了。
跟着又过了一阵,皮子来报,猞猁猫带人偷袭,被剑阵打退,一群仙死了五十多个,狼狈逃窜。
陆虎闻言心说好家伙,真是一招鲜吃遍天下,看来这种事就得自己上场了。
随着皮子一一来报,陆虎也知道了对方的路线,他弄了两千纸人在街道的四面八方埋伏,并且自己释放敛息术,当一众道士过来的时候,纸人直接发动了进攻。
纸人威力不高,根本不用结阵,数量虽然多但也架不住他们几十人杀,眼见越杀越少,那些道士也注意着周围情况,陆虎默念五雷正法,随即猛的给了那大师兄一下。
“轰隆!!”
天雷落下,道士们还以为是哪位师兄发威,结果就见眼前电光一闪,那务必敬仰的大师兄竟然直接被劈成了黑炭。
“大师兄!”
一瞬间所有师兄弟都围了过去,关切的问候着大师兄,陆虎也挤了进去,随即起身按住他的肩膀,一口咬掉他的脑袋就跑。
“大师兄?!”
电光石火之间,一切的发生的太快,陆虎又是在敛息中,在将口中脑袋放入山君印下后,他再次转身,释放了飞沙走石,并趁着一众道士骚乱之时,丢出了断头台。
“咔嚓~”
“咔嚓~”
“是谁!敌人在哪?”
师兄弟们在暴风中结阵,然而依然避免不了头颅挨个掉落的厄运。
“出来!”
他们不时把剑光扫向四周房屋和街道,杀死不少无辜百姓,却找不到的影子。
陆虎远远看着,直到那些道士脑袋都掉了,他才悄悄的跑了过去,对生成冤魂的鬼魂进行吞噬。
他做完这一切,立即远离当场,隐匿到一处人家藏了起来,而就在这时,天边突然燃起了一道火烧云,有巨大人脸向这边飞来。
“是谁杀了我的弟子!还抽走了他们的魂魄,有本事你给我站出来!”人脸大怒,在空中喊道,“土地、城隍、山神给我出来!”
然而漆黑的天里大家都睡着了,似乎没人听到动静。
“好!很好,都不出来是吧,等明天我拿了剑令,看你们还出不出来!”
巨脸人说着就要消散,结果这时有一户酒楼里开出一个将死之人,他口吐鲜血,看着那云,“真人请留步,如果你要替徒弟报仇,那就去拜君山吧。”
“那只老虎当年老虎是吗?”巨脸大声问道。
“不要小瞧当年老虎,那威力可打着呢,别看您是金丹真人,如果你要报仇,最少也得再带那些人,才有降服那老虎的可能!”
“他哪有那么厉害!”巨脸闻言大怒,然而下一秒那人就再吐一口鲜血。
“真人,你务必要听我的啊,如果你只身前往,先不说会不会败,如果这次没杀死,他又知道了你的厉害,那往妖国一跑,您就报不了仇了!”
巨脸闻言眉头一皱,他刚想问这人是谁,却不想对方突然再次吐血,随即身子一折,从楼上摔下来,腿一蹬死了。
“真是晦气,就不应该沾染这世俗!”巨脸云说道,随即飞速的消失在野外,但空中依然有他的声响。
“那县令,收敛好我徒儿的尸体!”
响声过后,街道上果然有人去收尸,陆虎见状默默的看着,心道刚刚那要对带人生怕自己不死的人是谁?
莫不是衙役?
可那样他会自爆身份的吧?
陆虎思索一番,半晌也没想出结果,于是他来到了县衙,将那些运送尸体回来的皂吏挨个杀死。
而县令就坐在一旁低着头,也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