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不知道张元钰的紧张,姜早倒是半点犹豫也没有。
她本来就是奔着张元钰来的,这事没啥好犹豫的。
张元钰欢喜不已,当晚在姜启睡着以后,直接把人抱去了当初大房睡的房间。
姜早一看他这举动,瞬间秒懂。
所以等张元钰弄好姜启,再回来以后,姜早已经把自己剥光光,裹在被子里。
张元钰毫无防备的掀开被子,一抬眼,看见白花花的一片,当头一棒。
张元钰:“……!!”
难言的炙热流向腹部,小小钰尽职的撑起蒙古包。
姜早:“……”
不管多少次,她依旧习惯不了如此沉重的热情。
“你……张元钰!你流鼻血了!”
一句话还没说,在姜早注视下,张元钰鼻血流的很是突然。
姜早慌手慌脚的爬起来,还没找到帕子,张元钰一手按住她,随后拉起衣服在鼻子上一擦。
姜早:“……”
有点埋汰。
姜早一时哭笑不得,等着张元钰把衣服一脱,抹了鼻血的衣服就被无情丢在了地上。
张元钰本就是那一瞬间太过上头,擦过之后,鼻血也不流了。
就是肿的难受,他忍了又忍,忍到逮着姜早狠狠亲起来。
姜早嫌他太重,推了他两下。
张元钰 喘 息 ,抱 着 她一滚。
两人位 置 一秒翻 转。
“早早,嫁过来的是你,真是太好了。”
张元钰掐 住姜 早大腿,最后一个字时,音隐隐 有些 重。
姜早大脑 一片空白,一口咬 在张元钰肩膀上。
月落星沉,房中却 火热的仿佛还是白日。
压低的低 喘,似 痛 似 欢的哼声交杂,犹如最美妙 的交响曲。
曲子一直奏到半夜,交响曲消失那一刻,紧闭的房门也终于打开。
光着上半身的张元钰走出来。
他去打了一盆水,又折返回房间。
姜早死鱼似着躺在炕上,眼神有些涣散。
等张元钰拖着她,重新分 开腿,姜早带着哭腔捂住。
“不,不行了,不来了。”
原本已经吃饱的张元钰,透着月光看着眼前的美景,顿时又口干舌燥起来。
不过也知道姜早到了极限,强行摁住蠢蠢欲动的 春 心。
“乖,我给清理一下。”
张元钰轻松的就把姜早软趴趴的手拿开,如饿狼的眼紧紧盯着眼前的盛景,僵硬着动作,一点一点为姜早收拾着。
“嗯……”
带着老茧的指尖轻轻划过,睡着的姜早不受控制的哼出声。
张元钰:“!!”
张元钰心里狠狠 艹了一声,一张脸都憋红了。
快速给姜早收拾了,动作看似粗鲁,实则轻柔的将人塞进被子里,随后狼狈的去洗冷水澡。
姜早对于之后的事完全不知情,第二天,她醒来就在炕上发呆。
等着张元钰做好早饭,过来叫她时,她抬起软绵绵的手臂,让张元钰帮她按按腰。
每次拍 完掌,其他都还好,就是腰不太行。
主要这男人太久,虽然中途会换换动作吧,但后来都要回归原始动作。
“一会儿我去跟大队长请假,你好好在家休息。”
姜早没意见,她腰酸的确实爬不起来。
反正狗男人过两天也要去上班,现在也是时候露个脸了。
张元钰喂完姜早吃过饭,跟姜启说一声,就坐着轮椅,去大队长家请假了。
路上看见他的村民,第一眼的时候没当一回事,觉得不对劲,再看第二眼,直接就叫出来了。
“这这这,这不是张家三娃嘛!”
“呦,还真是!”
“天呐,不是说他瘫了吗?”
“你们不知道吧,他那个媳妇前阵子就说在给他抓药吃,看来是有效了。”
“不是,他媳妇这上哪儿开的药啊,之前何寡妇家的二黑吃了多少药,可一点都没好,后来二黑老母亲不知道从哪儿找来的土方子,直接把人给吃死了!”
“这事我也知道,可怜二黑母亲大把年纪了,还白发人送黑发人,遭罪哦。”
“哎呀,你们扯什么二黑哦,现在说的是人家张家老三!!”
眼见着越说越歪,有人赶紧将话题拉回来。
而就在他们唠嗑期间,张元钰已经找到大队长,又跟他请了假。
大队长看见张元钰,一时又惊又心虚。
惊张元钰真能好。
心虚这些年他放任张美丽搞事。
“这,元钰啊,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大队长讪笑。
“挺好。”张元钰神色淡淡,语气透着疏远。
大队长心头一紧。
要知道张元钰以前对他还挺好的,每年回来省亲,也会给他带不少麦乳精或是土特产。
态度说不上多热情,但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冷漠!
大队长有些笑不出来了。
他还想挽救点什么,张敬业正好过来,看见张元钰,他也十分惊讶,但更多是开心。
“好啊好啊,医生怎么说,多久能好?能不能站起来?”看见张敬业,张元钰叫了一声叔,才回答张敬业的问题。
“医生说脑后瘀血散了,然后我爱人又天天替我按摩活血,身体状态也不错,站起来也就是几天的事。”
“那感情好啊,这次可真多亏你媳妇你了!你以后可要好好对待人家。”
张元钰自然是认真点头,“叔,我知道。”
“行了,你刚好,快先回去,恢复的事也别太着急,顺其自然就好。”
张敬业笑着拍拍张元钰肩膀,用力之大,张元钰眼角微抽。
回去之后一定要赶紧锻炼,他要把肌肉重新练回来!
告别了大队长和张敬业,张元钰回去的时候,又被好奇的村民堵了一会儿。
等回到家,就看见家门口围堵的一帮人。
张元钰嘴角拉平,在张福生等人看见他,惊喜的冲过来时,张元钰也已经平复好心情,在张福生亲切的喊着他儿时,他也十分激动的叫爹。
“爹,您老人家终于来了!”
张福生笑脸一僵,看着一反常态热情过头的张元钰,心里隐约有不好的预感。
“爹啊,您可来了,之前我瘫痪在床,我那婆娘把你们赶走,我是一点办法没有啊,现在我好了,绝对不允许她赶你们走,爹,哥,你们快跟我回家。”
张元钰热情的抓住张福生的手,急哄哄招待他们回家的样子,让张福生眼皮抽抽。
他看了一眼迫不及待想要跟着回去的大儿子和二儿子,不动声色的抽回手。
“元钰啊,你这真好了?”
张元钰点头,“好了好了,就是还得喝药,也不知道我那婆娘从哪里找的医生开的药,效果是好,就是太贵,要十块钱一贴呢。”
张福生瞪大眼:“什么!十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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